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吗?”宇文风看着梦儿那红的就要滴血的脸颊,关切地问道。
“那你还叫我来?”梦儿低声说完这个,然后,拿起宇文风给她换的小杯,倒满,“来,宇文哥!这杯敬你的,感谢你的提携之恩!”
宇文风感觉到面前这个双眼开始有些迷离,皮肤细腻的隐约都可以看到血管的女孩!明明是一幅温柔无害的小绵羊状,为什么他觉得他在说提携之恩这四个字的时候,有一股肃杀之气传出来呢?煞的他,感觉背后有股阴森森的冷气!
“好女孩,知恩图报!”对面的李总拍着桌子就对梦儿说:“来,跟老李我喝一杯吧!”
梦儿强忍着肚子的不适,又倒满:“李总,您大人有大量,不介意梦儿换小杯子吧?”
“不会,不会!”李总那小眼眯的就快成一条缝了,紧盯着梦儿连连说道。
“这杯,梦儿敬李总对梦儿的包容!”又是一杯酒下肚,梦儿已经听不清楚那个李总后来又说什么了,因为整个酒气冲上来,让她觉得晕晕乎乎的!
她隐约又听到有人跟她说话,可是,肚子一阵难受,喉咙像是卡了什么东西般,让她有种先‘吐’为快的感觉!立即起身,冲到门口进来的右手边的方向。果然她没猜错,她一推门进去,就是洗手间!
胃里的东西像是大坝破了闸一般,一股脑儿地往外涌出来。瞬间,整个洗手间被一股,难闻的气味笼罩着。梦儿瘫软在地上,不知道是吐得太辛苦了,眼中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感觉自己缓过劲来了,站起身,打开水龙头,将冰冷的水泼在脸上!在冷水的刺激下,原本高手退后的不正常红晕,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更加的红润,而此时,在冷水的刺激之下,整个脸就像是出水芙蓉般娇艳逼人!
“咚咚……”两声敲门声之后,宇文风的声音响起:“梦儿,还好吗?”
“没事!”梦儿拍了拍脸颊,对着镜子扯了个大大的笑容。然后用用纸巾擦干脸上和手上的水珠。踩着稳稳的步伐,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不好意思啊,梦儿有些不胜酒力,让大家见笑了!”梦儿对着她们又是弯腰九十度鞠躬!
“小丫头,喝太急了!来,先吃点东西,我们慢慢聊!”那个张总,示意着旁边的服务员给梦儿布菜!
梦儿点头谢过他,然后夹起菜小口地吃起来!从中午到现在,除了那个咬了几口的苹果,她还没吃过东西呢!
在梦儿吃东西期间,他们像是遗忘了她的存在一般!李总跟张总尽自聊起了现今的股市情况,梦儿听着梦里云里的,直至他们将话题绕到了这部戏上……
“我至今觉得阿一这次是冒险了,本身拍这部剧就不赚钱,现在还闹出这么多的事情!一皇的决策权放在他手中,真的是令人不放心啊!”李总若有所指似得看了一眼正在埋头吃东西的人,可是那部戏的人正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言外之意!
“是啊,可是,能怎么办?”然后,在梦儿的余光里看到他们将视线转到了乐大公子身上啊!而乐大公子此时也正看向她,感觉做了亏心事被人抓住了一般,梦儿连忙抓起旁边杯子灌了下去。
咳咳咳……梦儿被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因为那个杯子是白酒,不是白开水!
本来,那个李总跟张总看到乐大公子的视线对着的是梦儿,就想着将视线转过去看看了,可是现在梦儿是彻底地吸引了他们的目光。正当他们其中一个要开口的时候,包厢的房门被打开了。
梦儿由于背对着门口,以为是一般服务员进来,所以没有留意。当她抬起头,看到他们都用惊诧的目光看向门口的时候,她才发觉室内有些异样!
转头,看到那个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梦儿感觉到自己的泪腺有些发达了。好像那里有东西要涌出来,是委屈吗?不委屈,你看她这不是在吃好的喝好的吗?那为什么会看着前面有水雾呢?烟熏的,肯定是!
在迷雾中,梦儿看到他向着她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想:他还是她的王子的,虽然没有坐着白马来!梦儿想到这,突然又想起言儿跟她说的,骑着白马来的不一定是王子,还有可能是唐僧!
梦儿的嘴角开始上翘,可是,弧度才到一半,就僵在那里了……
“各位,不好意思!我找宇文风一点事儿,等会儿再让他来给大家陪不是,现在先失陪了!”然后,拖着宇文风出去了!
梦儿看着消失在门口的两个人,重新将嘴角翘起,对着他们就说道:“我觉得这个糖醋鱼挺酸的,不够我们家张姐做的好吃!”
“听到没有,照沧海小姐的口味重新做!”一直看着她不出声的乐大公子发言了,周围在等候的人又开始忙起来了!“那梦儿还喜欢吃什么啊?我重新吩咐他们去做!”
梦儿看着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乐大公子,有些看到了媚儿的影子,于是又是一笑:“我还喜欢吃香芋酥!”
“嗯,我妹妹也喜欢吃!”他像是认同梦儿口中的美食一般,认真地点了点头!
旁边俩个人看着他们的对边,瞬间有些僵化,他们从来没有想到局面会是这样子转变!他们还记得乐大公子之前是这么对宇文风说的,对于一皇娱乐内部运转我倒是没有什么兴趣,我有兴趣的是你们新近的演员沧海梦!难道,他对她的有兴趣是关于吃的?
“把香芋去皮蒸熟捣烂,把土司去边切成细末、蛋打散。把和好的芋头泥用勺取相等量团放入生粉或面粉里打滚,然后用手做成你喜欢的形状,再入蛋液滚一下,最后粘上土司碎屑,入油锅炸至金黄!炸的时候还要注意先用三四成油温炸一遍定型,再至金黄最好。”
梦儿娇俏地一笑,对面的人终于明白自己向来眼高于顶的妹妹为什么会整天将这个人挂在嘴边了!
她,真的很神奇,很与众不同!不是吗?一进来,明明紧张的要死,可是却要装着一副很明白规则的人一般,自来熟地灌酒,几杯下去就开始在厕所狂吐,见到某人来到又离去,明明很难过,明明是自己打翻了醋坛子,却说那条鱼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