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要躲避,他就越想靠近,南宫辰霸道的将唐嫣寒搂在怀里,她身上的兰花香甚是好闻。
唐嫣寒想动可以力度不够,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她最终妥协了,乖乖的不动,她看见南宫辰头微微向下倾斜时,带着几分羞涩自然的闭气了眼。
心里默念:一,二,三,亲,数十秒过后……。
一团迷雾的双眼睁开看着南宫辰,咦!他刚才不是要亲她。
汗!顿时感觉头上无数黑线掠过,她也太自恋了点思想何时变得如此不纯。
唐嫣寒深思一番过后得出一个结论:都是这个妖孽的错,谁让他**她的,张这么好看干嘛!
南宫辰挑了挑眉看唐嫣寒脸上的表情,嘴角扬起一道如风般的笑容,无形无踪。
回到唐府后,唐嫣寒立马冲出轿撵,她有些喘不过气,和冰块脸在一起太压抑,虽然偶然见他笑过,但是太烦闷,一路都不曾说上两句话。
柳云飞看见南宫辰跟在唐嫣寒身后,俊美的笑颜突然变得有些僵硬,嘴角轻轻抽蓄。
南宫辰见到柳云飞在此处,他紧紧的盯着他,目光由柔和变的冷冽,寒声道:“本王猜想能再短短一天只能筹集众多粮食,肯定只有柳兄一人。”
“呵呵,南宫兄过奖。”柳云飞冷笑的回答。
闻言,唐嫣寒怎么感觉在这一刻,似乎天与地连成一线,阴沉压抑的让人无法喘息。
唐嫣寒用力的呼吸,轻轻的蹙起眉头,他们两今天怎么回事?好像要杀了对方一样,平时感情不是好的很吗?
有些事是残酷的,兄弟和仇人也只有一念之差,当两个在好的兄弟同时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有可能变成最大的仇人。
一阵强风吹起,他们二人在院子停顿脚步相视许久,风吹动了他们的衣裳,发出猎猎的声音。
唐嫣寒仔细打量他们二人的眼眸,感觉里面深邃的挖不到底,深沉的可怕。
须臾,他们嘴角同扬起一抹微笑,仿佛刚才那般足矣让天地万物瞬时冰封的眼神不存在过。
此时唐嫣寒感觉一群乌鸦从头上飞过,黑着脸扯着一边嘴角轻声道:“两个怪人。”
翠儿和莲儿上好茶后自行离去,轻轻的合上门。
“这次多写云飞帮忙了。”唐嫣寒坐在二人中间的位子上。
柳云飞摇摇头道:“只要你开心就好。”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足矣表明他的心意。
听闻,唐嫣寒面色有些不好意思,只要她开心就好,多么好听的一句话,她心里暖洋洋的,可惜她只把他当做哥哥看。
南宫辰眉梢上扬几下,神色微变,他这是透露自己的心思?
同时看见他们二人脸色泛起的红晕,南宫辰有些不悦,心里的醋意大发,但是强制克服着,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柳兄何时把粮食交给本王?”转移话题看柳云飞还怎么说。
“是呀!云飞,越快越好。”唐嫣寒迎合着。
柳云飞眼睛瞟了一样南宫辰没好气的说:“走吧!跟我去取粮食。”他深知只要南宫辰在这里,他就不能和他的嫣儿好好的温馨。
他们二人起身取米店取粮食,唐嫣寒未跟随,这种体力活当然是交个他们这些男人,她也很明白他们俩也根本不需要动手,只需要在那里站着指挥就行了,可她那里知道,南宫辰到了米粮独自喝起茶来,让柳云飞一个人忙的热火朝天。
数日之后,南宫辰就把米粮护送到漠北,他把新的种植方案告诉当地知府和唐元天,他们二人拍案叫好。
南宫辰说出这种方案的构思是唐嫣寒想出来时,唐元天两眼顿时不满水雾,欣慰的都快流出眼泪,他的女儿太伟大了,拯救了整个漠北村民。
几日后,漠北的情况就有所改变,村民不在挨饿,吃着朝廷分发的粮食,在田地里种起了他们从没见过的农作物。
唐元天和南宫辰交代好一切后,迅速的回到京城。
唐府又是一片喜庆,凤暖儿脸上一直挂这笑容,唐嫣寒见状,美眸闪了闪,不知道娘亲要是知道父亲魅力不减当年,路过峡道关时被人抢去做夫君,她作何感想?
唐嫣寒猛地摇摇头,自己怎么有这种邪恶的想法,其实她只是想想而已,这事千万不能告诉娘亲,免得让娘亲误会。
唐梦琴院子里一阵冷清,几个伺候的婢女也跑到前厅去凑热闹。
气得唐梦琴在房间乱摔东西,二夫人立刻阻止住。
“摔东西是没脑子人才做的举动,你可是轩皇国第一才女怎么会如此愚蠢。”二夫人严厉的训着。
唐梦琴身子一怔,停止手中的动作,她抿了抿嫩红的唇片,温文尔雅的低着头:“娘亲,孩儿知道错了。”
二夫人露出笑容语气柔和道:“你记住你是第一才女,千万不可浮躁,以后嫁给好夫君,一定要表现的温柔似水。”
“是,都是唐嫣寒她们母女不好,她们在前厅庆贺,我和娘亲却还要在这里被人冷落,这口气我忍不下。”说着唐梦琴心中的怒火又燃烧了起来。
二夫人眸里露出一道凌厉的光看向前院,她嘴角轻扬笑着道:“女儿,莫生气,娘亲装疯一事还占时不能让人发现,咱们先不去挣,等你舅舅的信。”
即使心里不愿她又能如何?父亲偏独宠唐嫣寒,她只能点点头答应娘亲。
自从她被罚禁足,唐元天从未来看过她,心里只有唐嫣寒那么一个女儿,她心里嫉妒恨着,终有一天她让父亲知道,她才是最璀璨的那个星光。
唐嫣寒从她身上夺走的光芒,她要一点一滴的全部要回,暗自咬着牙,眼里涌起一道戾气,胸口也起伏波动。
唐元天从漠北赈灾回来之后,唐府拜访的人总是门庭若市,他们大多目的是恭维唐元天或向唐嫣寒提亲,都迫不及待的想取到唐嫣寒。
沈博神情低落的路过唐府门前,他那黯然的眼神更凄凉了些,想到以前沈府何等风光,天天收礼都收不过来,而现在门前连只苍蝇都没,一片凄凉。
叹息道:“虎到平阳被犬欺,风水轮流转,唐元天你等着,看你还嚣张到何时?”藏在衣袖中的双手紧紧握紧,怒气冲天的盯着唐府门口。
沈博刚要离去,他抬眼看见南宫辰的轿撵缓缓落下,眉头索紧,眼里闪一道异样,怎么辰王也去拜访,这……他还没有回过神,又一顶华丽的轿撵停下,这是离国太子,他顿时两眼瞪圆,身体已经僵硬。
他得要去辰王府问问他的宝贝女儿,到底辰王何时对唐府上了心。
一阵冷风吹,深蓝的天空飞过几只雀鸟。叽叽喳喳的叫声甚是好听。
可好巧不巧的,这伙儿雀鸟随着叫声而来的是稀稀黏黏的排泄物,如雨般飘落而下。
沈博刚从轿撵中探头而出,这些排泄物就全部落在身上,他脸色顿时变化多端。
“可恶!”沈博怒骂一声,用衣袖将身上的雀鸟的排泄物擦去,可身上依然有着浓烈的臭味。
辰王府门卫看见不由好笑,捂着嘴偷偷的乐呵不停。
沈博感觉最近人倒霉出门什么都不顺,他擦干净后让门卫通报,很快沈博被夏竹带了进辰王府。
辰王府盛大,府邸有很多个院子,梅院是沈侧妃居住,兰院是未来的王妃居住地方,香园是歌姬居住,而府邸的正院为竹远是南宫辰居住,他大多都住在那里,要不就是去梅院过夜,其他的小院子都是下人居住。
来到梅院沈博一脸忧悒,他许久未见到沈蝶了。
此时沈蝶听见父亲来探望,她急忙的让夏竹去请。
“父亲,近来可安好。”见到如此苍老消瘦的沈博,沈蝶心疼的关心道。
夏竹眼里也有些隐隐作痛,老爷怎么会……
沈博心里极为酸苦,声音略微沙哑:“一言难进呀!”
沈蝶嗅到一股恶心的臭味,用手绢捂着鼻子道:“父亲你身上怎么又让人作呕的臭味?”
被沈蝶这么一问,沈博眼里的怒火瞬间爆发,双眼里炙热的发红,冷冷的开口:“刚才落轿时天空鸟儿排泄而下的,这个到无妨,可恶的是沈府被唐府欺压,风光大不如从前,只是可惜你弟弟的那双腿了,他还那么的年轻就要永远坐在椅子上了。”
说着,沈博的脸色由愤怒变为悲伤,他希望他唯一的女儿可以帮他,毕竟她是个侧王妃。
只要沈蝶能得到辰王的宠爱,什么事都有可能,沈府会恢复以前的风华耀眼。
沈蝶闻言,身形一顿,嘴角轻微颤抖,柔和的眸子里被一团狐疑和怒气盖住,大吼:“什么?弟弟的双腿残废了,是何人所为?”
夏竹惊愕的张开嘴,少爷竟然被人废了双腿,谁这么大的胆子?
沈博有些哽咽道:“唐嫣寒废的。”
忽然沈蝶一下子明白了,那日在街上和那个女子相撞,她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日后定会和她较量一番,只不过没想到来的如此快。
沈蝶深吸一口气,眼里有些红晕,她柔声安慰:“父亲莫伤心,此仇日后有机会我定会讨回。”
沈博听到,心里得到宽心,他收起悲伤的情绪,关心的问:“女儿,你和辰王相处的如何?”虽知道辰王府就她一个侧妃,连个妾室也没,但是还会有不少人想爬上辰王的床。
被沈博这么突然一问,沈蝶羞涩的低下头,浅笑回答:“王爷对女儿很好,父亲可安心。”现在她可是府中女主人,即使那些歌姬想爬上王爷的床,她也不会给她们机会,只是最近王爷莫名的对她冷淡了起来,她相信肯定是王爷比较忙,过段日子就会好起来的。
沈博心里那颗石头终于放下,辰王对她好就行,那么辰王去唐府只是为了应酬或处理朝廷事物,并非其他,这么一想他也就想通了,漠北灾情就是辰王和唐元天一起处理的,当然后期还会有很多事情要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