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直中红心,这回轮到宫千然滚..床.单了,只不过,是一个人痛不欲生的打滚。
江雨晨真的是无心之举,纵然连忙道歉,男人咬着牙憋出了安抚的话,口里说不要紧,他的小兄弟才没有那么脆弱,但仍然上不住红了眼睛,泪眼汪汪的无声控诉对方有意为之,看得她真不好意思起来。
鱼干女见他额前已经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脸都涨红了,而且青筋蹦起,好像十分难受。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侯脱.了.裤.子,所以才一下子被吓倒了。
虽然实在抱歉,可是心底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现在,这样看着对方这样裤.子.半.脱,蜷曲着身体,露出白嫩的月光,双手即使捂住了重点部位的呵护,那画面依然太美了,有点伤眼睛,她不敢再看。
拉好了自己衣服后,她下了床,偷瞄了一眼,尴尬的抬手摸摸后脑杓,又把目光撇开,避开床上的一团东西,咳嗽两声,困窘开口:“对不起,那个....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我今晚出去睡。”说罢,也不等他回应,已经立即麻利地以接近跑了速度逃离案发现场。
砰一声的关上了门后,她看看墙上挂着的大钟,原来时间不知不觉间已经这么晚了。
因为刚才的刺激,她有点睡不着。
躺卧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看,可脑海内止不住的浮现刚才的醉人画面,过了好一会,她仍然毫无睡意,再看时间已经凌晨时分了。
幽幽的叹了口气,按掉电视遥控器关机按钮,然后侧着身缓缓阖上眼眸,强逼自己入眠。
可惜睡意这种东西不是想就能拥有,她辗转反侧了许久,仍然睡不着。
咔嚓……房间的门打开了.....
她整个人一僵,随着那轻浅的脚步声接近,她决定装死,不想面对他和刚才的意外。
很快,脚步声在她身旁停下,第一次,江雨晨痛恨自己的房子太细了。
男人蹲了下来,在黑暗中凑近,望着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滴..嗒...滴..嗒......
虽然江雨晨闭着眼看不到他,可是,这个距离足以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伴随着秒钟的跳动声中,时间的流逝彷彿缓慢了许多,让人倍感煎熬。
忽地,她听到男人的轻笑声,在她惊疑之时,下一秒,一个的啄吻已经落在脸颊上,害她呼吸禁不住一滞。
她很快回过神来,打算继续装死,不问世事。
可惜,男人似乎早有察觉,伸手戳了戳她酒窝的位置,嗯,软软嫩嫩的,手感真好,再戳:“还在装睡?”
江雨晨不作反应演到底。
宫千然好笑的又吻了她一下,而且这次是软唇:“起来吧,不要在沙发睡觉,还有,你居然被子都不盖一张,用报纸睡会着凉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收拾女人身上的“被子”,耐着心把一张张的报纸对折叠好。
事已败露至此,江雨晨也不好再装下去,睁开了眼睛,却意外对上一双载满无奈与溺爱的眸子。
即使四周昏暗,江雨晨依然可以看见宫千然眼中的星辰大海,包容着她的一切。
她楞了一下,又移开了目光,不敢与之对视,怕溺死在这无尽的爱意里。
他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额前凌乱的头发,站了起身,江雨晨抬眼看他又弄什么花样,不过,在她没反应过来前,男人已经屈膝弯下身,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打横抱起。
一时之间的失重令她不禁失声轻叫一声,下意识双手环住宫千然的脖子以求平衡及安全感,
稳住了心神后,他已经丝毫不费力的抱着自己走向卧室里的那张大床。
在他强壮的臂膀里,她咬着唇,耳朵微微发热,幸好,房间内没有灯光,暗色掩蔽了脸上的羞色。
宫千然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随后自己也躺了下来,侧卧在床哔上,单手撑脸,笑瞇瞇的说:“刚才雨晨伤了我,虽然有道歉,可是..还有其他的表示吗?”
鱼干女最怕的就是他这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给她一种随时中坑的感觉。
见状,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把被子了些盖到鼻梁位置,抓紧了边缘,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极受惊后防备着的小白兔。
原江雨晨本来就长着一张精致的鹅蛋脸,大大的丹凤眼配上如弯月般的柳叶眉,显得整个人在慧黠中透着一股妖冶的美。
再加上,她灵魂深处的反应与这个外表格格不同,产生了强烈的化学反应,令她在拥有妩媚的风情中不时透出纯稚的气质,对男人来说,简直是天生尤物,就如一朵娇艳的白芙蓉花。
即使宫口口比较期待出水芙蓉的景色,但现在这样的夜色也足以令他心痒难耐。
只可惜,想起发生了刚才的悲剧,他莫名有了一点心理和生理阴影,没有产生那样的心思。
“你...想要什么表示?”
听到女人又闷又怯的问题,他忍俊不禁低笑,直接掀开被子,果断躺了进去,以行动表示欲与之同眠的想法:“反正你也睡不着,雨晨今夜就陪我睡吧。”
由于江雨晨一直抓着被子,宫千然即使抢夺被子也只得冰山一角,就算他脸上保持住脸上的微笑,一副无所谓的神色,可在她看来是帅不过三秒,甚至显得有些可怜。
她想了想,在丰富的同情心之下,还是拨了半张被子给他,然后又挪开了一点距离:“就保持一个身位吧,太近的话我会完全睡不着。”明天还要上班,她可不想完全不睡觉,痛苦一整天。
“好...”说着,男人伸了手过去拉住了她的手,她挣了挣,挣不开,不满的投诉,他笑了笑,再以尾指钩住纤细她的尾指,作出最大的让步。
江雨晨感受了一下小指传来的异样触感,明明对方的指尖微凉,却让人有一种炙伤的错觉,根本無法忽视。
慢慢长夜,在睡睡醒醒中反复好几次,不知为何,也许是温度的融合,又或且是因为太过困倦,江雨晨渐渐也就习惯了这微妙的存在,渐渐在天色微亮的时候终于入梦了。
............................
好境不常在,好梦不常有。
江雨晨在梦中成为了一条金鱼,在一个迷幻炫彩的深海里游走,水中星光点点,照耀着整个海底,海床里布满泛着紫光大带绿的软珊瑚,各异的海底生物都在游玩穿梭,好不快乐。
她见到白鲸在发呆,海豚在追逐,水妖在歌唱,即使各有不同,但牠们都融洽相处,更欢迎身为外来者的自己到来。
牠们带领她在这片奇异的缤纷世界参观,一个个绚丽多姿的奇观都令她的迷花了眼。
蓦然,一股突如其来的海流扰乱了平静的水底,将她带到了一个与之前风光完全不同的地方,那里是一遍只有绿色的海底森林,住着一条鲨鱼。
起诉她是有点害怕对方,因为在潜意识里,她知道鲨鱼是危险的生物。
鲨鱼觉得孤独,诚意邀请她进去参观,身边的白鲸和小鱼却都在劝阻自己,只是,望着这双咕噜噜的眼睛好一阵,她觉得鲨鱼快要哭了,于是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的点头答应。
之后,鲨鱼很欢度的转了一个围,带着她一条金鱼游进森林里,说要给她看海底最美的月亮。
然后,没有然后了,因为江雨晨的奇妙旅程被宫千然吵醒了!
“雨晨...雨晨....起床了......”
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她迷迷糊糊的脱离了梦境。
眼睛干涩得很,几乎让人睁不开眼,更不想起来,于是她凭着一丝的清醒背过了身,抱着被子打算继续追梦去。
宫千然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让阳光柔柔地照进来,然后来到床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小懒虫,该起床了。”
江雨晨闭着眼,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嗯了一声,算是答覆却又没有下文。
他好笑的暗自摇头,起来,打开了房内的衣柜,毫不避讳的脱下衣服,直接在女人面前换衣服来。
话说回来,宫千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入侵了江雨晨的衣橱。
起初,柜子里的衣服一直处于星球大战状态,而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女人不把常穿的衣服放进去,所以,这个大衣柜之前一直都是等同一个冷宫的存在。
而现在,有了男人的细心整理,所有的衣服都回.归到这个空间里,另外,由于女人的衣服不多,宫口口因而成功抢占了一部分位置,摆放自己的衣服。
若是平常早上,女人都会要男人到洗水间或他的小空间换,可今日机会难得,宫口口自然想要融入生活,好让女人在耳濡目染的薰陶之下,快些接受自己的肉.体(大雾)。
回到当下.......
江雨晨以为男人离开了,没想到听到了一些微妙的声响,睡眼惺松的瞇开了眼睛,狐疑的扭头朝他看去,然后,见到了一幅衣衫半褪的性.感画面。
正如一般鬼畜男,这个身形也是鬼畜级别,这背肌的线条...啧啧....
可惜,鱼干女觉得梦中的风光更加吸引,只撇了撇嘴,就躺回来继续睡。
男人换好了衣服,见女人仍睡意盈然,对自己肉.体毫无反应,并没有感到失落,反而有些雀跃,因为,这样也可以代表对方已经习惯了自己。
“雨晨,今天你想穿那一套衣服上班?白色?杏色?黑色?”即使江雨晨没有理自己,宫千然依旧饶有余兴的翻出几套衣裙在她身上比划,最后把一条素白色的中袖连衣裙盖到她身上。
“呵,我居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东西......嗯...这个花纹...白色蕾丝也不错....无痕.....修身......”
耳边穿来抽屉的拉动声,听着宫口口的形容词愈来愈熟识,甚有不妙之势,鱼干女呆了半晌,终也反应过来,头脑瞬间清醒了不少,立即绷紧了神经,弹坐起身,一看,果真见到他正欢快地拿着自己的内衣裤摸来摸去。
“宫千然,你个死变态!!!”
于是,在宫口口的无节操属性下,终于,女人没有再赖在床上,雄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