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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128.真没劲,孤等了你五年,足足五年

听书 - 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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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秦如歌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进去。

凤明煌跳窗进来的时候,便见她这副神经质模样,浑身不得自在。

“这是想本王想的跟条蛇似乱钻的?”

哪里是想他,想的是白天明渊那厮,她总觉得不大对劲,万寿宴,就连明渊自己也不敢干涉过多,却问了她的意见,能这么宠吗,他跟夙夕多大仇多大怨?

不对头撄。

想到这里,秦如歌抱臂坐直了身:“快点过来。”

凤明煌狐疑看她,近身之时,秦如歌便一把揪着他的衣领,下拉偿。

弯身几乎贴到她的脸,凤明煌眸底燃烧:“这么主动?”

习以为常的戏谑,不料,秦如歌拇指抹了抹唇,还真是主动吻上他。

不是浅尝,是热吻。

呵,她是开窍了?

主动送上来的肉,凤明煌一口吃下,就在他想深入了解更多的时候,她却抽身离去,更以五指印一把推开他阴阳怪气的假脸。

“福利嘛,多了下次就不新鲜了,为健康着想,夫君,忍忍。”

推开凤明煌的时候,他那长臂似乎有扫落东西,他这么一避退,手心磕到那玩意。

他捡起来细看,是一支断掉的玉簪,西凉皇帝支开他这唯一的第三者好单独享受推拿之前,他好像有看到这玩意就在西凉皇帝手中。

呵,玉簪?

内功运起,碎掉的玉簪霎时碾成尘灰。

蛇目湿冷,凛冽邪笑:“不新鲜?多换些花样就新鲜了。”

随即,秦如歌的反抗尽数吞没咽喉。

靠之,她就该知道,她算不准这人!

直到其捂着胸口,浑身剧震,疾速退离,秦如歌察觉他身体异样的时候,已经晚了。

凤明煌倒在血泊中,毒发。

置换出一浆果,是之前在鱼米乡采到的,最奇珍的药物。

不到万不得已,她绝对不会拿出来用掉。

喂他服下以后,其脉息渐渐和缓。

她处理了现场,和他的病情之后,把他抱上床褥,抱着他的上身和脑袋,指掌抚顺他的毛发:“凤明煌,不要怪我,在这个节骨眼才给你下蛊,不过,这不是血印,是命蛊,和血印效果差了一点点,那就是,我们谁死了,对方也活不了。我总疑着,万寿宴那天,不会像我想象中顺利。”

“你不来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冒险给你下蛊。既来了,那便一起回去,否则,死在一起,倒也浪漫,你说对吗。”

这蛊,也许会让他们一起死。

但,也许,是他们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只要,那个同她一起穿过来的人,真的是他。

凤明煌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气虚得紧。

不过秦如歌早有准备,既然先有皇帝近侍太监抱病,那么后有御膳房杂工缠绵病榻,也是不足为奇了。

当然,专门负责奴仆病痛的药童那边,秦如歌多费了点功夫。

凤明煌醒来后,子鼠偷偷塞给他一份小纸条,凤明煌寻着机会偷偷看了,面色微变。

傻女人。

他似笑非笑,将那小纸条烧掉。

直到万寿宴那天,他才彻底好转。

可惜,近明渊身的机会,又被近侍太监夺回去了。

这些天,他因毒性发作,无法离榻,也不知那女人不在他眼皮底下,和明渊都干了什么勾当,哼。

想想毒发前,那支让他失了理智的玉簪,便怒火腹中烧。

这天明渊被西凉太后拉了去,正好给了凤明煌空子,把秦如歌拉到角落里。

秦如歌前后左右警惕着,半推半就:“喂,作死么你,都看着呢。”

好吧,没人,算他运气好。

“我做过功夫和准备,没人看你。”

“好吧,那你拉我过来干嘛?”

他大掌一摊:“交出来。”

“什么??”秦如歌一脸懵逼,莫名其妙的,交出来什么?

“交不交,不交我自己搜,你可别怨我。”

说完,那狼爪便蠢蠢欲动向她伸来。

“哎哎哎,说清楚,交什么??”

这人!频道不在同一直线上!

“明渊送你的东西,交不交。”

“哎,别毛手毛脚,我交我交,我自己交,好吗?”

凤明煌手上被放了一些玉器和银器,不多,也不少。

“就这些?”

“还有些在房间,差不多也是这么多,对了,毒物也有,毒物就算了吧,有用呢。”

哼,毒物么,看在她这么讨好笑对的份上,他吃点亏,容她便是。

他把奖赏塞入怀里,峻冷哼声:“其余的,充公。”

公是什么,当然是他。

既然明渊有爱送礼、爱败家的癖好,他就勉强接受这败家子的阔气。

秦如歌眼角微抽,捂脸。

她摊上的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

“没别的了吧,没的话,赶紧出去,招嫌呢么。”

“等等。”秦如歌又教这阴阳怪气的男人拉了回去。

“又怎么了??”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自己来搜一搜比较可信。”

指尖指着他颤个不停,他凤明煌简直就是个事儿男!哪哪都有问题!

秦如歌受不了他,又不愿意让这家伙搜身,竟原地弹跳蹦跶,浑身甩得跟筛子似的,却是什么也抖不出来,也没有多余的器物磕碰声音。

凤明煌终于是满意点头:“可以,这很素净,走吧。”

秦如歌不想跟他说话,并向他扔了个白眼,气呼呼地跑了。

妖孽莞尔一笑,待她离开半响,才往别的方向而去。

“皇儿,你是真喜欢那丫头?”

西凉太后正忙着比划待会儿宴席的着装。

明渊恭谨地静默一旁,淡淡道:“回母后的话,是的,儿臣心悦她,非常。”

西凉太后斜飞上扬的眼角冷然:“既喜欢,待皇儿与万寿宴上择的友邦示好之女成其好事后,便迎进宫吧。”

“谨遵母后懿旨。”

懿旨?

这个阳奉阴违的异心儿啊,总有一天会死在自己的一腔心思中。

“儿臣还有一事相求。”

“说吧。”

“待会儿万寿宴,与孤共坐一席的人,孤希望能自己做主。”

“皇儿,哀家让你说,不代表,你就可以过分。”

“儿臣只有这唯一的要求,母后若是不能满足,这万寿宴,儿臣不去也罢。”

“明渊!”

明渊不知何时站直了身,笔直如松。

西凉太后眯眸和他僵持好久,最终,还是先软下态度:“看在哀家今日心情不错的份上。”

“谢母后成全。”

“哼。”

谅他也搞不出什么风雨。

“儿臣告退。”

公公合上门扉。

“皇上,移驾万寿宴所在的保和殿?”

“她呢?”

公公明白明渊所指,乃来历成谜的妇人,马上着人带她来。

半响,便把秦如歌带到明渊这里。

“随孤一同前往吧。”

帝王旁若无人,牵了她的手,移步。

秦如歌一脸懵逼。

这是怎么回事?这就牵上了?

天色还亮着呢,保和殿外竟早已人满为患。

宴会设在保和殿外面,宴席早已布置妥当。

由于大国小国的使节舞姬太多,还是白天的烈日当头,大抵便要开始这万寿宴了。

明渊落座不久,西凉太后和国师府的人才姗姗来迟。

他们到了以后,该到的人也到得差不多了。

秦如歌抬眸望去,底下的人,一览无遗。

她现在的身份,来历不明的推拿妇人,有什么能耐与天子并肩同坐,那些人目光玩味复杂,纷纷在心底唾弃明渊的重口味。

想来也是,在太后这般雷厉风行的人膝下长大,西凉皇帝定然缺失母爱。大抵是把对母亲的眷念,转移到那丑颜妇人身上吧。

艾玛,她压根不想坐这里好吗。

压根,不想让他的爪子死死握着她的爪子。

看看,底下站一边阴暗角落去,俯视耽耽的假太监,秦如歌顿觉忧伤,她深信,只要是她和明渊的任何举动,绝对逃不过他的眼。

不知道是第几千次尝试挣脱明渊,却是徒劳:“小夕儿,乖点好吗,不要在这种场合,让孤失了尊严,好吗?”

闻言,秦如歌不敢再动。

他在威胁什么,很显然了。

他可以什么都往她手里送,但也有收回一切的能力,除了她的性命,毕竟他和夙家还有利害关系。

秦如歌老实了,明渊倒也踏实了,春风满面笑对底下臣子。

秦如歌默默打量众人,直至视线落在那位气度不可估量的老者身上。

白须髯,童颜鹤发,衣饰是象征身份的紫金朝服。

西凉当朝国师,戚颜。

他,也在看她。

秦如歌默默收回视线,垂眸不语。

宴席很快便开始了。

舞姬换了一批又一批。

来来去去,都是那些个大同小异的舞,就没有一些新鲜点的么。

秦如歌正乏味着呢,马上就如她所愿,来了一群穿的跟天鹅似的美女,那身段,覆着白纱轻盈,婀娜多姿。

领舞那个,鹤立鸡群,一身出众的水彩绿,那胸那臀,傲然挺立,纱巾遮了半张脸,那眼,烟视媚行。

勾得人呀,心痒痒,看看底下这些男人,流了多少担口水?

视线往某个位置一飘,妖孽微微侧着身,不复先前正对着她,看着哪里?

毫无疑问,是场子里那妖精。

感觉到身边人,气息有些不稳,明渊关切道:“怎么了?”

“没事。”

又冷又硬的声线,还说没事。

不着痕迹往那凤明煌那方位扫了眼,明渊目波过而不留痕,仿佛从没有留意过那个太起眼的太监。

绿妖精一舞尽了。

粗喘着气,在园子中央,昂首等着。

要么,上首的人发话,要么,她们退下去,换另一拨人。

她相信,会是第一种结果。

果然。

“这是——”

西凉太后起了头,绿妖精那国家的使节便上前,立于舞姬群前:“这位乃戎国十七公主,封号华安。”

“戎国么,小是小了点,倒也是一块肉,更好把控,皇儿你看。”

明渊冷笑,看什么看,她这哪是征询他的意见。

早在万寿宴之日到来之前,她和戚颜那老匹夫,事先早就算计好了要把什么女人安插到后宫了吧。

明渊颔首,轻声道:“一切但听母后意见。”

西凉太后满意的点点头,不枉她放行,让这丑妇跟着他。

“戎国使节,上前吧。”

西凉太后着人给了他一块翠色玉牌。

得牌者,便意味着,得西凉太后青睐,而不是西凉天子。

零零星星,又派了好些个牌子,呵,夙家妹子入宫后,恐怕会很忙了。

“看了这么久,皇上也该饿了,吃点吧。”

坐在明渊另一边的女人,是在他尚未扶上帝位前,相濡以沫的高良娣,现在的淑妃,贤良淑德的女人。

明渊本来是不想消受的,可是秦如歌却说:“淑妃娘娘说的有道理,皇上该吃些垫肚子,诸位王公大臣指着皇上动筷呢。”

不然,他们怎么敢吃。

明渊没有多做推拒,从了,含下那一箸肉。

然而,仅是一箸罢了。

“剩下的,交给她就行了。”

淑妃盈盈水眸酝了水光,良人也曾待她宽厚,何以现今......疏远,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几年前,他登高一呼的那一日,死里逃生的那一日。

秦如歌郁闷,有人献殷勤伺候他吃去不是很好,非要绕个圈来麻烦她?

不待见他,这男人,差评!

漫不经心给他碗里夹菜添肉,极限了,这真的是极限了,再得寸进尺试试,她绝对——好吧,还是继续忍着,都快憋出内伤来了。

视线一一扫过在场人士,在座的,几乎所有人都吃过了。

至于那些花枝招展的舞姬,到底是穿插着颇有身份的人物,公主郡主王公大臣之女什么的,多少也吃了点。

其他身份无关痛痒的人,吃不吃,她不关心。

子鼠他们在御膳房打下手没什么好,就是有一点,下手比较方便。

“孤的小夕儿,今夜似乎很兴奋。”

牵了她的发,将她逼近,低首垂眸,气息喷在她的耳垂。

“有吗,许是底下的姐姐们跳得太好,夕儿看兴奋的。”

她做出羞涩的模样,当然是装的,好奇怪,好像只有凤妖孽近身亲昵,才会让她起异样变化,无论是身体的,还是心里的。

他难道,是打开她所有秘密的钥匙?

至于明渊,跟研究所的机器人没什么差别。

不过,还是不喜欢太过和陌生人近身,她不着痕迹避开,在别人看来,这是矜持害羞,只有她知道,这是恶心,避如蛇蝎罢了。

呵,小骗子,看舞姬看兴奋的?

可她先前明明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直到——他吃下那些精致食物,绝大部分人多多少少吃了点。

压轴出场的,是东晋和北齐的舞姬,主角是东晋丞相之女,还有北齐藩王之女。

东晋的舞,偏重仪式感,北齐,则是武舞。

不出意料,二者均被发了玉牌。

主要节目完了,余兴节目在明渊使眼色下,绚烂绽放。

烟火炸出缤纷花形,缤纷光亮打在所有人脸上,有的人面目开始难看,纷纷捂着肚子。

开始了。

“唉,为何你不恼呢,这些女人,今后可都是你的情敌啊。”身旁的人幽幽道。

秦如歌这才扭过头看他,他的脸,时而红,时而绿,邪魅诡异。

明渊捂着腹部,想去够她,秦如歌心中不知为何顿慌,堪堪后退站了起来,后退,这是她这些天潜伏明渊身边最想做的一件事情。

越来越多人倒下,包括明渊,西凉太后,国师戚颜。

“白初!我知道你在这里,你该知道现在是怎么一回事,你确定不出来,解救你的摇钱摇权树吗,还是说,你现在得意忘形,已经记不得我是谁了?”

“不,怎么会不记得呢,当然记得,我这辈子,最忘不了的人,不就是你这只肮脏的小老鼠么,我等你好久,孤,等你好久,你终于来找我了,我的如歌。”

是的,在那个时空,她是他的如歌,然后,他抛弃了她,窃取了她的成果。在这里,亦然,她绕来绕去,还是来到他身边,这一回,先不抛弃,她有更好的用途。

身形缓慢转动,似乎万般没想到,那本该被她逼出来的声音,会出现在身后这人的身上:“你,是你?不可能......那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若你是他,不至于不能自救。”

她一步步后退,帝王一步步逼近,她面上褪下血色,是给他最好的礼物:“孤是可以自救,不过,这件事秘而不宣,怎么能让当时来路不明的你毁了。本来打算你离去后,孤再自救,可是你这蠢货,竟然折返了。呵呵,到底,是天意呀,注定你要为我所用,不论在哪个时空。”

席上一片哀嚎。

秦如歌,这女人,确定能应付吗,凤明煌和所有宫人挤在一起在远处观望,惶恐中只有他一人心焦如焚。

是明渊吗,连他也没想到,她的旧人,竟是西凉的傀儡少帝。

凤明煌,眉目阴沉,攥拳,摸腕部细线。

秦如歌听明渊的意思,对于她穿越来这里的事情,他好像并不意外:“你早就知道,传送的时候,我会出现偏差,还有即将抵达的地方?还是说,这件事,也在你的阴谋之下。”

明渊哈哈大笑:“如歌,你想象力太丰富了,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不过,我还是多亏了你,才能来到西凉称帝。告诉你也无妨,当日有一阵刺目白光罩了你,随即你的数据位置便偏离了,我也更改了自己的数据位置,调向你的方向,算是抓住了你的尾巴。后来白光消逝,我醒来,便是西凉刚刚即位的傀儡天子,明渊。”

刚刚即位?

可是明渊登基,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也就是说,他穿过来的时间,比她要早很多,怪不得西凉军能迅速崛起,有时间优势啊。

现在事情明朗了,便好办了。

“真是没劲,孤等了你五年,足足五年。”

---题外话---心情不太好,影响眼睛不好使(科学根据就是作者君自己→_→),不知道有没有大的错漏,要是有看到的亲,吱一声,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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