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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和未来石油巨蠹的交锋

作品:领先四十年|作者:巫山哥|分类:综合其他|更新:2024-01-03 15:43:10|下载:领先四十年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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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首先声明,不是真实人物,请勿对号入座.其次,我改动了太多,耽误时间.亲们,巫山再一次拖沓了.八戒说过:什么什么就习惯了,但我不想今后把拖沓变成一种习惯,今后尽量按时发布.一致在野外作业,上网的时间不多,亲们,望见谅.存稿很多,改动得更多.

邹庚元,普通的农家子弟出身,一直在全国各地石油战线任职。

石油城市,既有油田的开发,也有民众的管理。

他在各地的官声都还可以,后来一路官运亨通,担任一方省级大员,最后竟然成为国家九巨头之一。

在他退休后,平大领导的中国政府,号召大小老虎一起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邹庚元的贪腐问题,才逐渐浮出水面。

巫山压根儿就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他,更没想到,所谓的润哥,就是他的唯一儿子。

其实,我们都晓得,官员的各种案件,很多时候,都是制度的缺失造成的,特别是对一把手的监督机制。

像石油、水电,乃至后来出现的电信行业,在自己的领域内,是一个独立王国。

这个时候的邹庚元,永远没有后世那样风光,但也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他一到现场,公安系统的人噤若寒蝉。

是啊,马上就是可拉马伊的一把手,所有人的命运,都能由他一言而决。

这时候,他是一个痛失爱子的父亲,谁敢轻掠其锋?

邹庚元的旁边,是刚才溜走去报信的刚子之流,领着他径直到了审讯室。

这些喽啰们晓得。自己的父辈,和邹家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首先得把自己身上的罪责全部撇清。要是隐瞒不报,他们和自己的家人命运就堪忧了。

审讯室里,还是弥漫着那股肉香味。由于味道过于浓烈,闻到鼻孔里,让人难受。

“小润,爸爸来了。”他的神色平静,看上去没有任何表情。

此刻的邹庚元,早已从失去儿子的悲痛中醒悟过来。

可拉马伊的人们。只晓得邹润是他唯一的儿子,并不晓得邹庚元是否还有其他子嗣。

原来,邹润是他和前妻所生的儿子。而他自己,早就在京师和一个省级大员的侄女结了婚。

不仅如此,现在的妻子。也为他生下了儿子。

在中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深入人心。

当年急于和前妻离婚。和现在的老婆结婚,家里的儿子一直没有亲自管教。

再次见到的时候,已经成年。邹庚元本人对这个儿子也没多大感情,但不管怎么样,也是自己的血脉不是?派他去念了石油专科学校,随后一直带在自己身边。

邹庚元的脑袋转得很快。毕竟一天没有当上一把手,一天都可以发生想不到的变化。

是不是可以利用儿子的死,为自己谋求更多利益,把那些反对自己的人打倒呢?

利用人们同情弱者的心思。好好把这件事情运作下。从此以后,自己在可拉马伊,才可以真正的一手遮天,乾坤独断。

“褚局长,”身材高大的邹庚元走了出来:“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可拉马伊公安局长面若死灰,自己是老局长一系。如今早有风声传出,老局长马上就要到京师,调到全国政协,接任者正是眼前的邹庚元。

虽然批文还没有下来,老领导什么都没说。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想来这事儿十有**是真的了。

“请邹副局长放心,”褚局长立即表态:“我一定要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

“恩,我相信公安局的战斗力。”他把儿子的尸体交给了身旁的人,拍了拍褚局长的肩膀,表情肃穆。

身上全是油污,别人看上去,邹副局长的形象更加高大。

就连老局长铁杆的褚局长,眼神也迷离了片刻。

旁边的刚子,拉着邹副局长的手,在他耳朵旁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邹庚元的眼睛,炯炯地盯着巫山,一瞬不瞬。

“是你害死了我的儿子?”邹庚元满面寒霜:“你是傅奇伟局长的什么人?褚局长,这种罪犯还能让他逍遥法外?看来刚才我说过的话有错误,公安局的战斗力值得担忧哇。”

傅奇伟局长?那是谁?

“可拉马伊的市委书记,可拉马伊油田的石油管理局局长。”向良平看到巫山眼里一抹疑惑,在旁边轻轻解释。

褚局长看了看这边,欲言又止。

邹庚元也看了过来。

刚才,他脑袋里一直在想着怎么样用这次事情,获得更大的利益。从进派出所的院子开始,都没有注意到其他人。

钟庭禄和向良平两位行长,邹庚元如何不认识?

看他和旁边的两个大行长关系亲密,邹副局长眼睛一转:“钟行长、向行长,你们二位,一直都是我老邹很敬重的人。但你们的朋友,害死了我的儿子,二位,给我哥说法吧?”

“你就是邹庚元同志吧,”巫山没等两位刚认识的行长说话,大步上前,走到邹庚元身旁,仔细打量:“我叫巫山,现任欧洛泰地区第一副专员,和风县委书记。”

前世,前半生颠沛淋漓,后半生忙着赚钱养家糊口。

邹庚元,只是传说中的人物,哪有这么近身观察的机会。

这人虽然出生在长江以南,个子敦实,反而有点儿像北方人。

眼睛不大但很有神,嘴角含煞,看上去不怒自威。

“你是巫副专员?”邹庚元不大的眼睛瞪圆,有些惊慌失措:“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儿子?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

他知道肯定是摆了乌龙,儿子死了,尸体就在旁边。不管怎么样,也能以此为突破口,在巫山身上留下一笔。甚至连梅家国都不晓得。他也是梅家发展的中层人员之一。

梅家三代的领军人物梅勇,据说就在这人身上吃了大亏,要是自己能在这里扳回一局,肯定能够受到梅家人的亲睐,说不定就此更上一层楼。

“邹副局长,你晓得事情的来龙去脉吗?”巫山不由感到好笑,这些伎俩,在别人身上或许好使。前世无聊的时候,也研读过不少白马非马的论断,怎么可能被他绕进去?

“连太祖都说过: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年轻的巫家人步步紧逼:“所谓养子不教父之过。你的儿子,到我和风煤矿,索贿不成,让煤矿的书记矿长陪酒,从而导致了矿难。”

“四十五条人命啊!有一个当场就被压死。现在还有十三个人,在京师炎黄医院的病床上。”巫山的声音越来越高:“当时。他被抓了起来。后来。移交到克拉玛依公安部门。”

和风矿难,这么近的可拉马伊当然都知道。而县委书记巫山为了十三条人命,十三架直升机从克拉玛依上空呼啸而过。

经过的时候,绝大多数市民都已起床,当时整个可拉马伊的市民都引起了恐慌。

后来,知道是和风县委书记的大手笔。一个个都赞叹不已。

现在才明白,这事情居然还有邹润掺杂在里面,邹庚元身边的人,都不由自主往旁边稍微移了移。也许他们压根儿都没移动一点距离。感情的天平上,无疑已经偏移了。

“我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权力,让一个罪犯这么快就出现在公众视野。”他把矛头直指邹庚元:“更有甚者,为了打击报复我,纠集金龙派出所,指控我倒卖石油。”

巫山的脸,逼向邹庚元:“他一个在押犯人,有多大的权力,可以指使基层派出所。既然你在这里这么说话,那好,大家等一等。”

说着,他疾步走到审讯室,把特制的椅子搬了出来。好家伙,不得有百八十斤啊。

椅子的后面,连着电线,电线的末端,是一个插头。

“这可是可拉马伊公安系统的杰作,就是当年在渣滓洞集中营,国党的老虎凳辣椒水也不过如此吧。”椅子上残留着油污血渍,肉味浓烈,巫山也下意识地后退一点:“我就奇了怪了,一个在押犯人,在外面高级饭店吃饭不说,还能到派出所的审讯室参与审讯。”

和风当家人的嘴角一抿,杀气十足:“竟然敢在审讯室里越粗代庖,对我以铁棍相加。要不是曾经在部队上呆过几年,当时都能被打得半死。”

“怎么会是这样?巫山同志,听我解释。”邹庚元感到害怕,形式对自己不利。

“你听我说完,没人告诉你打断别人的说话是不礼貌的吗?”巫山的声音经过军营的洗礼,带有质感,把他的声音给淹没了。

邹庚元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惶惶不安,事情彻底偏移了他的预期。

“后来,他们就把这椅子端进去,邹副局长,现在你明白了吗?这椅子是他们为我准备的。”他的手在空中连点直点,每一个点到的人,脑袋往后一缩。

当时的情况危险万分,要不是在部队里训练出来的警觉,哪怕自己身手再厉害,此刻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那一刻兔起鹘落,他不清楚有没人看清自己的动作。但不管怎么样,自己说的都是事实。

前世看过这样一句话:假话的最高境界,就是百分之七十的真话掺杂百分之三十的假话。

“当时,他是不是自己坐在椅子上的?”为了增强说服力,巫山把刚子一把薅过来。

刚子六神无主,可怜巴巴地看着邹庚元。

平时妙语如珠的邹副局长,面色灰白。什么意思?他看着自己,所有人的眼光都看着自己,难道大家都以为是自己指使的?

“你照实说,看着我干嘛?我又没在现场,怎么知道当时的情况?”邹庚元大声喝道。

“是!”刚子机械地点着头:“他等椅子进去之后,自己就坐了上去。”

“你们是不是在外面商量好,如何把我骗到椅子上去的?”巫山追问。

“是的,”刚子这下就自然多了,反正自己又没动手:“我们在外面设计了各种可能性。目的只有一个,想方设法,让你坐下去。瘦猴告诉我们,只要一通电,椅子的扶手马上就会把椅子上的人卡在里面。”

“结果,我还真坐了上去。”巫山知道自己已经把握了主动权,一步步引导着刚子:“你们马上就退了开去,对不对?”

“瘦猴说,上次寇大江把犯人搁在里面,”刚子现在也是心有余悸,幸好椅子上的人不是自己:“插头拔出来,人都血肉模糊了。”

“邹副局长,这就是你领导下的公安局?”巫山又把矛头指向邹庚元:“私设刑具,对可疑的人刑讯逼供,这就是邹局长你的指派吗?”

“是...不是...”邹庚元已经语无伦次,他陷入两难。

如果说是,公安局他一直没插进去。说不是,从此就会被人看不起,认为他没有担当。

“邹副局长,这件事情没完。”巫山说道:“赵明山,把椅子端到车子上,我到维省去告状去。这就是邹庚元局长的杰作,敢于私设刑具,敢于包庇罪犯,敢于指使儿子对一个副厅级干部动刑!”

后面的细节,已经没有必要再问刚子了,他怕有人看到自己的动作,不想露出马脚。

而现在的节奏,一直按照自己的思路在走。

他的声音,简直是在吼:“可拉马伊市,还是**领导下的政府吗?邹庚元,你好大的胆子!”

邹庚元的额角上,汗水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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