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威胁明显起到了作用,更主要是,中年男子也明白,这些事根本说不清楚,哭丧着脸问道。最快章节就上
“二十万,这件事就算了。”黄毛直截了当的回答。
“你们……简直是敲诈!”中年男子扶了扶眼镜,怒气冲冲道。
二十万不是小数目,就进来喝了两瓶啤酒,就掏这么多,愤怒苦逼的心情也就可以理解。
“马勒戈壁的,老子就是敲诈,你能怎么样?”
黄毛一把抓住他衣领,恶狠狠的继续道:“实话告诉你,不拿钱,就别想离开这里。”
看到这一幕,秦烈摇了摇头,直接走了过去道:“把他放开!”
暂且不管中年男子与诸葛冰冰的关系,看到这帮小混混明目张胆的敲诈,便让他看不惯。
“你tm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
黄毛一把推开中年男子,恶狠狠的打量了他一眼,开口道。
“去结账,赶紧走吧!以后少来这种地方。”秦烈微笑着对中年男子道。
“草泥马的,没听到老子说话。”
黄毛看到他居然无视自己,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抓起桌上的酒瓶,骂骂咧咧着砸了过来。
砰!
哐啷!
啤酒瓶还没砸下来,秦烈一脚便将他踹了出去,重重的摔在旁边的桌子上,啤酒瓶碎了一地。看最快章节就上(/\<a href="jia" target="_blank">)
“松哥,你怎么样?”
“md,居然敢打人,看老子不废了你!”
“大家一起上,别让这小子跑了。”
……
几个小混混看到后,立马抄起酒瓶,抓住凳子,叫骂着一拥而上。
经常混这里,他们都知道人多力量大的道理。
砰!砰!
咔嚓!
酒吧内瞬间乱作一团,闷哼声,惨叫声,夹杂着清脆的骨骼断裂声。
其他的顾客都赶紧躲到一旁,以免殃及池鱼。
几个酒吧女郎更是吓得尖叫着抱成一团,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对付几个小混混,对秦烈来说没丝毫压力,瞬间的功夫便将他们打的东倒西歪,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翻滚。
“走啊,赶紧去结账。”秦烈看了一眼吓懵的中年男子,催促道。最快章节就上
他倒是无所谓,只是担心有人报警之后,反而对中年男子更加不利,不如早点离开。
“是,是,我这就去。”中年男子匆忙点了点头,跑到吧台去结账。
虽损坏了这么多桌椅,但酒吧并没有多收他费用,毕竟在这种强者为王的环境中,输了就要承担一切后果。
“小兄弟,刚才真谢谢你。”
酒吧门口,中年男子一把抓住秦烈的胳膊,带着感激继续道:“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工作?留个联系方式,改天一定登门拜访。”
要不是秦烈,扔掉二十万暂且不说,关键咽不下这口恶气!
“我是冰冰的朋友。”
秦烈沉思了一下后,决定实话实说继续道:“刚才看到你们在一起,本想打个招呼,没想到她提前离开,看到你进了酒吧,便跟进来看看。”
“她走了,你跟着我干什么?”
听到那丫头的名字,中年男子脸上的神情瞬间黯淡了下来,随即带着质疑问道。
“我想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秦烈直截了当的说道。
“哦,我明白了,冰冰不是那样的孩子。”
中年男子明白了他的意思,犹豫了一下后继续道:“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怎么样?”
秦烈出手帮忙让他感激,更主要是这份直接,让他充满了好感!
在他看来,秦烈是喜欢诸葛冰冰,才会这么敏感小心,年轻的男女不都是这样吗?
尤其是在这个金钱至上,浮躁的现实中,刚才不就有个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孩子,前来投怀送抱?
“可以,坐我的车?”秦烈正求之不得,爽快的答应。
“还是坐我的吧,一会免得麻烦。”中年男子看了一眼酒吧,明显还心有余悸,开口说道。
奔驰车内收拾的十分干净,后车座上,放着几本国外的哲理书籍,从这点能看得出来,中年男子属于典型的知识分子。rnel
两人选了一家西餐厅走了进去,简单的要了点牛排与葡萄酒后坐了下来。
“小朋友,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中年男子率先问道。
“秦烈!”
“哦,我叫钟淳朴,你叫我钟叔就行。”钟淳朴直接开口道。
“钟叔,你跟冰冰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烈已经隐隐察觉到什么,不过听到两人的姓都不同,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她是我女儿。”
果然,钟淳朴抿了口葡萄酒,苦笑着解释道:“诸葛是她妈妈的姓。”
“你们父女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秦烈一愣,随即问道。
诸葛冰冰居然连姓都改成妈妈的,可见对他意见很大,甚至说等于断绝了父女关系。
“唉,我不是人,愧对她们母女。”
说到这里时,钟淳朴的脸上充满了愧疚与自责,眼中闪烁着泪花继续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受着良心的谴责,希望她们能原谅我。”
说完后,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对秦烈简单的叙述了起来。
与老套的电视情节一样,钟淳朴家在农村,从小寒窗苦读考上大学,与青梅竹马的诸葛珊结婚。
不用猜也知道,诸葛珊便是诸葛冰冰的妈妈!
在那个年代,大学文凭十分难得,工作能力又十分出色,有个女同事对他展开了追求。
而这个女同事家有钱有势,甚至能决定他未来的前途,本来他不同意,但领导给了他两个选择。
娶女同事,用飞黄腾达来形容都毫不为过,如果不这样的话,只会调他去偏僻的山村,不用猜也知道,一辈子也就完了。
农村的艰辛生活他最清楚,痛苦的抉择后,选择回老家与老婆离婚,即便他们已经有了孩子。
而娶了女同事后,才发现她没有生育能力,而他也心灰意冷,虽记挂着农村的前妻孩子,却碍于老婆家的权势而不敢回去找她们。
直到前两年现在的老婆得病死了之后,终于获得了自由,却无法取得前妻与女儿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