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热带还是天天二十多度,回到老家马上就变成了几度。
是啊,不知不觉,马上又要过年了。
港岛的巫府,没看到二爹他们一家人,本来,还准备与吴建国好好谈谈,毕竟一起风风雨雨走过这么多年。
桂花姐两口子把房子收拾得挺好,每天都在打扫。他们最怀念的,应该就是当年巫山他们初次到达港岛那会儿。
可惜时间一去不复返,一转眼,他们的孩子下半年就十年级的学生了。
亚欧财团势大,连港岛当局都有些隐忍。
从港岛去四门岛方向,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证件。
当然,驻军可不是吃素的,不管是进港还是出港,他们都在一丝不苟的检查。
粤南特别行政区,变化实在太大了,隐隐与国际一流大都市看齐。
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巫立行的功劳越大,得罪的人也就越多。
很简单,粤南是一个副省级单位,而目前国家有三个直辖市:京师、申江、津门。
上述每一个地方的发展,目前都比不上粤南,哪怕那些一把手二把手之类再大度,心里有想法就难免了。
这也难怪,东方书记在拉拢巫山一次之后,再也没有联系过。
以前他还是申江的市委书记,如今贵为国家一号首长。
到了一定的高度,给你面子,你就得识趣。
巫山也不是不识趣,这么久以来,神经一直都绷得紧紧的。
在吕宋全境解放的那一个晚上,他就开始睡觉,整整睡了三四天才缓过来。
从来没想到。睡觉能睡到这种程度,他是把自我意识放到最深处,彻底休息。
他这休息不打紧。李明进等人可是吓坏了,找医生来看。什么症状都没有。
所有的体貌特征,比正常人还正常。
回想起他们,巫山的脸上满是温馨。
“笑啥呢,小山?”奶奶从他回来,眼光都不曾离开过自己的大孙子。
“没啥,”巫山轻轻摇摇头,看着奶奶日益衰老的面容:“你和爷爷还是回老屋住吧,这里的东西好像也蛮贵的。”
“那才几个钱?”奶奶眼睛一瞪:“实话和你说吧。这里是高档社区,没有预约是进不来的。”
“如果在老屋里住,天天人来人往的。”她叹了口气:“有说情的,有送礼的,有的直接上门来借钱,烦都烦死了。”
“以前我们家落难的时候,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的亲戚六眷。你们爷俩稍微发达,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来了。”
“本来要是我们回去,大辉还是准备给我们派武警。但你爷爷和我,就两个老人。凭什么让人家派,那不给你们爷俩找麻烦吗?”
奶奶这么一数落,巫山顿时哑口无言。只好尴尬地摸着鼻子。
恩?他突然感觉到王璐来了。
再一感应,万米高空中,飞机里的不是她还是谁?
“奶奶,我去接我媳妇儿。”巫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这趟班机到。”
“这讨狗子儿,听我说几句就跑!”奶奶以为他是借故离开,冲着大孙子的背影叽咕道。
不大一会儿,她听到了飞机的轰鸣声,不由自言自语:“难道真是我们家璐璐来了?他老汉,快去买菜。从琅他妈来了!”
“啊?”老爷子正在院子里和邻居家大爷下象棋,把棋盘一推:“好了。我大孙媳来了。”
“老巫头,你回来!”那老人的儿子好像是省里面的什么头头。他冲着巫天明的背影喊道:“这把你输了。”
可惜,等他站起来,连人影都见不到,只好怏怏离去。
过了一会儿,杨天秀老人听到客厅的门在响。
她正在厨房忙活,冲外面喊道:“老王啊,你改天来下棋吧。要不就在这里吃午饭?”
“奶奶,我不是老王头!”王璐呵呵笑着:“是我呀!”
说着,蹦蹦跳跳地跑进厨房,搂着奶奶左看右看:“哟,他爸,你瞅瞅咱奶奶又年轻了!”
杨天秀老人脸上笑开了花,她比孙媳矮了不少:“你这孩子,净说好听的。我重重呢,带来了吗?”
“从琅在上学呢,还没放寒假。”王璐放开老人,手脚麻利地系上围裙:“奶呀,你歇着吧,我来!”
任谁都不相信,这是曾经的冰山美女。说起来也蛮奇怪的,她和巫山结婚以后,性格好像越来越开朗。
大家族出来的人,少女时候很矜持,但嫁人过后,她们都知道自己的一生就要和自己的配偶度过。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得为自己的爱人着想,为他建立一个稳定的后方,广结善缘,性格有所变化就很正常了。
当然,夫妻关系差的不算。
嗅着妻子的体香,巫山贪婪地一遍又一遍耕耘。
猛然之间才发现,自己又有不断的时间没碰过女人了。
“你咋过来了?”两人都弄了三次,巫山看到妻子体力不支,才恋恋不舍地搂着她,手扒拉着她的头发。
“你还说!”王璐突然想起来:“我能不来吗?再不来又不知道还要增加几个妹妹。”
“莎莉和你说了?”巫山说完,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
“你说呢?”王璐媚眼如丝,在他胸膛上无意识地画着圈圈:“老实告诉我,你们有没有三个人一起做?”
“你!”巫山又好气又好笑,想不到她变得这么八卦。
“我想你了!”王璐闭上眼睛,靠在老公的胳膊上:“你不在家,我觉得好累好累,每天好像也没做啥事儿。”
“回家和我妈讲,她还把人家骂了,说我就这么点儿出息。”
“对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老徐头让我看到你,叫你马上去一趟!”
嘴里呢喃着,鼻子里发出了呼噜声。
说来也凑巧。他从四门岛那边过来的时候,当地的指挥官。恰好是二舅子王永兴以前的警卫员。
他当时还打了个招呼,不过巫山没注意到是谁,点点头就走了。
结果他马上就给王永兴打电话,才惊动了这位姑奶奶。
徐世友要找自己很正常,这么久一直没有面对面交流了。
爷俩即使通过电话聊天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兜了一圈,把南海周边的问题全部解决,徐世友能不开心吗?
国内的手机,也不知道有没删号。看来得去问问。
听着妻子均匀的呼噜声,他也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京城的温度,比红池坝还要冷一些,应该在零度以下。
街上来去匆匆的人们,都把脑袋塞在脖子里,走得飞快。
这段时间,徐世友过得相当滋润,高层谁不知道,所有这一切,都是那个叫巫山的小伙子促成的?
而巫山是谁?自然就是徐主席独具慧眼。在别人都没注意的时候,收入囊中。
这不,正在办公的时候。早已退休的一位老部下过来拜访了。
无他,不管是兰芳爪哇联邦还是吕宋,今后会逐步开发,那就意味着赚钱的机会。、
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也知道徐和尚是一个不讲私情的人。
但不管怎么着,谁去都是赚钱,他为自己的子女谋福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大家在同一起跑线上,是骡子是马拉出去遛遛,谁都对自己的子女很满意。
他不要求走后门。只希望相同的条件下,能适当倾斜。
说实话。这个年代,大家都还没有纨绔子女。但孙子辈就说不一定了。
“老张,说真的,这一块儿你找错人了。”徐世友苦笑道:“我只管部队系统,那边的建设这一块,由政府统一调配。”
“老班长,您这就是在敷衍我了。”老张不以为然:“咱哥俩可是有过命的交情,您不帮我还能帮谁?”
“麻辣隔壁,你还是以前那副丘八样子!”徐世友捋起袖子:“怎么着,跟老子来横的,想打架不是?”
“您说哪儿去了?”老张忙不迭摇手:“我咋敢和您动手?”
“不是不敢,而是打不过吧!”徐世友嗤之以鼻:“你还是快回去吧,又不是不晓得我的脾气。”
正在这时,警卫员走进来汇报:“首长,巫山同志来了。”
“得,你小子省省吧。”徐世友朝自己的老部下连连翻白眼:“看那,我真帮不了你。”
看到面前的年轻人,老张将军有些发愣。
尼玛,太逆天了吧,这是什么样的功绩?古时候的卫青霍去病都远远比不上。
“我叫张文垂!”没等徐世友说话,他抢先迎上前去:“好家伙,我要是有闺女,非得绑到我们家成亲去。”
“快别糟蹋闺女了,”徐世友斥责道:“你有闺女要是去的话,当老几?”
“张将军是吧?”巫山不管老徐头说什么,赶紧握住伸过去的手:“久仰大名啊。”
“虚名虚名,”张文垂摇头晃脑,样子是在得意:“刚才我还和老班长谈到你,说你年轻有为。”
“少来那些虚头巴脑的,”徐世友低吼一声:“你就明白的,告诉他你的诉求。
张文垂赶紧说道:“対对,巫山同志,能不能让我的家族在南洋开展业务?“
“没问题!“巫山豪气地一挥手:“到那边提我的名字就好使。”
等张文垂一出去,徐世友换饿了另外一副嘴脸:“难道你就不想和我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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