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隐买了一袋蛋挞,去了童湾孤儿院。
一阵子没去看她了,不知道小雪这小妮子还好吗?
一想到苏小雪,隐的心里就涌现出浓浓的溺爱和保护欲,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那个可爱的小公主,他要守护着她快快乐乐的长大。
苏小雪还是那般天真可爱,粉雕玉琢,特别是那双水灵水灵的大眼睛,仿佛一泓清泉盈盈流动,随着心情的微风,泛起阵阵雪亮的涟漪。
“哥哥!”
隐蹲下,任凭小雪扑进他的怀里。去发现,怀里的小身躯,在轻颤着抽泣。
“怎么了?怎么哭了?”看着小雪眼泪不断的涌出,小嘴抿着,隐一阵心疼。
“哥哥骗人,哥哥没有经常来看小雪,呜呜呜……”苏小雪站得笔直,楚楚可怜的流泪。
隐无奈的笑了笑,敢情自己每隔半个月就来一次,在小雪看来却不是经常了!
伸手,轻轻擦掉苏小雪脸上的眼泪:“好了,是哥哥不好,哥哥以后一定经常来看你好不好。”
“哼”
苏小雪琼鼻一耸,小嘴上扬,生气的样子,却是越加的可爱的,“哥哥是小狗狗!”
“啊?”
“我们拉过勾勾的,哥哥没有做到就是小狗狗。”苏小雪说道。
呃……
隐惊愕了片刻,笑道:“好吧,哥哥是小狗狗,小雪不要生气了好吗?”
“哥哥要是学狗狗叫我就不生气!”苏小雪别过身去。
这可把隐难住了!学狗叫,这实在是够难为情的啊。
不过左右看了一下,其他小孩都在远处玩耍,便快速的小声叫了两声:“汪……汪……”
看着隐学狗狗叫,苏小雪立马破涕为笑:“哥哥学得一点都不像,狗狗应该是这样的!”
说着,蹲下,张开小嘴,露出两排整齐的洁白牙齿,张牙舞爪的“汪……汪”叫起来,纯真的天性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隐都被她逗乐了,将头凑了上去,“还是小雪厉害,学得真像!”两人最后仿佛变成了两只争斗的公牛,额头顶着额头,但嘴里发出的,却是“汪汪”的声音和嬉笑声。
一下午,隐都和苏小雪在院子里玩耍,苏秋兰苏院长告诉他:“小雪每天起来都会在门槛上坐一阵子,我问她为什么坐在那里,她说想知道哥哥今天会不会来。”
听闻此话,隐心里酸酸的,好像看到小女孩那孤独坐在门槛上的背影,翘首而盼,眼里满满的都是期待和希望,最后慢慢变成了失落。想及此,他决定,以后一有时间就过来陪她。
“苏院长,最近是不是有好多小孩子感冒了?”小孩子虽然活蹦乱跳,可那时而的咳嗽声却逃不过隐的耳朵。
“季节交替,孩子们感冒是常有的事,不过还好,吃了药之后,孩子们恢复得还是比较快的。”
说到这,苏秋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脸上不由出现讶然之色,“对了,小雪这孩子以前体弱多病,一年四季几乎都药不离口,不过自从上次你把她从人贩子手里救回来后,她的体质好像变好了,没有再生过一次病了呢。”
“哦?”
隐稍稍有些惊诧,以前他可能不明白其中缘由,可是自从老祖宗告诉他自己是不灭魔体的体质后,他就知道,小雪体质变好的原因,应该就是自己给她输了血液的缘故无疑了。
最后,隐又带苏小雪去了附近的游乐园玩了一通。小雪最喜欢的便是旋转木马了,还有摩天轮,这小妮子甚至还想去坐海盗船和过山车呢,隐怕她受惊吓,哪里敢带她去坐。转而带她去坐温和一点的隧道火车、云雾飞机……
除了刺激性的项目,隐带她几乎玩遍了游乐园的设施!
当傍晚来临,夕阳向大地洒下金辉,整座城市都披上了蝉翼般的金纱。隐背着苏小雪,往童湾孤儿院走去。小雪静静的躺在他坚实的背上,玩了一整天累坏了,现在已经睡着了。
夕阳金色的余晖,倾洒在她瓷娃娃般的脸上,照亮了她长长的睫毛和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两人的影子,在斜阳下被拉得很长,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静谧和安详。
将小雪送回孤儿院后,隐便拿出手机,拨出了柳嫣月的号码。
“哪位?”柳嫣月淡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隐回答道:“我,唐莫。”
“臭唐莫?”
一怔,好一会儿才传来动静。“你怎么换号码了,还有,你打我电话干什么?”柳嫣月的声音,透着几分幽怨。
“我听室友说我不在的日子你来找过我……”
“谁去找过你这个臭流氓了,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好不好。”
隐还没说完,柳嫣月就打断,似乎很生气。
“原来没有啊,看来是我室友骗我的,那,再见!”跟柳嫣月相处,隐也习惯了用一种笨笨男人的角度说话。
“你……”
果然,柳嫣月立马暴走:“混蛋,不许挂。”
“还有什么事?”明知故问,气气柳嫣月,隐觉得心里很是舒坦,不由笑了出来。
而柳嫣月,缓了缓心情,问道:“你现在在哪?”
“童湾孤儿院!”隐回答道,从临安市回来,隐就选择不再纠结,遵循自己的本心对待身边的每一个女孩。
“好,你在那等着,我马上就到。”
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隐的回应,她咬牙切齿的怒道,“你听到没有啊?”
隐一阵无语,这突如其来的吼声,震得他都把手机拿开了,只道:“等你十分钟。”
“不行,最少一个小时。”
“喂,柳嫣月,你不要太过分了。”
隐急了,要他等一个小时,这还让不让人保持良好的心情了。其实他不知道,女孩出门的准备工序可是很繁琐的,一个小时那已经算少的了。
“哼,你要是不等那就算了,我可是有我姐的消息了呢。”柳嫣月道。
舒璇?
隐全身一愣,这个和夜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也和夜一样,在他脑海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如果说一开始靠近舒璇是因为夜的原因,那现在还想念她仅仅是因为她是卫舒璇,不是因为夜。
“好,我等你!”
隐挂断了电话,坐在了孤儿院的门槛上,陷入了和卫舒璇的回忆中。这个傻女人,这个可爱的女人啊!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从远而至,最后稳稳的停在孤儿院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