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皇宫内的所有人,从我记事那天开始,因为,他们都是我要怀疑的对象,我从不相信那些所谓的病症,因为我一直认定,这就是一场谋杀,没有原因,也不需要理由,我不相信母亲会如此轻易的离我而去。
我开始着实调查这一切,只是让人奇怪的是,每次当我找到一丝线索的时候,背后总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线索一刀剪断。
于是,我更加认定这是一场谋杀。
我开始学着隐忍,装疯卖傻,一门心思的只知道欺男霸女,我会拿着石子爬上大树,攻击路过的宫女太监,我会跑到备餐房,将里面弄得鸡飞狗跳,我会拿着棒子,拼命的殴打那些我看着不爽的人,宫女太监文武百官。
当然,这些还不算最出格的,曾经的我组织过数百名太监举行比赛,比赛的内容十分简单,看谁尿的更远,而地点则是每个嫔妃的寝宫门口,后来,我发现这还不够爽快,于是我将数百名小太监蒙上眼睛,用绳子捆绑在一起,拉着他们在正殿门口大尿了一场,满朝文武目瞪口呆,就连皇帝陛下,都气的七窍生烟,我发誓,那一次绝对比我的第一次**爽多了,也正是因为那一次,所有宫女太监见了我,都像看到瘟神一样,吓的屁股尿流。
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皇帝陛下的xìng子,如果我是他,遇到这种事我绝对要大发雷霆,绝不会骂几句这么简单,但是他做到了,真他娘的神奇,当然这并不能抹去我对他的恨意,母亲死的时候他在哪里?
为什么不去追查凶手?他到底在为谁隐藏这一切?
他到底想干什么?
在外人眼中,我是至高无上的皇子,拥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我拥有了太多别人一生也无法企及的东西,只有我自己明白,我想要的,其实一样都没有得到过。
我想躲在母亲的怀里撒娇,可是这永远都是一种奢望,于是我开始渴望爱情,就像那些相依相恋的情侣,相濡以沫温馨甜蜜,可是这同样遥不可及。
想来想去,我能做到的,似乎只有绝情,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权利,才能找到我至今也没有找到的答案,这其实很矛盾,有时候我甚至在想,人可能就是一种矛盾的生物。
我不能让别人看出我的目的,因为那样我所有的努力都将失去意义。
不过,这一切都被一个叫做李催的伴读书童发现了,他长我几岁,听说他父亲曾经也是一方大员,很有地位,不过后来因为一宗反叛案而受到了株连,其中的辗转我不清楚,不过这家伙能活下来,并且成为我的伴读书童,一定很不简单。
我想过杀人灭口,只是这样的做法过于偏激,而且容易造成麻烦。
所以,我选择将李催留着身边,我要看着他,免得他去打小报告,我知道这样做其实很幼稚,但是当时的我根本没有更好的办法。
后来,我发现李催这家伙其实很神奇,他懂得拍马屁,而且拍的很准,他能看懂我的眼神,从而心领神会,而且这家伙的身手着实不错,不但箭术超追,而且拳脚功夫也很了得,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我甚至把他当成偶像,能全才到这种程度,绝对惊天劈地了。
后来,李催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而这个主意就是玩,没错,疯狂的玩,对于女sè,我开始显示出近乎于执着的偏爱,我会偷偷的溜去看她们洗澡,会跑过去抓她们的咪咪,甚至会强行脱下她们的衣裙,对她们进行全方位的细致了解,但是我却没有真正的推倒过她们,不是不敢,而是不想,因为我一直高傲的觉得,她们不配!
当然,这样的时间并未持续太久,因为我发现了一名叫做貂蝉的宫女。
…….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喜欢上了这个叫做貂蝉的小宫女,她大我几岁,长的很漂亮,笑起来会露出两颗白灿灿的虎牙,可爱极了,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
只是这样的笑容,似乎从来都不属于我。
许多次,我都装着漫不经心的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她总是怯弱的低下头,跪在地上,静静的等待我离开。
不甘心现状的我却不知该如何跟她交流,于是,我学会了调戏,我揪着她的辫子,让她抬起头,命令她笑,命令她亲我的脸颊,后来甚至命令她脱衣服。
只是那些笑容少了许多味道,很难看,我不喜欢那种笑容,没有灿烂的虎牙,也没有甜美出尘的味道。
但我却乐此不疲,我相信,早晚有一天,她会对我那样的笑,感情是需要培养的,这一点我很明白,我要做的,就是得到她,仅此而已。
可每次当我准备一鼓作气将她拿下的时候,二哥总是喜欢出来捣乱,因为那是属于他的宫女,听说是早些年因为他作诗,父皇龙颜大悦赏赐给他的。
对于那个小宫女,二哥其实也十分喜欢,只是他不像我这么直接,很多时候,他要装的温文尔雅,我知道,看到我调戏那个小宫女的时候,二哥一定特别生气。
不过那些很快就会变成往事,因为就在今天,她死了,她就那么突兀的死在我的怀中,一切来的太快了,太突然了。我甚至来不急跟她告别,来不急告诉她,我有多喜欢她,我的梦里到处都是她的笑颜。
是我害了她,我不该将她卷入到帝宫的尔虞我诈之中,我明白,但我无法拯救她,我做不到。
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心碎,失落,沮丧亦或者是懊恼,那段时间我无比的烦躁。
我想我突然明白了一种叫做权利的东西,它可以执掌生死,就像皇后那样,随便一句话,就将我的手打的跟熊掌一样,就将我喜欢的女孩变成了尸体,而这个尸体原本应该是我。
从那时起,我便发誓,我一定要得到那样的权利,而且,我要皇后付出代价,血的代价。
我要用最残忍的刑法,一片片切掉她身上的每一块肉,我要让把她做chéng rén盅(盅:寄生在身体上的小虫子),让她生不如死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