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么贫瘠的吗?”龙玄见基地里啥都没有,不禁吐槽道。
这也太穷了吧,除了武器,啥都没有。
徐梓桦嘴角抽了抽,他就知道龙玄会这么说,不过也不能怪他,这是事实。
“慢慢来吧,以后会好起来的。”徐梓桦道。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吗?”龙玄道。
“该干嘛干嘛吧。”徐梓桦道,现在似乎也没有可以用到他的地方,自己老老实实找个角落搞吧。
龙玄风中凌乱,什么叫该干嘛干嘛?
三人来到指挥厅,女魔正好在这,见到他们,问道:“回来了啊,一切可还顺利?”
“还好。”还好。
龙玄一见到女魔,双眼登时瞪大了起来,一副没见过美女的猪哥样,“美女啊!”
“他是谁?”女魔问道。
“一个魔法师兼药剂师,现在算是我们的伙伴吧。”徐梓桦回答道。
女魔点了点头,对龙玄并不感冒,拿起桌面的一本本子,扔给徐梓桦,道:“这是我暂时制定的,关于这个基地发展的规划,你看一下。”
徐梓桦接住这个本子,打开来看。
对于基地日后的发展,本子里都有详细的介绍,唯一缺的是人力和物力,想要将基地发展起来,还需要走一段漫长的路。
“辛苦你了。”徐梓桦道。
“没事,举手之劳。”女魔将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俏脸上挂着淡淡的疲惫。
徐梓桦看得出女魔在他们离开这段时间里也没闲着,动脑比出力更累,徐梓桦不禁对女魔感到有些愧疚。
“好好去休息一下吧。”徐梓桦关心道。
“没事,我不累。”女魔轻轻一笑,眼里带着温柔。
龙玄一看,顿时就知道没戏了。
“对了,和你们说一下,我还要去一趟阳不灭帝国。”徐梓桦道。
“大佬,你要去搞事情吗?我可以去吗?”龙玄急忙道,这是一个立功的机会,他还以为徐梓桦又要单枪匹马杀到阳不灭帝国去。
徐梓桦摇了摇头,毫不留情地道:“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基地里,你去了也是添乱。”
“不行,你不能去,”女魔急忙道,“现在外面到处都贴着你的通缉令,去阳不灭帝国更是羊入虎口,太危险了,你不可以去!”
“放心吧,我还不想那么快死,我去那里接个人,很快就回来,没事的。”徐梓桦安慰道。
“哼,你要是敢去,我就揍扁你。”女魔冷哼,盯着徐梓桦,一脸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徐梓桦感到无奈,道:“行吧,那我不去了。”
“真的?”女魔似乎有些不信。
“比珍珠还真。”徐梓桦严肃道。
“暂且相信你吧。”女魔傲娇道,留下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随即转身离开。
“对了,新来的,跟我来。”女魔又道,头也没回,倒不是为了给龙玄一个下马威,而是她本身性格就是如此。
徐梓桦顿时觉得无比汗颜,明明自己才是老大好吧?可是他的内心深处,似乎总有那么一种东西在阻隔他。
也许,这就是朋友?徐梓桦心想。
随后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东西摆放整齐,看来女魔精心为她收拾过,徐梓桦不禁心里感动。
执行了一次任务,身体难免疲惫,徐梓桦倒在床上,闭着眼想心事。
虽然累,但是很充实,人也很好,比以前那样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好太多。
希望这种生活能够继续下去。
慢慢的,徐梓桦进入梦乡,嘴角挂着一丝浅浅的笑容。
……
天地崩裂,空气显得异常干燥,裂开的土地上躺满尸体,鲜红的血液灌满了大地的裂缝。
满地的装甲被打得稀碎,残破的枪,断裂的刀,被撕裂的天空涌出大量令人灼热的火焰。
这是一场末世大战。
苍茫大地上,刀狂,龙玄,彭雷,boss等等熟人的尸体都静静地躺在徐梓桦身边。
他们都死了。
两个身影在数万尸体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们是唯一的幸存者。
“原来你真的是大哥哥,我是月儿啊,你不认识我了吗?”小女孩已经长大,女大十八变,比以前更漂亮了。
“你怎么会是月儿,你真喜欢开玩笑。”徐梓桦面无表情,熟人朋友的死去,对他打击很大。
眼前的女孩他认识,相处很久,对他很好,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把她和那个小女孩联系起来,因为根本不可能,时间对不上。
“我真的是月儿,你救了我那么多次,每次我只要有困难,你就会出现,如果不是你,可能我早就死了。”
“后来你消失了,我一直在找你,没想到你一直在我身边。”
女孩的眼泪慢慢模糊眼眶,有悲有喜,悲的是相认被当作笑话,喜的是,爱的人一直就在身边。
徐梓桦迟疑一会,慢慢上前,轻轻地替女孩擦拭眼角的泪水。
“好了,我相信你,不要哭了,再哭,就真的成花猫了。”
“真的吗?”女孩的大眼睛盯着徐梓桦温柔的双眼,带着些许期盼,仿佛心灵的纸船到达彼岸,收到爱人的回信。
“真的。”徐梓桦点头道,笑容略显生硬。
因为你对我好,所以你就是我要守护的那个人。不管你是谁,出身何处。
哪怕前路天寒地冻,路远马亡。
我将用青春年华,许你一世芳华。
徐梓桦心中默默定下誓要,他要守护她一辈子。
两人紧紧相拥。
女孩再次哭了,开心的泪水打湿徐梓桦的肩膀,刺痛肩上的伤。
……
徐梓桦梦中惊醒,满头大汗,慌张地望了望四周,发现自己还在房间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梦啊……”徐梓桦嘀咕道。
只不过,这个梦太奇怪了吧,天都被打破了,熟人相继死去,只剩他们两个人伫立在原野之上。
而且,她还说她是自己救的那个小女孩,这也太扯淡了点吧,这怎么可能呢。
徐梓桦不禁暗想,假如真有这么一种可能,那会是怎样的?但随即他便把这丝荒诞的想法挤出脑外,相差十八年的光阴,不可能是同一人。
还好这是梦,梦里什么都有,千奇百怪光怪陆离的人都会出现,狗血的情节也会开展,这也就可以解释刚才的梦了。
只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