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皇帝君透过数面玄境看到整个东皇城的情况后,整个人处于惊怒异常之中,看看他都看到些什么,他的那些忠心无比的臣子跟臣民竟然敢围困皇宫,公然背叛自己。
若不是他一二再,再而三的确认,他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顿时一股滔天汹涌暴戾的灵力从东皇帝君身上冲天而出。
而皇宫内,夜幽舞闲庭信步在宫内漫步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逛自家花园。
“哎呀!丫头,被发现了呢!”阎马上察觉到东皇帝君的灵力波动,出声对着夜幽舞提醒道。
“这么快发现,反应到不慢。”夜幽舞轻挑了一下眉,嘴角微勾。
“这么大的动静,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真得可以去死了!”阎唇边浮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说道。
说实在话,到现在他对东皇帝君都是充满同情的,如果他自己被这么一个外孙女给算计,只怕要被气死!
不过自作的孽,跪着要受着。
“左边走,我们速战速决吧!”阎收起了唇边的笑容。
“好。”夜幽舞微微的轻点了一下头,一个闪身便消失在原处,向着东皇帝君所在的位置掠去。
东皇帝君一阵震怒之后,整个人也逐渐冷静了下来,毕竟是一域之主,城府深似海,经历了各种风浪,他已开始想谁是幕后主使者。
想着能让整个东皇城背叛自己的幕后之人,东皇帝君心底不禁生出一股砌骨的寒意。
是谁?到是谁,要这般的算计他?
东皇帝君脑子里浮现几个死敌的面容,但细细想想又觉得对方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目光又向着眼前的数面玄镜望去,起图能寻找到一丝蛛丝马迹,想知道答案。
很快,他的目光就在几个熟悉的又陌生的面容上停留了下来,因为他已认出那几个人是珍珑阁的太上族老。
珍珑阁,珍珑阁!
好大的胆子,东皇帝君心里既震惊又是震怒的,毕竟他没有想到是珍珑阁背后暗地里算计自己,而且他从未察觉对方竟然有这样的狼子野心。
可恶!可恶!
就在东皇帝君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珍珑阁那几位族老给生吞活剥之时,他目光陡然间又在玄镜内一个人身上停留了下来,只见他猛得走上前几步,死死的盯着玄镜中人,口里喃喃的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这个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上界!
“怎么不可能呢!他不是已经来找你了吗?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蓦然,一个声音在东皇帝君耳边响起。
“谁?”东皇帝君心神大震,骇然无比向着四周扫视而去。
“是我。”夜幽舞撤去了身上的隐身符,一脸笑盈盈主动出现在东皇帝君面前。
“你是谁?”东皇帝君面色阴沉无比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绝丽无比的少女,眸光里泛着令人心悸的冷芒,身上灵力旋绕,顿时散发出可怕无比的气息。
从来没有人这般悄无声息的接近他,这让东皇帝君对眼前这个少女起了忌惮之心。
夜幽舞并没有马上回答东皇帝君的话,反而上下打量起眼前身穿一股华丽白衣,身形伟岸,面容俊美,眼眸细长,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股尊贵之气的中年男人。
虽然她已在投影石见对方,但这样直接面对面的接触,那种感觉又是不是一样的。
东皇帝君见对方久久没有回应自己,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顿时,一股汹涌的灵力铺天盖地的向着对方狠狠的压去。
“丫头,交给本尊吧!”阎见东皇帝君火力全开的动手,只见他唇边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马上附上了夜幽舞的身体。
夜幽舞怎会不知道东皇帝君这一招的用意是在试探,很可惜,她跟阎现在都是没有什么耐心的人。
所以,她任由着阎接着自己的身体。
一个眨眼,夜幽舞身上的猛烈变幻着,若说以前是无害的,那现在却上可怕又恐怖的,魔帝威压全面的爆发开来。
刹那间,两股强大的威压相互撞击在一起。
轰!
黑化的夜幽舞那如山岳般重的威压反压向了东皇帝君,东皇帝君的威压宛如一张薄纸,经不住不属于这天界的恐怖气息压迫,瞬间就被破开。
只听见咔嚓的一声,东皇帝君双膝猛得一弯,就要跪倒在地,但他竭尽全力死死的抵抗着,不让自己跪倒。
此刻的他可以说,已被眼前这个少女惊的肝胆俱裂,心里卷起一阵一阵惊涛骇浪。
但这个时候,他已来不急去想对方是谁,因为对方的威力已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咔嚓,咔嚓,东皇帝君全身的骨骼不断的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一域之主的骄傲不容他跪倒在地,所以他绝对不能跪倒在对方面前。
“不想跪,呵呵,今天不跪也得跪!”黑化的夜幽舞见东皇帝君久久不肯跪倒在地,眼眸里并没有任何一丝意外之色,反而冷笑了一声,身上再一次暴涌出一股威压向着东皇帝君压迫而去。
轰!
这一次,不管东皇帝君再怎么抵抗,他的双膝再也不听自己的支配,直接跪倒在地,而四周的地面也跟着崩塌碎裂。
而东皇帝君则疯狂的运转的体内的灵力,想从这种羞辱之中挣脱开来,但黑化的夜幽舞却没有他这种机会,依旧死死的压制他。
一息,二息,三息……
十几息之后,东皇帝君整个人几乎都要濒临崩溃,因为这令人窒息的可怖威压,让他彻彻底底的明白,自己与对方的差距有多大。
“跪得舒服吗?”黑化的夜幽舞唇边勾勒起一抹邪气的笑容,对着东皇帝君问道。
“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东皇帝君额头的青筋暴露绽,面容扭曲成一团,承受着对方带给他的无尽痛苦。
“为什么要杀你!本尊觉得你这样跪着挺不错,多跪跪,等本尊气消了,你就不用跪了。”黑化的夜幽舞微微一笑,欣赏着东皇帝君的痛苦的模样,那样子似乎永远都欣赏不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