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又得到了两朵七色彩莲,这几天躲在练功房中融合。
经过这两朵七色莲花的融合,汇都中的莲座的莲花又开放了一些,七彩流光更加夺目了。而坐在莲座之上,明显感觉到更加充盈的灵气。
几天之后,当白毅走出练功房的时候,楼霜已经离开了,而白青幽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
眼看着金秋传法大会,就只剩下一天的时间。
王阳告诉白毅,其他门派的弟子,已经从四面八方赶来,此时就已经聚集在明阳山的周围了。
此次听法的别派弟子,竟然来了万人之多,谁先进入会场,便能占据比较近的位置,能更近距离听法,当然受益更多。
白毅第二天一早,便下山去了,混在人群中,一同前往明阳山道场,今天第一场,便是杨空明的传****,身为掌门,当然是第一个出场了。下午,便是云相宗开山祖师玉枢子的传****。而明天则是季永秋和苏志的传****,白毅被安排到了第三天。
今年常通被赶出云相宗的事情,也已经传遍了整个丘阳府,无人不知,所以跟往年比起来,虽然场次是一样,但白毅能不能替代常通,大家心里都有数。
白毅年纪不过才十几岁,他能传什么法?传出来的法岂不是都成笑话了?
白毅一边走着,一边听着身旁人们议论着。
他身旁的两个男子聊了起来。
“那个叫做白毅的新进长老,不过是个娃儿,让他传法,还不如让我徒弟去传法,我徒弟今年大他一半,肯定比他懂得多。”
“哈哈......的是,云相宗今年也不怕闹笑话。”
“你,他一个十几岁的娃儿,怎么就能做云相宗的长老?他再是天才,也不可能有太高的造诣啊!”
旁边又有一人加入聊天阵营:“你们当真是不知内情啊!听闻白先荣和白毅,都是玉枢子私生子,要不两人怎么能如此年纪便被玉枢子收为弟子。”
“原%∷%∷%∷%∷,来还有这内幕,那就难怪了!”
白毅的前后左右,都在议论着他,有的是轻蔑,有的是嫉妒,有的是着一些荒唐离奇的版本。
对此,白毅也没啥办法,只有在传法大会上,让他们折服,否则要如何堵得住芸芸大众的嘴。
明阳山腹地中,一座最大的山峰,峰不算高,但山势比价大。山开辟了一处道场,场地是几层高台,居中的最高一处高台上,刻着日月星辰和云朵,还有龙凤,甚是精美,也很壮观,居中一处石刻莲台。
几层高台上,都挤满了人,却也只能挤下几千人,云相宗所有弟子,加上外来门派的弟子们,总共有两万之众,挤不下的,只好到山腰上找个地站着了。
两万人挤在一座山上,几乎把一座山填满了。
杨空明姗姗来迟,身后跟着一众弟子,一群人卖弄装逼,自空中飞来,杨空明落在莲台之上,其门人二代弟子们,则是聚在莲台一周,端坐蒲团之上,就好像为其护法一样。
杨空明微闭双眼,娓娓道来。
白毅听着,却没感到讲的有什么特别,听了一上午,不时的打盹,有几次差想要离场,可是这么拥挤不动,想要离开都很困难。
中午,众人竟然都没离开原地,没吃没喝休息了一个半时辰,等待玉枢子的**。
每年的传法大会,玉枢子是重中之重,可以不听他几个弟子长老的,但不能不听玉枢子的。
众人觉得时辰差不多了,全神贯注盯着高台之上,很多人是从来没见过玉枢子的,更加想一睹其真容。
忽见莲台之上,霞光四起,玉枢子的虚影凝聚在了莲台之上,足有三丈高。
凡是云相宗的弟子,齐齐向玉枢子问安。
白毅看的心动,这种出场方式,真的很拉风。看来自己也要琢磨一个不错的出场方式了。
玉枢子的真身并未前来,但却更加让人仰慕。
“云有相而无实,乃雾聚之,有乌云遮相,乃雨聚之。雨之相,乃水来之。水涤清万物之尘,尘聚于土,土滋生万物,又以水养之......”
“果然字字珠玑,听之受益匪浅。”
“高师就是高师,比杨空明讲的高深多了。”
白毅周围的人,开始捧玉枢子的言论了。杨空明讲的很直接,很直白,玉枢子讲的很玄,没几个人听得懂玄机,但众人就是觉得好。
白毅琢磨着,没错,忽悠人吗,就是越让他们听不懂,越觉得玄奥不可测。
听了一下午,玉枢子的虚影,在一片霞光中消失了。
白毅心中已经有数了,既然老头子卖弄玄机,不肯教自己,那么自己干脆直接抄袭他的。
于是,他便在众人之中消失了,回到了凌晨时分。
从练功房中出来,白毅便将几个弟子叫起来,吩咐他们前往明阳山下通知那些准备听法的人,几个弟子包括成东和两个外门弟子都下山去了。他自己则准备了一下,前往明阳山道场。
星月当空,白毅的身影如飞鸿掠过,急速飞向道场。
几人也是废了好大周折,才将白毅的话传到这些准备听法的人耳中。等到他们前往道场之时,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了,再过一会,天色就要亮了。
当众人挤上了山,焦急等待之时,石刻莲台之上,升起了一团火光,升到几丈高空的时候,火光光芒陡然变强,光芒照耀了整座山上,犹如白昼,继而光芒万丈,更是把整个明阳山山脉都照亮了。
有见多识广者,已经认出了此物,这正是至尊夜明珠,此物之稀罕,在场所有人,竟然都是第一次见到。到底是丘阳府第一大派,竟然如此阔绰,能有至尊夜明珠这等宝贝。
正在众人惊讶不已的时候,白毅的虚影陡然出现在了石刻莲台上,足有几丈之高。
白毅一袭白袍,风姿卓越,端坐莲台上,微闭双目,彷如天神一般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