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月的话,无名却是冷漠的望着月,狠声道“记住!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无名说完,直接破碎虚空离开。
望着无名消失,月也不在意,转身便直接离开。只是离开时,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战离开的方向。
此时,涂山狐城之中,翠玉灵离开苦情树后,便直接前往政务厅。
望着涂山容容一心一意的处理着政务,翠玉灵却是有些不忍的开口“容容,其实你没必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让自己狠心。”
听到翠玉灵的话,涂山容容停止了批阅政务,抬头望向翠玉灵“玉灵姐姐,总有一个人得狠心不是吗?如今的涂山,不止代表涂山,若是我们依旧与原来一般,那么哥哥希望的一切,谁来完成?”
“可是你没必要背负这么多。你已经够累了。”
“我不来背负,让二姐来背负吗?当年我们谁都没有能力保护哥哥,如今我不想哥哥的遗愿也无法完成。”涂山容容平静的回答。
“那不是遗愿,那只是他的梦想。五百年前,东方月初与红红已经给了开端,这五百年来,人族与妖族也和谐共处了。梦想始终只是梦,人和妖的矛盾已经数万年了,能做到今时今日这样,也已经够了。”翠玉灵轻声劝着,她真的不忍心涂山容容将所有一切都背负再自己身上。
“不够。四主未除,圈外依旧虎视眈眈,真仙留下多少后有犹未可知。一切未能平定,哥哥的遗愿便未完成。”
“可是你能做多少?这样下去,你又能坚持多久?我们虽然是妖,到我们的寿命也是有限的。你一直在透支寿元,最多三百年,你的寿元便会耗尽。”
不同与涂山雅雅,翠玉灵一直都知道涂山容容透支寿元,也见过很多时候在透支寿元。
“三百年,够了。”听到翠玉灵的话,涂山容容却是轻轻一笑。
“容容,罢手吧!他已经离开了,你还活着,我相信如果他还活着,他也不愿意你如此。”
“可是哥哥已经走了。我想完全他的梦想,姐姐的梦想。”涂山容容笑着回答。
“容容……”
“玉灵姐姐,你不必劝我了。其实,二当家在说无名可能是王权宇的时候,我便相信是他了。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是不管如何,如果他有心危害涂山,我都得除掉他。”涂山容容直接打断翠玉灵的话,表情也变得落寞,语气带着伤感。
见翠玉灵沉默,涂山容容却是轻轻笑了笑,随意的说着“知道吗?玉灵姐姐,很多时候我都感觉哥哥还在,在天上看着我们。”
见涂山容容如此,翠玉灵却是落下眼泪不再多说。
她们谁都觉得涂山容容变了,觉得涂山容容冷漠了。可她心里很清楚,涂山容容从未变过,只是因为那本不关己的责任,让自己带上面具,让自己狠下心,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所有事。
她喜欢看涂山容容笑,因为笑着才是涂山容容最美的时刻。可同时她也心痛涂山容容的笑容,因为她不知道,涂山容容的心是否在笑。
此时,苦情树下,陈雪却是表情悲伤,眼里闪过一丝抉择,随后向着天海市而去。
她想亲口问无名,他到底是不是他。
陈雪离开后不久,银月卫便向涂山容容禀报。
涂山容容听后,却是没有多说什么。银月卫说向着南方离去时,她便明悟。
三天后,天海市陈静别墅中。
陈静正在吃饭,无名却是直接出现,把陈静吓了一跳。
“你能不能走正门,敲门?你这样很容易吓死人的知道不?”陈静直接对着无名吼道。
见状,无名也有些汗颜,语气尴尬“下次注意。抱歉了。”
见无名认错,陈静想发火却是发不出来了,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无名,问道“吃饭了嘛?”
“吃……没吃。”本来想说吃了,可刚开口便见到陈静那满含杀意和委屈的目光,无名瞬间改口。
“没吃就过来吃点。”见无名识趣,陈静走到厨房拿了一副碗筷,盛了一碗饭放在无名面前,轻声说着。
见状,无名也将口罩摘掉,直接慢慢吃了起来。
见到无名拿下口罩,陈静先是一喜,只是见到无名在脸上施法,看到的却是一片模糊,心里火气更甚。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因为她找不到发火的理由。
吃了一会,无名却是停下,望向门口“看来,这饭是吃不下去了。”
听到无名的话,陈静却是表情疑惑,刚想说什么,便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转头望去,却是陈雪。
“见过老祖。”陈静连忙放下碗筷,对着陈雪下跪行礼。
陈雪却是没有理会陈静,只是望着无名,直接开口“你是不是他?”
听到陈雪的话,无名却是轻轻一笑,撤去脸上的幻术,露出一张普通的脸,一脸疑惑的望着陈雪“不知道友何意?”
跪着的陈静,听到陈雪的话,也是疑惑,但是也不敢多问,只得跪着。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陈雪冷漠的望着无名,眼中闪过一丝伤痛。
“恕在下愚昧,不懂道友何意。”无名脸色变得平静。
见无名如此,陈雪却是直接怒道“王权宇,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陈静听后,却是一脸不可思异的望向无名,脸上更是带着一丝期望,他不希望无名是王权宇。
听到陈雪的话,无名脸色却是变得疑惑“道友此言,却是让在下迷糊了。”
陈雪脸上怒意更甚,身上也涌出强大的力量,隐约带着杀意“你当真不是他?”
无名轻轻摇头,平静说道“不是。”
“既然不是,那么你便可以死了。”陈雪话落,身上顿时涌出无数剑气杀向无名。
见状,无名直接将陈静抱起,逃离别墅。。
当无名刚出别墅,整座别墅却是随即湮灭。陈静见状,心里却是一凉,表情变得恐慌和担忧。
她担忧无名,也恐慌着和无名的关系。当陈雪出手的那一刻,她不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