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而熟悉的冲撞感,让霍语初头脑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慢慢变得柔软,开始主动迎合男人的动作。
顾言聪在霍语初身上忘情放纵,男欢女爱的淫靡之声回荡在空旷的别墅内。
“啪叽”一声物体坠地的声音,打断了正在交缠的两人。
霍语初和顾言聪同时回头,看到的是怔在原地的霍夫人。
她身边还有因为没拿稳散落一地的东西,“你、你们……”
眼前的景象实在让她一时无法接受,更没时间反应。
“妈妈……”霍语初羞愤地不敢看霍夫人的眼睛。
顾言聪却对霍夫人视而不见,他继续在霍语初体内抽插,直至欲望完全发泄,才从她体内心满意足地退出来。
霍夫人全程目瞪口呆地看者顾言聪跟自己女儿做着男女之事,受到了极大冲击,像个木偶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顾言聪离开与她擦身而过时停住,用极为挑衅的目光与她对视,随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北山别墅。
顾言聪刚走,霍夫人赶紧拿了外套为霍语初盖上。
“语初,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吃顾言聪那个混小子的亏还不够吗?十七岁你就为了他堕胎……”
“求你别再提了!”霍语初高声打断了霍夫人的话。
“我,我去给你买避孕药。你可不能怀上那个那个男人的孩子,顾家一个没身份地位的私生子,你跟他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
霍夫人回来之后,将药交给霍语初,她想也没想直接一口咽了。
“以后不要再跟他来往了,要是被三少知道,倒霉的就是我们整个霍家。”
“妈,”霍语初的眼神慢慢挪到霍夫人脸上,“我为什么要跟顾言聪断绝来往?”
“你……”霍夫人想指责,思索了半天竟不知该怎么开这个口,因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龌龊到令人羞辱启齿。
“顾言聪喜欢我,这是我在顾家的稳固地位的优势。”
“所以你想……”
“我不仅不会跟他断绝来往,反而会跟他好好相处。”
“你想利用他?”霍夫人似乎怀疑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那个男人像个疯子一样因为我而嫉妒、发狂,甚至不顾兄弟感情对我做这样的事。”
霍语初这样一说似乎是有道理,顾言聪这么不顾一切想要得到霍语初,换个角度来说似乎并非坏事。
即便顾言聪是顾家私生子,但好歹也是有话语权的。三少才刚刚跟玉连心离婚,霍语初要想取代玉连心这两年在顾家的地位,得到更大的权势,有顾言聪这颗棋子的确不错。
“所以刚才的事情,是你主动的?”霍夫人问。
“是他主动,但是我没有拒绝。”霍语初承认。
“三少那么精明,以后不会没有察觉的,你……”
“放心好了,我知道进退。”
霍夫人虽然有点担心,可是也没再说太多。
第二天就是顾承泽和霍语初的订婚宴,霍语初激动地一夜没睡,穿着婚纱坐在卧室里等着天亮。
而这一夜顾承泽也没有睡,他在南郊别墅里等一个人。
天刚破晓的时候,天尽头出现一架小型客机。
“三少,人到了。”
顾承泽亲自出门迎接,飞机降落,客舱内的佣人将玉夫人扶下来。
玉夫人瘦了很多,精神看起来也没以前那么好。
“辛苦您了。”顾承泽上前迎她。
玉夫人欲言又止,眼中隐隐有些泪意。
郑晋帮着将人扶回别墅,外人都走之后,玉夫人的泪便大颗大颗往下掉,“承泽,妈不辛苦,苦的人是你……”
从被绑架一直到现在,玉夫人亲眼看到顾承泽左右为难,看到他为了救她受人威胁。她那个骄傲的女婿,何曾被人那样对待过?
“心儿没跟你一起来吗?那孩子还在生你的气?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你为了我们母女受了那么多委屈,她不该还耍小孩子脾气……”
“夫人。”顾承泽很客气地打断了玉夫人的话。
而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称呼她“妈”,而是唤她作“夫人”。
玉夫人意识到情况不对,却没有马上追问。
“E国的事情我很抱歉,也替我母亲向您说声对不起。”
玉夫人连忙摆手,“那件事与你无关。”
本就已经苦了三少,又何须他再出面为别人的错误道歉。
“您能否答应承泽一件事?”
玉夫人示意他说。
“在E国经历的一切,不要告诉连心。”
玉夫人显然很不能理解,“怎么可以不告诉连心!那孩子是不是到现在还误会是你故意不理她,要跟她离婚娶别人?”
“都是事实,并非误会。”顾承泽的语气很冷淡,淡得听不出跟平常有任何区别,可是他的眼神分明在闪烁。
玉夫人语塞。
“不管我把她一个人丢在亲王宫不闻不问,还是跟她提出离婚,签署离婚协议,都是不争的事实。”
“但你做这些事都是为了救我,为了保护玉家,保护心儿。”
顾承泽摇了摇头,“既成事实,就不要再让她徒增烦恼。”
“可是你不让心儿知道事实,让她始终揣着对你的恨,这样对她又公平吗?”
“我宁愿让她恨我,”顾承泽转身背对玉夫人,“我母亲今天肯放您回来,您就应该清楚今天是什么日子。”
玉夫人嘴唇微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让她知道真相,不肯放手,最终负累的会是她自己。我不愿意让她受伤,所以宁愿选择让她恨我。”
玉夫人知道顾承泽的顾虑,玉家跟E国皇室如何抗衡?以连心的性格,要是知道顾承泽是因她才做出这样的牺牲让步,又怎么肯让他一力承担?
可是就算她有心要与顾承泽共同进退,以玉家的实力,跟米拉夫人作对,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所以……
顾承泽闭上眼睛,“请您替我保守这个秘密,永远不要告诉她,我顾承泽这一生爱的女人,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