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阴帅其实就是鬼王大帅、日游神、夜游神、无常、牛头、马面、豹尾、鸟嘴、鱼鳃、黄蜂十位地府阴差的合称,他们能各尽其长、各带其兵、各惩其恶、各报其功,无论造孽作恶的鬼魂有多大本领,即使能上天、能入地,都难逃过他们的手掌。
可没想到的是,童言今天竟然撞见了十大阴帅之首的鬼王大帅。怪不得这家伙身上的阴气如此之重,现在看来,倒也顺理成章。
眼见这鬼王大帅就要动手,童言赶忙阻止道:“尊驾且慢!可否听我一言,再做打算?”
鬼王大帅闻此,冷冷一笑道:“小子,我懒得听你废话,乖乖受死吧!”说着,他猛地一晃手中的铃铛,一声震慑心灵的叮当之声立刻传入了童言的耳中。
这铃铛之声虽然不是特别响亮,可是听过之后,童言只觉得头晕眼花,身体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而趁此机会,鬼王大帅一个箭步上前,一掌直接拍在了他的胸口上。
这一掌甚是了得,虽然不疼,但是竟然将童言的魂魄从肉身之中直接拍了出来。
只听到“扑通”一声,童言这才清醒过来。看着倒地的自己,他顿时幡然醒悟,这家伙伤不了自己的肉身,但是却能灭了自己的魂魄。
魂魄被灭,与死无异,这畜生未免也太狠毒了吧?
眼见鬼王大帅再次袭来,童言怒气冲天。可自己仅剩魂魄,又焉能与他抗衡?但想让他放弃抵抗,束手就擒,却是不能。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童言当即手捏剑指,口中振振有词的念道:“天地有灵,遂生万物。物分阴阳,无极而生。千灵散去,万元归宗,心中有剑,剑诀自成!”
话声刚落,他瞬间化为一柄金剑,犹如流星一般迎向了鬼王大帅。
鬼王大帅自然没有想到童言竟还会如此神通,一个猝不及防之下,竟被童言魂魄所化的金剑刺穿了肩膀。
他低头看了看肩上的伤口,脸上露出一抹捉摸不透的笑容。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说了。你的确不是四大判官的人,那你到底是谁?你跟着我,有何目的?”
童言刚刚化为原形,便听到了鬼王大帅的这一番话。
听过之后,他真是有点儿无语了。这他娘的不是欺负人吗?刚才让这家伙听解释,这家伙二话不说就动手。现在尝了苦头了,知道听人解释了。早干嘛去了?
虽然童言心里有点儿气不过,可也没办法,再打下去,他肯定玩完儿。万鬼之厄是彻底指望不上了,自己性命攸关它都不现身,也真够绝情的。
童言有些无奈的拍了拍额头,这才开口说道:“大帅,在下童言。乃魔宗中人,之所以尾随大帅到此,是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可不知大帅真容,不敢贸然询问,只得跟到了此处。如有冒犯,还请大帅见谅!”
鬼王大帅听此,呵呵一笑道:“魔宗的人?怪不得有些本事。好了,你先回归肉身吧,我们稍后再聊!”
童言闻此,点了点头,立刻飘到了肉身的旁边,然后慢慢的躺了进去。
下一刻,他已经回归肉身,苏醒过来。
而鬼王大帅也已重新变回了那个头戴鸭舌帽的男子,自顾自的饮着茶。至于他旁边的几只老鬼,仍旧一脸笑意的注视着童言,也不知道他们有何企图。
童言从地上爬起来,查看了一下怀中熟睡的小狐狸,这才重新向鬼王大帅行了一礼。
“大帅,刚才多有冒犯,还请你不要记在心上。”
鬼王大帅呵呵笑道:“无妨,我也就是试试你。既然你不是四大判官的人,那咱们也就可以向正常人一般聊天了。你不是有事要问我吗?尽管问吧!”
童言听此,心中一喜,当即如实问道:“大帅,我想向你问询一下关于血盆苦界之事。我有家人早年被人害死,按理说,他们都是心地善良之人,为何会被发配到血盆苦界受苦呢?我实在搞不明白,今日正好撞见了你,所以才失礼的跟了来。”
鬼王大帅闻此,微微皱了皱眉头,接着轻叹一声道:“你说的这事儿,我是知道的。地府发配到血盆苦界的鬼魂着实不少,但也不是为了让他们受苦。而是为了让他们充当劳力,干些活儿罢了。”
充当劳力干活儿?地府难道也需要劳工吗?
“大帅,不知此话怎讲?在阳间未干伤天害理之事,凭什么充当劳力?难道地府也变得如此没有规矩了吗?”
鬼王大帅一听此言,顿时怒声道:“放肆!地府之事,岂容你胡说八道?虽然充当劳力之事欠妥,可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至于其中详情,我不便向你透露。行了,我已经因为刚才无故向你出手,替你解答了疑惑。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童言见鬼王大帅不愿多说,自知再问下去也是无济于事。反正自己是铁定了要去阴曹地府搭救亲人,等去了之后,或许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
他向鬼王大帅又鞠了一躬,转身便要离开。
可就在这时,鬼王大帅突然开口道:“对了,你我既然遇到,也算有缘,有一件儿事我索性就直接告诉你吧。你的阳寿将尽,还是及时行乐为好,不然的话,真等黑白无常前去向你索命,你想后悔怕是都晚了!”
此言一出,童言顿时全身一颤。他猛地回过身来,瞪大双眼问道:“大帅,你说什么?我的寿元将尽?可我身体健康,没有顽疾,为何会寿元将尽呢?难道……难道是地府有人要害我不成?”
鬼王大帅颇显无奈的道:“你问我,我又怎会知晓呢?我只是知道你快要死了,至于其他,仅凭我这双眼睛根本就看不出来。你若真想搞清楚,还是等黑白无常找上你的时候,亲口问问他们吧!”
童言真的有点儿晕了,他好端端的竟然阳寿就将终了了?这无论换做谁都难以接受。
他不是怕死,而是不愿意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枉死。如果真是地府有人要害他,又到底会是谁呢?
他狠狠的咬了咬牙,在心中暗暗的道:“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我想生,谁能致我死?我想活,天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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