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可以发誓,这是他的初吻,当然,跟夏冰的那次不算,那天晚上只是为了用头阳涎把她体内的女鬼赶走而已。
许阳的嘴很笨,不知道嘴唇该怎么办,也不知道牙齿该怎么办,所以逮住王馨月细腻的香舌就是一阵乱啃。
王馨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激情的迎合,也许是对这么多天的想念的一个交待,她的舌头很疼,但却没有反抗或反感。相反,她知道许阳的生涩。她很好奇,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经验呢?
事实上,许阳很想有经验,只是第一次刚要下嘴的时候,就会出一些莫明其妙的事,让他蛋疼不已。
王馨月不自觉地吊在了许阳的脖子上,踮起脚尖,慢慢地引领着许阳,让他随自己的唇舌律动,欢快的纠缠,相互配合着。
第一次,许阳终于知道真正的接吻原来这般美妙,他的双手紧紧地揽住了王馨月的腰,而且是从大衣里面揽住的,在紧身的衣物阻隔下,仍有感受她蜂腰的柔软。
许阳是个像个刚上路的新司机,挂着一档,死踩油门,轰到五千转也不知道换二档。
好在王馨月也享受这纯粹的亲吻,热情似火,就像要把她给融化了一般。
她并不知道,许阳是个青头小子,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不要误会,毛片他看了许多,脱别人衣服还是会的,他只是不知道现在脱合适不合适。
许阳的双手有点僵硬,还有些犹豫,脑子里想的是该向上探索还是向下……
向上的话点复杂,还需要移动到前面,按照两人现在抱得这么紧的程度来看,动作太大可能会影响激情的延续。那还是向下吧。
但是向下的话,两只手好像有点多余。怎么办才好呢?
许阳的嘴舌这时变得已经很灵活了,知道怎么迎合,怎么挑弄。而且,他已经想好了一个左右手都可以用上的姿势,那就是左手在下,右手在上(反正不在背上),想到这儿,本来就欲、火上头的他,突然就快被点着了。
砰砰砰!
三声急促的敲门声就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让这对热情如火的年轻人急速冷却。
唇分,王馨月低下头,用手挡住自己的嘴,顺便把唇上的口水给擦干净了,看看自己的衣服,好像没什么需要整理的,然后把头发捋了捋,抬头的时候,发现许阳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突然好像倒在他怀里,再温存一会儿。
不知道是被猫妖给祸害得太久了还是怎么的,王馨月靠在许阳的身边,像只乖巧的猫咪一样,在他耳边口吐热气,“先开门吧!”
先开门吧?这话听起来好像后面还有节目?许阳顿时心神摇晃,不敢再往下想,立刻把大门打开,若无其事地对门口大包小包提着东西的六子跟耗子说道:“你们动作敢再慢一点吗?我都快饿死了!”
六子一进屋就看到里面的脸红红的王馨月,好像猜到了什么,故意很惊地说道:“原来馨月姐也在啊!”
耗子一脚踹在六子的屁股上,“滚进去,馨月姐当然在啊,是哥哥我给她说小阳搬到这里来的。”
许阳跟王馨月走在后面,悄悄地看了对方一眼,才发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突然害羞地把视线移到其它地方,像做了什么坏事,怕被发现,紧张又刺激。
唯一让许阳不太舒服就是裤裆都快被顶穿了,所以他走路的时候只能撅着屁股,跟驼鸟似的。
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中有无数的餐厅,因为生活在这里的人都是吃货。
这里最出名的三样东西,有两样是吃的,还有一样是调味品,它们就是:肥肠、冷淡杯和酱油。
所以他们今天晚上就带来了独有的冷淡杯当中的十大名菜。干煸掌中宝、泡椒黄喉、干锅鸭唇、火爆小龙虾、辣炒菌把、香辣鹅肠、水煮牛蛙、烤五花肉、烤鱼、烤茄子。
说起来,许阳回来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吃这些东西,所以只的开看了一眼,那香味飘出来的时候,已经让许阳口水流了满地。
耗子跟六子又从车里搬了两件啤酒(二十四瓶一件),房间里地暖已经有了效果,看样子,他们今天可以亮膀子干到天亮。
但这样一来,许阳跟王馨月都高兴不起来。
二十二年都等过来了,难道还在乎这几个小时?许阳挽袖子拿一瓶开了的啤酒叫道:“干、他、娘的!”
“干、他、娘的!”六子跟耗子兴奋极了。
连王馨月在这一刻也被这气氛所感染,她本来很少喝酒的,也拿着杯子喝了小口。
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初中时刚学抽烟、喝酒的那个时候。
夜深了,城市里所有的人仿佛都想抓住这个节日的尾巴再大肆开心一番,时钟刚到十二点整,天空中便升起璀璨的焰火,炮声随后传来。
王馨月终于还是没等到六子跟耗子离开,因为这两个不懂事的家伙真的要在许阳的新房子里过夜,他们似乎已经忘了这幢别墅里闹鬼的事实。
刘静在湖边的路口等着王馨月,在许阳的目送下,娘儿俩安全地离开了。
一天当中,阴阳交替的时间又到了。
两个嚷嚷着要喝通宵的货在还剩七八瓶啤酒的时候倒下了,一人霸占了一个沙发。
酒鬼老爸对许阳最大的影响还有一样,那就是酒量。
那两个家伙不醒人世了,许阳还可以清醒地上楼,开热水洗澡。
这是他在新家的第一夜,又大又软的床在等着他,带着唯一的遗憾(没破、处成功)沉沉睡去。
闹钟在早晨七点四十五准时响起。
许阳迷迷糊糊上了天台,面对太阳即将升起的地方打座,吸纳阳气这是他每天必须要做的功课,因为阳师手扎中说,坚持不解的呼吸吐纳会让他的咒术更上一层楼,那么手扎中极难上手的咒、符、阵法就可以随手使出,想想都有些期待。
一个小时后,许阳正准备睁眼,被突如其来的尖叫给吓得胸中狂跳。
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过去,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是谁在叫。
低头之时,“我擦!”
眼前的一幕差点没把许阳给搞疯。
耗子被脱得精光,倒吊在了护拦外边,正在拼命地哭喊,“我草尼玛个壁,快放老子下来!”
许阳觉得这句话有问题,放他下去,他不就摔死了吗?
而且可能还会砸死被五花大绑捆在车顶的六子,被脱得一丝不挂的六子似乎还睡得挺香的。
看见他有了男人早晨正常的生理反应,许阳终于放心了,这小子没被冻死。
这才第一天,接下来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