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下面疼吗?”于归农问道。爱睍莼璩
“疼,钻心的疼!”大宝说道。
于归农长出了一口气说道:
“有知觉,证明它还好好的长在下面!”
过了一会儿大夫来了,仔细的给大宝检查了一下,一会皱眉,一会又点头的,那表情那叫一个丰富,于归农在一旁看的都要急疯了,就在这一屋子人要崩溃的一刹那,那大夫突然开口说道攴:
“伤口长的不错,缝针的地方也没有感染!”
那大夫一遍扒拉一边说,把大宝疼的直哼哼,于归农都要看不下去了,这个时候大夫又说道:
“触觉敏感,是好现象!先养着吧!妣”
大夫说完又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就离开病房了,于归农看着大宝挺无奈的,而大宝也知道自己手术肯定是于归农拿的钱,眼下出了这档子事儿,倒觉得没脸见于归农了,大夫一走,下边虽然疼,但大宝尴尬啊,只能忍着疼,装睡!
于归农看着这样的大宝不觉得有些可笑,这都这样了,还死要面子活受罪呢,于归农找了个由头把病房里的人都支开了,病房里就剩下大宝和于归农,当大宝听到于归农支开所有人的时候,眼睛闭的更紧了。
“得了,别装了,你就是用眼皮夹死蚊子,我也知道你是装睡,再说了,大夫说你伤的是下边也不是脑子!”于归农挖苦道。
大宝身体一颤,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于归农气的说道:
“草,你别逼我袄,我还真想看看大夫说缝了多少针来了!”
“哥,我错了,哥,我是病人,你手下留情啊!”大宝忙睁开眼睛讨饶。
大宝这一动又牵动了身下的伤口,疼的嗷嗷的叫唤,于归农一看大宝这遭罪的样子,心也就软了,叹了口气说道:
“说说吧,到底怎么弄的,搞的这么狼狈!还差点把命搭上!”
“我草,别提了,丢人啊!”大宝羞红老脸道。
“你丢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你总得让我知道是怎么弄的吧?”于归农说道。
“那我说了,你可别骂我啊!”大宝怨哄哄的说道。
“看情况!”于归农冷声道。
大宝无奈,只得把那天的事儿说了出来,这一说倒是把于归农惊了一跳,这大宝还真是花样百出啊!原来那天大宝去向阳村善后,老早就完事儿了,大宝非得作个幺蛾子,说是带双胞胎见识见识,于是就带了双胞胎去了龟村,俩人倒也在苞米地里折腾了一下午,回来的时候已经天擦黑了。
大宝这春事儿满足了,人也就飘飘然了,大宝的双胞胎大概也是让大宝给干爽了,回来的时候兴致也高,非得嚷嚷着要学骑摩托,大宝一看,反正也是小摩托,腿一岔就站地上了,加上已经是晚上了,路上没有啥车,就答应了。
不过大宝还是为了安全考虑,让那娘们骑在前面,自己骑后面,自己的手还搭在车把上,这样即使有个啥事儿也来得及控制,龟村回来本来有条大路,但大宝呢,也怕路上有车啥的不安全,就走了小路,这小路远不如大路平坦,一路坑坑洼洼的,颠簸的挺厉害。
这一颠簸,大宝的心思就又乱了,为啥,你说就那么大个小破摩托,俩人骑,加上大宝还得扶着车把,他娘们坐前面,大宝自然的就贴着坐了,这一颠簸一上一下的,那浑圆的大屁股就正好磨蹭着大宝的命根子儿,大宝那是欲仙欲死的,眼看就忍耐不住了,一看反正也是晚上,索性就关了车灯,大宝先把车停在路边,本来是把那娘们按车座上干的。
可是大宝干了两下就觉得没有那种颠簸的感觉,没有那种刺激,大宝就突发奇想的,骑着车去干,让那娘们坐前面把屁股撅起来,这大宝也够能作死的了,就这么俩人裤子都褪了下来,反正农村大地旁的小路,没有开车灯,是啥也看不清,对面走过来脸都瞅不见,哪里还会有人注意穿没穿裤子呢?大宝把裤子放到了车后箱里,准备冲锋陷阵了。
不过大宝还是有意的把那皮尔卡丹的外套脱了下来,盖主了车头,这样从正面就更啥也不避讳了,那外套的俩袖子正好挂在车把上,就像一个屏风一样,挡住两个人身下正激烈的运动了。
再说那个时候已经晚上
了,大地那边很少有人去了,大宝就越发的肆无忌惮了,这慢慢骑着,接着路上的颠簸,一出一进,那娘们的腿站在踏板上,屁股稍微撅起来,一颠大宝就猛烈的进去,带出一汪一汪的蜜水,弄的车座都是,两个人是都很满足的,那娘们甚至都发出小小的呻吟声。
那娘们因为被大宝干的特别高涨,那下面的水儿,滋溜滋溜的淌着,弄的大宝都要滑脱出来了,这大宝干活儿也是个卖力气的主儿,一心已经二用了,一面要保持车子的平衡,一面使劲的干着,那娘们呢,光顾着闭上眼睛享受了,谁也没看前面的路,这路上不知道咋多了些大石头,就是这些石头,可把大宝坑苦了。
大宝骑上第一块石头的时候,一下子因为娘们的湿滑而从里面秃噜了出来,整个的命根子支在车座上,本来那娘们是虚坐着的,可是这一颠簸就慌了,尤其这下子颠的有点大发了,大宝也是一个没防备,车子竟然摇晃了起来,那娘们一怕就赶紧的一屁股坐下了,这一下子就算是坐实了。
本来大宝的身子是向前探的,滑脱出来的时候他就着急着往前顶着进,压根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儿,自己那娘们的那诱人的屁股就这么成了凶器,噗嗤一下,就坐在大宝还在生机勃勃的命根子上,直接给大宝来了个九十度转弯,这一下子把大宝疼的,嗷的一嗓子,好悬没传出二里地去。
大宝这一疼身子自然是向后缩的,出于本能他的双手收回来护住命根子,推着自己的娘们儿,他这一松手,那娘们本来手就因为干事儿没把在车把上,这小摩托车算是彻底的失衡了,不过暂时还没有倒下去,慌乱中那娘们去扶车把,因为皮尔卡丹的外套,套住车把,她手一滑,就拧了一下油门。
就是这一下子彻底的让大宝绝望了,皮尔卡丹,真的变成了皮尔卡裆儿,这一下子油门大了,摩托车就再也不是缓慢的匀速前进了,而是疯狂的前冲出去,大宝这厢也傻了,那娘们儿就更不用说了,两个人回过神儿的时候已经晚了。车子冲了几米远后,就因为路上颠簸,车把一歪就拐向旁边,大宝试图伸手去挽救,眼看手已经抓住了那件皮尔卡丹,可惜外套的材质太滑了,一下子又脱了手,眼看已经来不急了,车子冲下了小路,就在翻下的那一刻,大宝终于抓到了那油门,可是真的晚了,已经骨碌着翻滚起来。
掉到了地陇旁边的深沟里,好死不死的,那排气管子就在连番的碰撞下掉了下来,撕开了口子,接着又有大大小小的铁皮掉了下来,大宝很不幸的就这样被命中了,剧痛下他加上连番的翻滚,就昏了过去,大宝讲到这时对着于归农说道:
“皮尔卡裆儿,皮尔卡裆儿,这次哥们真是栽在皮尔卡裆儿手里了,真是卡裆儿了!”
大宝说这个的时候有些欲哭无泪,于归农突然想起自己注意到的一个细节,虽然说是翻了车,可是大宝这犊子的脑袋上一点事儿都没有,难不成干活儿时还带着摩托帽儿?于归农开口问道:
“宝儿哥啊,你这也算是英雄事迹了,可你咋脸上一点伤都没有呢?光伤那玩意儿了呢?”
“你说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归农,我如果这次好了,就办个婚礼,就是不能登记,我也把那双胞胎娶了,给这俩娘们一个仪式!”大宝坚定的说道。
“我去?你摔的还真不轻啊?”于归农调侃道。
“最后摩托失去控制的那一刹那,那娘们跟傻了似的,突然转过来抱住我的头,一直到翻到沟儿底下都没撒手,我当时迷糊了,不是摔的,是下面疼的,咱家娘们第一时间是护住了哥们儿,所以哥们儿脑袋一点事儿都没有,刚才大夫来检查的时候我看到了,咱家娘们一脸的伤,那是真心对哥们儿啊!万一将来毁容了咋整,哥们儿是想好了,等我好了!不管她脸好不好,我都办一个,得把她俩娶过门,算是对她俩有个交代!”大宝说着眼中已经有了泪光。
“成,等你好了,我给你办!”于归农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