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宫千然的回答很玄,银炫熙将其意思误解为该变态经已没有再出沒,所以不继续这个敏感的话题,改为聊些有的没的,就是没有半点回家的想法。
被某变态搂腰的某女见着眼镜下的他仍有笑容,不过放在她腰上的手卻愈趋加紧。
虽然二人一起生活日子不长,但江雨晨知道他心里不爽。
至于不爽什麽鬼,江雨晨觉得宫千然对很多事情都不爽。例如某部的男经理媳妇生了孩子,送了两颗红鸡蛋给她,宫千然却爆出了“不准吃其他男人的蛋!”等爆炸性的话,又例如她在看第n本小说或第n套电视剧时,莫明被指花心,她反驳看多了同类型男主会腻,换换口味是正常,结果“被证实”本质花心,惹得对方差点鬼畜上身。另外,又比如,安黎约她下班逛街,他却突然空降工作,导致至今为止,江雨晨跟安黎的相约不是在加班中无疾而终,就是被加入第三者。
江雨晨虽然是鱼乾女,也很宅,但这并不代表她对于被隔离毫不介意。
我不要,跟你不许我要,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而此等行为激起了江雨晨的反叛心态,所她一脸听不懂,也不在乎当着他面前一口吞了那颗红鸡蛋,当然,差点啃死,可即使某男心痛地拍她背吐出来,她还是忍着痛苦吞下,还作评价不错,惹得醋罈子打翻,酸得快要哭,最后她只好塞了另一颗蛋进他口,让他闭嘴。
至于安黎的事.....她已经偷偷约好日子去二人世界,打算先斩后奏,待生米煮成熟饭后再行告之。
江雨晨知道,如果自已顺從一点,也许宫千然没那麽神经兮兮的,当然,这也不能排除鬼畜天性如此。
然,可惜她不是m,没办法事事都由着对方压。
“呵~明天还要上班,我要去洗潄休息了,你们请继续。”江雨晨用手捂着口打了个大呵欠,离开这个酸味十足的地方,走进洗手间避世。
而在她慢慢的刷牙洗脸后,银炫熙已经回去了,屋子里再次只有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更是站在站在门外。
若是以前,江雨晨的确会被这情况吓到,不过同居后,对方常做出这方面的“惊喜”,有时候是因为担心,有时候是因为想像力太丰富,有时候是真的想给惊喜结果成惊嚇。咳,不管怎样,现在她对于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没啥大反应,也就是到达“哦~”的程度。
江雨晨歪了歪头看着他,宫千然灿然一笑,上前搂着她:“吃完东西不可立即躺下睡觉啊,会对身体不好。”
也不知是原身被鱼乾女折腾坏了,还是没有主角光环的关係,最近她肠胃真有点问题,为了将来能受少一些苦苦,她决定漠视睡魔的诱引。所以,她听到对方的话时,也就瘪了瘪嘴,然后坐到沙发上看综艺节目,直到.....什麽时候?
宫千然好笑的看着在不到十分钟就靠在自己肩膀睡着的女人,眼中尽是温柔缱绻。
直到时间差不多,他小心抱着女人回到床上,给了几个的晚安吻,避免吵醒正酣眠的佳人,轻手轻脚的挪开了一尺距离,然后轻轻勾着她的尾指,侧瞧着她的甜美的脸容悄然入梦去。
…………
次日,江雨晨睡饱餐足,精神不错,比平常懒床时间少了十几分钟,所以妆容细緻很多,看上更是去容光焕发。
办公室内,宫千然却是大脑断路,看着她红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麽事情都听不进去,他只觉面前的女人今天特别美艳迷人,一眸一笑都牵动着心魂,使人无法移开眼睛,也让他重新想起了昨夜梦裡那美妙动人的画面。
梦中,她是白雪公主,他是猎人,然后......他把公主诱拐到猎人小屋,开始对她.......为所欲为。
咔嗒~办公室的主人遥距将门锁上,而还在报告的女仍懵然不知,只觉男人心不在弦:“宫千然,你今天怎麽了,忽然智商暴跌,又总是呆呆的?”
男人一听,旋即灿然一笑,开始整理桌面,还一边笑言:“是吗?刚才到现在我的脑袋可是都在高速运转啊。”
江雨晨对他的话不以为然,只觉他现在的笑容比平常的笑容邪气不少:“刚才的文件还没签署,还有,你怎麽突然收拾东西?”
宫千然将最后的钢笔放进抽屉,从容的起来开始用湿纸巾擦桌面,看得江雨晨嘴角一抽,以为对方洁癖症发作,还配合的移到被安排位置。
于是乎,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某女在窗帘落下后才惊觉危险,可惜拒绝无效,被兽性大发的某男按在办公桌上不管不顾的突袭,发觉自己才是妈的智障,最后更被弄得死去活来。
“嗯,雨晨不用担心,这裡隔音很好,没有人会听到,请放心大叫吧。”
“不要...我们不是说好过些天到...才...你放开我...啊...轻一点......”江雨晨把关不力,敌方三两下已硬闯入城掳掠,柔弱身躯的她被从后紧锁,完全无法逃掉,只得咬牙受着。
在这裡工作也有些时日,她当然知道这裡隔音效果很好,可是.....办公室play对于她来说也有些太过了,所以这种羞耻感使她想要极力抑压,只发出细碎的呜咽低吟。
然而,女人这种嬌羞的反应结果惹来身后男人的动作更大,还恶劣的撩拨折腾她,半逼半诱她遵从身体本能作出反应,将感受化作阵阵音律,缭绕在这个春色盈然的桃园世界。
几许风浪后,江雨晨体力不支,能量粍尽,躺在沙发上背对着这个声称已极力克制的男人。
望着正气结罢工,曲着身子的小背影,宫千然将西装外套搭在她身上,江雨晨抬眼狠瞪了他一眼,瞥见他锁骨上牙印,哼了一声,然后把外套拉过头遮盖着脸不理他。
宫千然喜欢她对自己发一些小脾气,相比从前的低眉顺眼,这样会更加有亲近感。
他觉得这一刻她很可爱,可爱得让人想要欺负......
不过,思及今天这一弄,为了将来,他决定暂时休兵,避免酿成恐慌。
“雨晨......”
女人仍然不理他,还挪了挪,把身体更贴往沙发背上。
宫千然刚打了一场胜仗,此时自信心十足,一边扣上衬衫钮釦,一边问:“说起来,雨晨想吃药吗刚才第一次时...雨晨夹太紧,忍不住就弄在裡面了,虽然后来立即抠了不少出来,不过如果你......”
听到对方毫不知耻,一口一口的顺畅说着,江雨晨只得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不要再说了,不许再形容!”她猛地摔下衣又羞又怒的叫他闭嘴,可理性又令她在几秒后不得不接受这个奇怪的体贴。
宫千然是个佔有欲很强的男人,强得只想跟江雨晨二人世界,不喜第三者插足,即使是亲生骨肉,现在的他仍不太接受。
而江雨晨虽然不讨厌小孩子,却也不是很喜欢和有爱心的那一种女人,最多有时候....她遇见可爱又乖巧的小朋友才会喜欢。
而且,听过不少已为人母的朋友形容生产的过程与感受后,呵,這真的不是她能受得了的苦。
因此,宫千然难得的“体贴”,是她少有的兴幸,当然,凡事有两面,其中的不幸当然就是男人的精力没地方消耗,她被折腾的日子也会相对地增加。
“这种药副作用大,比较伤身,雨晨不要再吃了。”
江雨晨翻了个大白眼:“也不想想这是谁害的!”
“嗯,当然是我的错。所以,我已经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江雨晨狐疑的望着他要答案。
“雨晨改用另一种药吧。”
“嗯?”江雨晨不解。
“放心,我找权威士咨询过,这种既放便,也好用。”说着,他从手机里裡找出一张图片。
看到相中纸盒上的英文字,江雨晨呵呵一笑:“亲爱的,听你这麽说完,我也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好方法。”
宫千然第一次被江雨晨如此亲密的称呼,一时之间心怒放,可对方变脸速度实在太快,刚才明明还在生气,转眼间却笑脸如花,更显古怪,直觉必有蹊跷。只是......此刻的她的笑容简直如同降临人间的天使,四周都骤然光芒万丈,大地回春,一切那麽耀眼且迷人,就算前方是崖壁,他也想要继续前进亲近她。
他单膝跪下,忠诚的弓身往她手背轻吻了一下,情深款款地望着她。
江雨晨另一手盖在他的手背上,甜甜笑道:“你去做结扎手术不就行了吗?”
闻言,宫千然彷彿听到雷暴的响声,他愣了两秒,拿着手机搜了一下,嘴角遂往下,一如江雨晨所料,脸上的笑容开始挂不住。
“怎麽样了?”江雨晨对这种减低人命风险小药丸并不反感,真正让她觉得不妥的是......以宫千然的鬼畜之力,连呕吐袋都不用,没了忌讳后岂不是会变本加例,绝对一来兴致就压倒她乱来,就像刚才!
咳,虽然宫千然很多时候都顺着自己,但经此一役后,她确信在啪啪啪方面,对方还是变态的执着,而且不知不觉透露出鬼畜的神色,甚至行为。
故,纵然在啪啪啪方面总是弱势,她也绝不能躺着任君採摘。
亦正因为如此,江雨晨才说出这个让个个男人闻风丧胆的提议,好让自己一会儿争取啪啪啪主导权。
看到男人低垂的头,江雨晨彷彿能知道对方此刻脸上精彩的神情,更觉一尽在掌握中,然而,正当她准备提供另一个充滿建设性建议的时候,男人却忽地一句:“可恶的林子轩,居然没有告诉我这个好方法,反而提供了这种麻烦雨晨的次等办法,还敢自称妇女之友,真是的不知所谓......”说着,抬首又向着她变脸,愉悦的自问自答:“雨晨,你真是太棒了,刚才我居然有那麽一秒怀疑你,实在太不该了,对不起......对了,我现在去找个医生预约时间,今天之内不知能否完成呢?”
“......”事情的发展骤然向着另一个方向奔跑,最诡异的是,江雨晨从他眼中看出了认真与期待。
江雨晨被对方神反应惊呆了,在见他心急的打开了通讯录,不到一会又按下了拨号键,到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连忙抢过他手机,结束通话。
宫千然看她一脸紧张,遂安抚笑道:“放心,我不会找林子轩这个佣医,乖,把手机拿来吧,我真的已经急不及待了,想要立即完成这个手术呢~”
“......”
江雨晨一脸曰了狗......不,是被狗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