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章尽情
别看方大海打女人时威风雄壮,不过是给龙哥上了一回,却是菊花脆弱心灵脆弱身体也跟着脆弱了。
龙哥把方大海操的不轻,方大海当时就起不来身,当晚就发起烧来。张三姐儿倒是鲜少这样有良心,既不赶方大海走,亦不令人将方大海扔大街上去,反是好心的着人请来大夫,请大夫为方大海开了药方。
幸而那老大夫见多识广,瞧了一回方大海的菊花儿,红艳艳的都肿似一颗熟透的小樱桃,间或带着血丝,摇头叹了一声,开过外服内敷的药后,才急脚走了,心道:这都什么一家子人哪,婆娘在外勾搭汉子就罢了,如今连汉子都给人糟蹋了。
张三姐儿煎了药,唤醒方大海,方大海虽然羞愤,到底还不想死呢,于是灌了药又伏在了枕上。张三姐儿道,“大夫说了,你里面的东西要弄出来,后头还得上药。”
方大海嗓音嘶哑,怒道,“你找大夫来做什么?”
“不找大夫,莫非你想去死不成。”张三姐儿反唇相讥,方大海顿时不言语了,他实在没力气说话了。
对于方大海,这绝对是生命中最难堪的一天,没有之一。
方大海没处去,这一身难堪的伤处,难道能回家吗?叫父母看到,得要了二老的命。而自己租的地方,孤零零一人,怕是死在里头也无人知晓,至于香姑娘那里,若是去了,香姑娘瞧见怕也要不耻于自己了吧。于是,方大海就在张三姐儿的铺子里扎了窝。
他虽是打得厚脸皮的主意,却不想张三姐儿早与他恩断义绝,不然也不能请了龙哥来收拾他。张三姐儿这样请大夫开药的让方大海在自己铺子里住着,自然是暗地里存了心思的,瞧着方大海略好些,就私下令人去请了龙哥来。
食髓知味,龙哥还真有些想念方大海的滋味儿,他是头一遭上男人,却不料男人那处儿比女人的还热还紧还舒服,实在是堪比处子。
就这样,方大海的刚能下床,就又给龙哥操回了床上去。
张三姐儿大方的很,将自己的屋子让出来,只管在外头听活春宫。
方大海的骨气似乎在第一次反抗龙哥时就用尽了,先是低低的求饶,龙哥哪里理会,只管令方大海塌腰耸臀的跪伏于床间,龙哥略带薄茧的手掌握紧方大海的腰,用力鞑伐。
若是方大海记性好,他就会记得,其实以往他与张三姐儿欢愉之时,方大海也喜欢这种姿势,这样的姿势,进得最深操得最爽。不过,当初方大海是操人,如今换了角色,成为了被\操的一方。
龙哥显然是回家做过功课了,这回没硬来,令方大海往自己的肉根上涂满了张三姐儿的常使的润脂膏,给方大海的□也弄了很多。果然进入的时候比上次大为顺畅。
张三姐儿在外头静静喝茶,里面的动静并不大,龙哥在床上不是很喜欢说话,方大海被人当女人使,郁闷尚且不够,哪里还会浪出声来,只是偶尔龙哥做得狠了,方大海的喉间才会逸出一丝呻\吟,说不清是痛还是欢。
待龙哥爽透提裤子出来,张三姐儿外已置办好了酒水,回眸一笑道,“龙哥真是龙精虎猛的,这夫工,得有一个时辰了。”张三姐儿有意恭维罢了,就是龙哥吃了伟哥,也不可能连续干一个时辰。
龙哥哈哈一笑,往张三姐儿身畔坐下,一搂张三姐儿的肩,凑过去在那朱唇上舔了一口,笑,“我知三姐儿的体贴,想要什么首饰,明儿我带你去打。”
“首饰不首饰的,龙哥别忘了屋里那个就是。”说着,指了指里间儿,一呶嘴儿,笑道,“何不叫大海出来为龙哥佐酒。”
龙哥道,“他早被我做操得半昏了,哪里动弹得了。”
张三姐儿抿嘴儿一笑,执壶为龙哥添满酒水,嗔道,“你呀,真不知体贴人心。”
龙哥心情正好,被张三姐儿一笑一嗔的,并不介意,反是哈哈笑起来,端起小小的酒盏,一口闷了杯中酒,方道,“你说说,我怎么不体贴你了?是少给你打了首饰,还是少给你做了绫罗?”说着,在张三姐儿高耸的胸脯儿上捻了一捻。
张三姐儿拍开龙哥不老实的手,一双妙目含笑的瞧向龙哥,问他,“那龙哥就给我句老实话,你与大海,是想着不这样做弄他几回呢,还是想与他长久呢。”
龙哥笑问,“这又是怎么说?”
张三姐儿将眉梢儿一挑,“若不过是为我出气,作弄他几回,如今我这气也出了。龙哥到我这儿来,只将我这样的美人儿视而不见,一来就直奔大海的屁股去。”说着,张三姐儿哼了一声,葱白的指尖儿指了指自己俏生生的脸蛋儿道,“这儿可够没脸的。”
龙哥哈哈一笑,忙搂着张三姐儿的肩头亲香的了几口。张三姐儿的妙处与香姑娘是不同的,香姑娘开了门做生意,一来一往,只为银钱,倒是这张三姐儿很有些欲拒还迎的本事,即便银钱首饰也不主动跟男人讨要。有时伺候的龙哥舒服了,给她些银子,说要打首饰,张三姐儿倒也不是很热衷。
不要以为男人都是傻瓜,他们心里的账比谁都清楚,那银子,不过是买个彼此的银货两讫罢了。张三姐儿对银钱并不是太过饥渴,这让龙哥的心里还是觉着熨帖了些。尤其张三姐儿一嗔一笑,眉目多情,偶尔酸一下醋一下的,倒颇有些可怜可爱之处。
龙哥夹一筷子猪头肉搁嘴里嚼弄两下道,“这回是我对不往三姐儿,我给三姐儿赔不是了。”
张三姐儿嘟了唇道,“知道就好。”说着又殷勤小意的为龙哥添了酒水,继续往死里坑方大海道,“看你对大海的猴儿急样,你若是长期霸着他,说句难听的,大海也是男人哩,哪里就甘心给你操哩。龙哥若不想个手段拿捏住他,他就肯长久服侍你了?”
“要你说呢?”龙哥知晓张三姐儿跟方大海不对付已久,不然也不能央着他出手教训方大海,当然,看上方大海的屁股是意外。
张三姐儿向来聪明,只管笑道,“这我就不在龙哥面前献眼了,龙哥是做哪行的,还用我说?我若多嘴,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么?”若想控制一人,无非就软硬兼施罢了。
龙哥一笑,只管亲亲密密的与张三姐儿吃了一顿好饭,便起身走了。
干这行,龙哥谨慎的很,即便是跟女人干活儿,也多是干完活儿就走人,从不在陌生的地方睡觉。就是来张三姐儿这儿,外头还有两个心腹小弟守门呢。
龙哥一走,张三姐儿去瞧方大海,照旧是一身的青紫淤痕。
对男人,龙哥明显少了几分温柔体贴。方大海身上处处可见噬咬出的痕迹,两条腿微微半开,露出被人狠狠宠爱过的地方。张三姐儿唇角勾起几抹冷笑。
龙哥办事一向来效率,过几日来跟方大海谈了一遭。
他为方大海把钱庄的银子搞定,方大海跟他一年,若是操得爽,想续约的话,方大海亦不能拒绝。
与龙哥发生关系,在最初时,方大海的确是有些羞愤欲死的意思。只是欲死,到底没到死的地步儿。方大海一开始没寻死,后来接连给龙哥上了几回,自然也不会死。
今龙哥提此条件,方大海想了想,他自银庄借贷的银子已去了大半,眼瞅着是没钱还了。若是跟家里说,怕是父母的老底都要掏弄出来了。既然已给龙哥上了,上一回也是上,上百回也是上。一咬牙,方大海就应了。
龙哥又疼爱了他一番,心满意足的离去。
接着方大海与张三姐儿办了和离手续。
话说方大海倒也颇有本事,自从龙哥包养了方大海,来张三姐儿这里的次数就少之又少了。倒是听闻龙哥为方大海置了房子添了使唤,若非方大海抵死不从,龙哥都想方大海搬到他房子里去住哩。
龙哥手底下的黑社会小弟一面吃着张三姐儿打赏的果子,一面眉飞色舞的跟张三姐儿胡言乱语,“方哥别提多得我们龙哥的欢心了,每天都给龙哥弄到半夜才歇。龙哥一杆长枪是所向披靡,方哥伏着身子摇着屁股只说‘不够不够,还要还要’……”张三姐儿蓦然笑了起来,小伙计见张三姐儿爱听,愈发编的没了边儿,“如今方哥穿的都是绸缎绫罗了,吃的肥鸡大鸭,养的细皮嫩肉,每日还爱使姐儿们喜欢的珍珠脂润肤膏来保养屁股,生怕哪日变成大松货,失了龙哥的欢心哩。”
张三姐儿听了一耳朵,心里痛快了,也就罢了。方大海落得此下场,她的仇,已经报了。轻轻的吁了一口气,冬日的天空带着一种寒冷的干净,流云随风远,所有那些与方大海的爱恨恩怨,似乎也像这天空流云一般,随着冬日的北风,远远的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