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符录境五层的黄巾力士,已经在头,挥着斧头,要直接的抡下。
而周冥海操控的行尸,也已经到了。
江枫的眉,未动。
人,未动。
正在此时,突然的一张手。
结印。
在头上面,出现了一无数的苍翠之色,挡住了黄巾力士的下击。
“你们认为,这样的就能挡得了我吗?”江枫冷然的嘲讽了一声:“既然你认为黄巾力士厉害,我就当面击溃给你看。而且,周冥海,我叫你,别捣乱!”
“三阶法术,花之剑舞!”
梭梭梭梭!
一百朵的樱花,直接的射向了周冥海的行尸。
周冥海的行尸,也都只是符录境一层,二层。
而江枫本身的法力层次,是符录境四层。更不要,每一记的法术,都经过了春神药水的加持过。
故而一记花之剑舞横扫而过,直接的把周冥海的行尸,全部都刺穿。
周冥海不由的一惊:“我手下的行尸,有三只符录境一层,二层,战力不低啊,还有十二个御剑境七层,八层的配合,但是却被江枫一记法术给打倒了,江枫刚才叫我别捣乱,原来现在,我的全力出手,在江枫看来,也只是捣乱罢了,捣乱,呵呵,什么时候,他成长到这个地步了。”
周冥海还在这般想的时候,突然的,后背猛然一痛。
接着,心脏痛。
周冥海怔怔的回过头,只见在自己的身后,正站立着江枫:“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后,而且,你什么时候结的印?”
“这一招叫暗杀之风,三阶法术之一。既然都叫了暗杀,自然是在无声无息,不知不觉当中,完成暗杀。你本身的实力都不行,而且还大意了,自然要被这一招给毁灭。”江枫淡淡的道:“好了,把你这个捣乱的给解决掉,可以去对付正主儿的黄巾力士了。”
“我还是捣乱的吗?呵呵。”周冥%%%%,海哗的吐出了一口血,身体无力的垂倒,心脏被刺中,生机已绝,而在他的身旁那一团浓重之极的黑气,也在滚滚的散去。只见一个身高只有一米左右,脸如猴子一般的侏儒,由着空中落下去。
“咦,这个身高只有一米,脸如猴子一般的侏儒,就是堂堂的冥术宗的宗主周冥海?还真是有些意外。也难怪周冥海从来都是黑气覆体,不以真面目见人。不然他这副形态,只怕镇不住手下之人。”江枫微微一怔,顺手把周冥海的空间戒指,拿到了手中。
……
接着,才面对着疾奔向自己的黄巾力士。
黄巾力士抡着大斧头,化成了一道光芒,直接的轰了过来。
这符录境五层的黄巾力士,本身的力量太大,这一斧下去,隐隐间,空气都有震动,爆音。
“三阶法术,花之剑舞!”
“三阶法术,花之剑舞!”
“三阶法术,花之剑舞!”
江枫压根连闪避的念头也没有升起过,既然对方要玩强硬的,那么就以强对强,正面轰破对方。这一刹那间,花之剑舞化成了快速旋转的切割,三道花之切割直接的撞向黄巾力士。
斧头斩在了花之剑舞上面。
斧不碎。
但是花之剑舞,也没有崩。
“到是有几分本事。但也技止于此。那么,再接我的三记三阶法术花之剑舞又如何?”江枫再度发出了三记的三阶法术花之剑舞。
一道是六道花之剑舞,与这个黄巾力士,不停的对撞着。
时间,持续着。
砰!黄巾力士手中的那一柄巨大无比的斧头,终于彻底的破碎掉。
而花之剑舞,全部刺在了黄巾力士的身上。
黄巾力士的防御力相当之高。
但是,花之剑舞的攻击力,更是高得可怕的地步,纯论攻击力,其实江枫的攻击力,比起符录境六层的高手,还要高一。
六道花之剑舞刺过,直接的在六道黄巾力士的身上,留下了六道痕迹。
那黄巾力士,到是没有流血,但是似乎在这样的强攻之下,也被损了神魂,直接的开始变淡,最终重新化成了一张破破烂烂的黄色符咒。
“你的黄巾力士,也不怎么经打。”江枫踏着灿烂的通红的,落在地面上的枫叶,一步一步的向前:“朱明公子,看你之前的表情,很不服气我。现在,可服气了。”
江枫虽然没有做出任何凶恶的表情。
但是,他刚才的战绩,太凶太猛了。
直接把人快要吓跪了。
朱明可不是什么生死亡命之徒,他刚才能镇定也是因为,自己手头有黄巾力士罢了。现在黄巾力士都被打碎了,他不由的害怕得后退了几步:“怎么回事?气之使者怎么这么没用,明明在追杀你,居然让你逃到这里来干扰我?”
“气之使者?你是,那个叛臣贼子,很不幸,他在前不久,被我杀了。”江枫淡然的道。
“什么,这不可能!”朱明的眼都不由的瞪得大大的:“那可是气之使者,三大使者之一,符录境七层的存在。你才进入符录境多久,怎么可能进步得这么快。”
“那也只是你认为不可能罢了。”江枫摇了摇头,继续的走向朱明。
朱明被吓得不停的后退:“不,不,不,你不能杀我,我的叔叔是朱志皇,他待我极好。你不杀我,我可以让你升官,你可以当上使者级的。比起你现在当开阳仙洞的洞主,权势还要大。你若是杀了我,上天入地,我的叔叔都不会放过你的。”
“使者级啊,我也想当,可惜,不是在朱志皇的手下当。至于什么朱志皇不会放过我,他现在就不放过了,但是,他又能如何?”江枫淡然的走到了朱明的身前,手,轻飘拍向了朱明。
朱明的身形还想急速的后退。
但是,无论他如何退,那一张手掌,已经罩向了朱明的头颅。
啪!
头破,血流!
江枫的手退得也极快,但还是沾染了一丝鲜血,由着袖中取出了一块白绢布,轻轻的擦拭了起来,随手,把染血的布,给扔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