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领先四十年》更多支持!
独关名为关口,实则就是一条长约五十米的峡谷,两旁寸草不生,只有分不清是霜还是白雪在上面,偶尔露出绿色的苔藓。
天松子和因纽特人的战场在南边的峡口,靠新京这一边。
从北极圈往外面,不管哪个方向走都是南边,连巫山都分不清这一条峡谷是不是正南北方向,简直像刀削出来的一样,中间留下窄窄的缝。
因纽特人的前锋人并不多,他抬眼一扫,一百一十三个人。
刚才这一吼,可不是简单的,正交手的两个人头晕目眩。
天松子感觉最明显,看到他们攻势一滞,旋即跳出战圈。
“巫先生!”虽然天寒地冻,他却累得满头大汗,说话的时候都有些气喘。
“你随处走走,别冻感冒了。”巫山顺手在他身上拍了拍,输入一股炁进去。
天松子再次震惊,浑身的疲惫一扫而空,不是感觉,是实实在在的。武人对自己的身体掌控力本身就比别人强。
第一次见到因纽特人,巫山不由多观察了一下。
他们普遍个子不高,但是身体相当宽厚,也是黑眼睛黑头黄皮肤。可能是长期为了躲避寒风眼睛眯着,显得狭小。
几大群狗在旁边歇息着,应该是坐狗拉爬犁过来的。还能看到及其简陋的爬犁。
武器给人的感觉就是武侠小说中写的狼牙棒之类,也有拿着刀叉的。
两个正在交战的因纽特人退了回去。站在人群中间的无疑就是他们的头目。
“你叫什么名字?”巫山慢慢地向他们紧逼,不少人都惶恐地想往后退。更多的人眼里露出凶光,他是用灵魂传音。
这是他早就能应用却一直不得其法,在苏俄才慢慢操作实现的。
“曼素!”那头目回答出来才悚然一惊,对方竟然懂得自己的语言?
“恩,为什么要入侵这块土地?”巫山目前的方法近似于催眠,但比催眠更厉害。
可惜,曼素的职位不高,知道的事情很少。但从他脑袋的画面里,现这群人都是以部落的方式生存的。
在自己的集聚地。有一个类似酋长的人物,时不时分派任务,分配劳动果实。
传说中,因纽特人吃生肉,好像并不是这样的,也有火的画面和烹饪的图像。
事情的转变,大约在几十年前,酋长突然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学一些武术动作。
从那以后。每天都在部落当权者的威压下,不停地习练武功。
但效果出奇的好,和动物搏斗,这个曼素现竟然可以不用武器。直接用拳头就能打死。
其他的人也有类似的现,然而部落里没有谁比他的武功更好,慢慢的。他的威信过了酋长,并带领一群志同道合的人组成了新的部落。
有一天。部落里来了一个人,他比曼素长得还要矮小。力气奇大无比,整个部落里没有一合之将。
后来,那个人说,他是神使派来的,名字叫怒离,在神使手下这样的高手比比皆是。
原先自以为本领高强的曼素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修炼武功的时候更加刻苦。
再后来,怒离经常到部落带领大家一起修炼,说要带大家一起做件大事。
直到这次出征,才知道所谓的大事就是侵略在南边的这群人。
而且,直到如今,曼素终于明白,因纽特人与满洲人的战争,已经延续了几百年。
北极圈太大,他的家乡还在白令海峡那边,因为不想去加入美国,迁移到了北极圈更深处,想不到这里的同胞在遭受痛苦。
爱斯基摩人,是印第安人率先叫出来的,意思是吃生肉的人。也不知道新州人是怎么知道这个称呼的。
他们自己称因纽特人,意即真正的人,所以巫山在称谓上,也很尊重他们。
因为曼素部落作战勇猛,攻打新北关一战,就是曼素亲自登上城头的,所以就被指派为这支部队的先锋。
看到自己的领站在那里不言不懂,其他因纽特人大惊失色,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这些人的信仰,包括神之类的,以为领正在被神或者神使召唤,齐齐地盯着曼素,不知所措。
“领,您这是要做什么?”一个胆子大,看到他转过身去解开自己的狗拉爬犁,忍不住问。
“我们回去吧,”曼素用自己民族的语言解释:“这个人比我们的神使还要厉害得多,我们不是对手。”
一个人的武功到了一定的程度,即便在催眠的情况下还是能够很快清醒。
除非是施术的人强行控制,那样就看双方精神力的高低,有可能两败俱伤,或者精神力差的人被弄成白痴。
曼素刚才心里很清楚生了什么事情,可对方在自己的脑海里随意读取信息。
这在自己认识的怒离身上都见不到,那家伙好像经常被更厉害的人传话,就是通过这种手段。
他可自忖没有神使厉害,审时度势,自己不是对手,不如回去找怒离。
这群因纽特人默默无言,在曼素的带领下,登上狗拉爬犁纷纷离去。
越往北走,风越刮越大,天松子一辈子震惊的次数都没今天多,看到巫先生的脚居然没有踏在实地上。
他跑了好远,却越来越没力气。
没有经历过高原反应的人,就不知道那样的感觉有多难受,好像一不小心就要死掉一样。
天松子的心脏不争气地使劲跳。似乎马上就要从心口蹦出来。
他也没想过没到老北关气候都这样了,更北的新北关会怎么样?这群爱斯基摩人尽管没有自己跑步。在雪橇上挥洒自如,显然没受到任何影响。
作为正皇旗内真正的高层之一。天松子怎么可能亲自上战场?
济坤作为皇室的一份子,本来也绝无可能上前线。
要不是因为他的母亲不是出身大户,而且去世得早,他才不会想到边疆打战立功呢。
这样恶劣的气候,估计他第一次来也受不了吧。
天松子觉得自己在跑,其实比别人走都慢了好多。
巫山起先盯着因纽特人,现在才现他的窘态,一把薅起来就走。
作为金顶门的当家人,历代萨满教的教主也从金顶门的教主中产生。按说天松子听过的见过的比绝大多数新州人更多。
甚至可以说,他知道得比大多数皇室都要多上不少。
巫山这种地步,就是传说中的6地神仙,遥想达摩当年,一苇渡江,也不过如此。
原本就厌倦了在一个小小的新州折腾,想出去闯荡。
哪怕他知道,今后自己要接任萨满教的教主,成为正皇旗的三大巨头之一。
那又如何?不过是在一个小小的池塘里折腾而已。
被巫山击败。顺势提出了要出去闯荡的要求,幸好得到允许。
从那以后,他就死心塌地,当原计划是跟随他出去。出去以后怎么走还没想好。
见到这样的神迹,他彻底死心了,今后一辈子就追随着神一样的男人。
没错。就是神迹,自己在他的保护下。身上渐渐有了暖意,呼呼的风声好像根本就近不了自己身边。貌似有一个看不见的圈子遮挡。
到了这时,天松子甚至有些嫉妒,他看着那些爱斯基摩人,一个个身上穿得毛茸茸的。
身上唯一能够接触风的地方就是他们的脸,可他们的皮帽帽檐拉得很下,基本上就吹不着,近乎躺在爬犁上。
“先生,我们就一直跟下去吗?”也不知道走了好久,天松子忍不住问。
“对呀,”巫山淡淡地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些因纽特人不过是先遣军,小喽罗而已。”
“这场战争来得莫名其妙。不管满洲人是满族也罢,有汉人夹杂在里面也好,我不想新州灭绝。”
“因纽特人不是一个好战的民族,要不然历史上他们早就南下了,而不会等到热武器的时代才向南方征伐。”
“其实,先生。”天松子顿了顿,还是把心头的话说了出来:“在新京我们有对付敌人的办法。”
“恩?”巫山愕然扭头:“那他们非得让济坤出战干嘛?看起来这是一场不对等的战事。这么多的新州战士牺牲掉他们不心疼?”
“先生,爱新觉罗氏是一个很疯狂的姓氏,”天松子苦笑道:“我现在才清楚,他们在新京城里有一个大杀器。”
“大杀器?”巫山眉头一皱想了想:“在城里武力值最高的人,比你也高不了多少。几门红衣大炮,那是几百年前的老古董。”
“我想,在因纽特人里面,和你武力值不相上下的人多的是,所以那几个人的武功不予考虑。”
“红衣大炮就算是新州自己造出来的,威胁其实并不大,装填弹的度慢,敌人到了跟前,说不定第二还没准备好。”
“先生,我是最近才知道的,”天松子微微摇头:“这是我们金顶门丧失了十多位好手才得出的结论。”
“怎么可能?”巫山越觉得疏漏了什么:“萨满教是你们自己人,肯定不会杀害你们的人。”
“喇嘛教那些和尚,好像也不是啥好战之人。”
“对了,剩下的就是皇室,你刚才说的他们是一个疯狂的姓氏,难道是他们?”
“就是他们!”天松子毫不隐瞒:“新京城的地下,全是火药。这些爱新觉罗氏的人估计到走投无路的时候,会走这一步!”
“引爆整座城市?!”饶是巫山心性沉稳,还是忍不住惊叫起来。(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