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张张yin笑的鬼脸,菲儿快崩溃了,她闭上眼睛大哭着喊:“郑悠然,你这个王八蛋,老娘都要被轮一歼了你还不出来?”
话音刚落,几个人都没看清怎么回事每个人脖子上都被钉上了一枚麻醉针。
郑悠然拍拍手,微微勾唇看着菲儿,“感觉如何。”
“郑悠然,你怎么不去死?”
菲儿再咬牙切齿也不过是个小病猫儿,悠悠根本不当回事,他一脚踢在倒地男人的屁股蛋儿上,漠然冷酷的说:“这些人这几年靠着这个少女成年礼晚宴襁坚过不少女孩,这些女孩子大多出身名门怕丢身份就咬牙过去了,你今天算是给他们送上了一个新鲜的猎物,要是我不来,你猜你会怎么样?”
身体里的药效发作的厉害,现在菲儿眼睛里只有郑悠然性感的喉结和菲薄的嘴唇,一想到含到嘴里的滋味她就更冲动了,看到的悠悠都不是穿衣服的,全是那天被她脱掉裤子的样子。
身体诚实着,嘴巴还在做最后的反抗,“不就会被一群人干吗?他们先爽,等我有力气了我一个个阉了,把他们那玩意儿塞到他们嘴巴里。”
郑悠然冷笑,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异想天开,要是真给人轮了命都没了多半条,去哪里来的这些本事?
郑悠然把药效发作的菲儿抓上了汽车。
在车山,他一边开车还要一边抵抗女色狼的百般骚扰,她绵若无骨的身体隔着操控杆扑过去,头部正好放在他腿上,像一个没牙的小奶猫一样又啃又咬,还不是的发出让人心跳脸红的嘤咛声音。
虽然是身经百战的军神,但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年轻气血旺盛,全身的零件都好使着呢,更何况菲儿那就是个妖精,能忍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太厉害了。
开始还是瞎闹,最后不知道怎么就找对了地方,菲儿的小白牙隔着裤子去咬,郑悠然抽了一口冷气,差点把车开沟里。
停下车,郑悠然狠狠的把菲儿捞起来,失去理智的女孩瞬间缠上他精壮的手臂,胡乱的去亲吻他的脸。
摸了摸腰间,没有武装皮带,他正想找什么把她给绑起来,菲儿竟然从副驾驶跨过来,分开双腿坐在了他的腰间。
车里的空间这么狭窄,她是怎么做到的?
郑悠然抓着她的胳膊,非常用力,他出了一身热汗发丝黏糊糊的搭在额头上,看起来更加危险和狂野。
他咬着牙说:“景可菲,你再这么闹下去,我真在车里办了你。”
菲儿哪里听得懂人话,她只觉得身体热的要爆炸,只有零距离的跟郑悠然紧实的肌肤接触在一起才舒服,而且她身体里有个小怪物在叫嚣那些陌生的情愫席卷着她的全身,让她渴望着一场疯狂的欢愉。
手扯开男人的衣服,她摸着男人的胸肌发出舒服的喟叹,一双小手继续往下,要去解开悠悠的腰带。
男人低下头,看着她酡红娇艳的小脸儿,幽深狭长的眸子闪过幽暗的光芒,他捏住她纤细的手腕,声音粗噶的不像话,“景可菲,我给你后悔的机会。”
小女人失神的看着他,他的唇瓣一动一动看起来似乎很美味的样子,下一刻,她忽然低头,用花瓣一般甜美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唇。
如丝绒一般的柔滑,还带着淡淡的酒香,郑悠然瞪大了眼睛,就这么看着这个抢走自己初吻的女妖精。
初尝味道,菲儿更认准了这是自己的解药,她的吻有些乱,不知道想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把自己完全挤进去。
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把人给弄开,不是因为车里不干净而且也不安全他就要了她,他迅速抽下腰带把菲儿绑好,然后带回了他住的地方。
皮带一解开,菲儿就撕扯开她的裙子。
这条裙子是贴身的,只有在后面有条长长的隐形拉链,她现在粗暴的脱下来,肌肤给勒出一条条红痕,配合着手腕上被皮带捆出来的痕迹,就像被人狠狠凌虐过一样。
她脱完自己又过去撕扯悠悠的,因为实在太急迫了直接就把人给压在了床上。
郑悠然看着肚皮上眼睛发红的女人,猛然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把她的手拉高固定在枕头两边,他低下头,热气喷在菲儿的脸上,“景可菲,你看着我,我是谁?”
菲儿像个小猫一样叫着,伸出舌尖想去舔他的胸膛。
郑悠然不让她碰,把她压得更低,“说,我是谁?”
带着旖旎的哭腔喊出来,“你是郑悠然,郑悠然。”
男人很满意,“好,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么这就是你自找的。”
再没有任何多余,他扯下衣服,强势而狂野的占有她,一次又一次。
早上,菲儿是饿醒的。
朦朦胧胧的她想起自己没有吃饭,什么狗屁少女成年礼,一点好吃的都没有。
成年礼,舞会,酒,红头发火鸡,郑悠然,菲儿猛地睁大了眼睛,厉害了窝的姐,守了20多年的小菲儿,白便宜郑悠然那个白眼狼了。
菲儿的反射弧,她这才感觉到身体像给拆散了一样疼,而且身体稍微一动,就尴尬的热流阵阵,该死的郑悠然,老娘打死你。
转身想去打人,发现床上空空的,别说有个男人,就连鬼都没有半个。
菲儿肺都快气炸了,有这样的男人吗?十二年前如此,十二年后还是这样,说走就走招呼都不打一个,当她景可菲是什么?
昨晚隐隐约约的她记的他说是她自己自找的,她就是自找的,不够聪明着了别人的道,可是他有本事不管呀,说什么都是占了她的便宜,瞧瞧那德性,好像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一样。
菲儿眯起眼睛,想起昨晚第一回他只有两分钟的记录,忽然眯起美眸不厚道的笑了,这么快,肯定是小初男。
她哈哈大笑,顿时觉得心情明媚了不少,这个笑话足够她笑一年了,却忘了自己昨晚开始的表现也欠佳呀,至于怎么个欠佳法,呵呵,不说。
这里是酒店,她收拾好自己就要走,却被前台拦着要交房钱,菲儿真是快给气死了,兵杆子都穷到这个份儿上了,嫖人都不带交房费的。
她决定,昨晚就当找了个人性按摩工具,以后见到郑悠然,一定要当不认识。
渣男!
回到曲桑家里时候曲桑正着急的骂沈南星呢,沈南星脾气非常好,骂半天才温温开口,“好了,你也别急,她是我师父的外甥,出事我也没法交代,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菲儿冷笑:“沈南星,我算是看透了,什么师兄哥们儿,你压根就没有曲桑关心我。”
曲桑看到菲儿喜出望外,眼泪还没擦干净呢就笑着抱着她男人亲了口“对不起呀南星,刚才是我太着急了。”
菲儿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难道曲桑不应该过来抱住自己吗?说好的关心呢?
见菲儿回来沈南星也放下心来,他诊所里事多就让曲桑陪着菲儿,自己先走了,曲桑拉着菲儿问:“宝贝儿,你昨晚去哪儿了?”
菲儿却不等回答就钻进了房间,“你先等我一会儿,我换个衣服。”
曲桑这才注意她穿的不是昨晚的衣服,具体穿的什么都没看清,过了一会儿她出来,难得换了一条到脚踝的长裙,上衣也是一件立领的赫本风小衬衣,领子一直到扣到下巴上。
平时菲儿的穿衣风格都是清凉短小,今天这么淑女的装扮让曲桑大跌眼镜,她熟练的去解她领口的扣子。
菲儿一把抓住她的手,“莫非你是真爱上我了,一晚上不回来你就想下手?”
“去你的,景可菲有本事你别拉着,我敢打赌你脖子上一定有不能见人的东西。”
菲儿故意气她,“就是不给你看,好奇心杀死猫。”
曲桑有些委屈,“你个小没良心的,枉我替你担心了一个晚上,真的,你去哪了?有没有被人欺负?”
“为什么会以为我被人欺负,不是我一贯欺负别人吗?”
曲桑摇摇头,“昨晚不知道怎么了,在花园里发现了几个公子哥被打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来了警察,说他们迷歼少女,我看到你不见了怕你吃亏。”
菲儿一肚子苦水可找到地方诉说了,她抱着曲桑的脖子哭诉,“姐我真的被王八蛋给欺负了,这辈子不要让我见到那个孙子,我一定把他千刀万剐,零点儿切割了。”
曲桑听的云里雾里,菲儿只好把前因后果跟她说了,谁知道曲桑听了后双眼冒星星,“你说的那个男人是军神郑悠然?我听南星说起过呀,他师父跟郑悠然的父亲是好朋友。”
“什么好朋友?是好机油。我跟你说呀,当年我郑叔叔找不到媳妇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个选择,一个是左然郴左叔叔,一个是容修烨容叔叔,要是都找不到媳妇他们可能三个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好可惜。”
“贵圈儿真乱,幸好我们家沈南星早离开了。他爸爸是双,那这个军神怎样?他昨晚的表现怎么样?你被下药一定很猛呀,他没被你榨干吧?他大吗?持久力怎么样,多长时间一次?”
菲儿第一次被人问的哑口无言,她以为自己是个女流氓,到了今天才知道她还是太天真,那些已婚妇女都是猛虎一样的存在,好可怕,这个星球不适合宝宝,我要回火星!
菲儿挤挤眼睛,“那你们家南星呢,是不是尚了床,嗯嗯?”
曲桑可不会傻到去回答她,她忽然大叫起来,“菲儿,你们昨晚做了那么多次,用措施了吗?”
“措施?什么措施?”
曲桑还真觉得她天真了,“套套呀,难道他都没穿雨衣?”
菲儿努力想了想,好像次次都弄进去了,没有。
“曲桑,我该怎么办,不会搞出人命吧?”
曲桑摇摇头,“那倒不怕,你要是不想要孩子我这里有事后紧急避孕药,我去给你拿。”
“当然不要,我要他的孩子干什么?”
曲桑觉得可惜,"其实我觉得你们俩个在一起挺好的,青梅竹马家里都是知根知底的,结婚后肯定关系和谐,最重要的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切,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有这么传统的想法,你不会是把第一次给了沈师兄了吧?”
说道这个,曲桑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不是,我去给你拿药。”
菲儿盯着曲桑的背影,她觉得自己是说错话了,但是曲桑和沈南星都是彼此的初恋呀,为什么曲桑不是第一次。
曲桑拿了药出来,除了避孕药还有一种外擦的,菲儿看了看,“擦哪里的?”
曲桑不怀好意的笑笑,“做了那么多次没肿吗?哪里肿就擦哪里。”
从不脸红的菲儿这次可是真脸红了,她骂了句讨厌带着药进了屋里。
抠下药想吃,却发现屋里没有水,她这个人娇气,吃药每次都要喝很多水,就先放下药去涂抹那个外用的。
要不是因为那里真火辣辣的疼她才不会擦,现在自己看了都觉得可怕。药的效果很好,味道也不难闻,带着薄荷的清凉味道,她涂好去洗手,准备倒一杯水吃药。
从洗手间出来,她忽然发现厨房的方向在冒浓烟,她大声喊着:“曲桑,你在做饭吗?”
没有得到任何回答,菲儿也顾不上腿间的疼痛,忙跑了过去。
烟是从厨房外部烧起的,正往里面蔓延,而曲桑倒在橱柜那边,额头上流着血。
菲儿毕竟是见过风浪的姑娘,她迅速把曲桑拖出来,然后去房间拿了一床被子泡在浴缸里浸湿,包裹住自己和曲桑的身体。
她吃力的拉着曲桑往外冲,果然门口的地方也有火焰在燃烧,她把曲桑抱起来,然后闭上眼睛猛地冲出来……
警报声,吵嚷声特别刺耳,菲儿睁开眼睛先是看到了沈南星,她问他,“沈师兄,曲桑她怎么样?”
“没事,菲儿,你还好吧?”
菲儿摸摸后脑,好像出来的时候给东西砸到了头,“我也没事,是什么人放的火?”
沈南星皱起眉头,“是一些仇恨华人的激进分子,警察已经下通缉令了。”
菲儿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不对呀,不是说r市是非洲安全系数最高的城市吗?而且你门在这里好几年救死扶伤,声望已经非常高了,怎么会有人烧你的房子?”
“在一个种族、政党混杂的地区,发生什么都有可能,你先不要管,好好休息。”
菲儿这才察觉到自己是躺在诊所的床上,所谓的警报和吵嚷不过是她最后停留在大脑里的印象。
浑身的骨头都在疼,不知道是因为在火场里的冲撞还是昨晚的纵欲,反正她太累了,闭上了眼睛。
沈南星看到她闭上了眼睛后想走,忽然发现了她脖子上戴的项链,便停下来看了一会儿,眉头皱的更紧。
菲儿这一觉睡的一点都不踏实,她一会儿梦到烈火的火舌把她给吞噬,一会儿梦到郑悠然掰折着她的腿冲刺,一会儿又是曲桑喊救命,最后竟然出现了雅安的眼睛,他看着她笑,显得很诡异。
菲儿坐起来,一头一脸的冷汗。
沈南星家的火其实烧的并不大,是有人在外面点燃了汽油,而且还把装着汽油点燃的瓶子扔到了厨房里,曲桑的额头就是被瓶子打伤的,缝了好几针。
平时都是曲桑照顾菲儿,现在轮到了菲儿照顾她,长这么大,菲儿还是第一次照顾人,显得笨拙又新鲜。
喂完了一杯牛奶,她问曲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晕吗?”
“不,一点都不,菲儿你休息一下吧,小姐的命哪里习惯伺候别人。”
菲儿把凳子往前拉了拉,神神秘秘的说:“你相信是激进分子吗?我看沈南星自己都不相信。”
曲桑听菲儿这样说差点哭了,“我觉得这事是我惹的,南星这些年家里没有停止对他回去的邀请,我怀疑……”
菲儿瞪大了眼睛,“不会吧,他们沈家有这么狠?”
曲桑一脸的担忧,有多狠她早就见识过了,要不是因为沈南星漂洋过海的找来,她真失去了爱他的勇气。
沈家是华裔,在中东地区有相当大的势力,豪门势必是非多,到了沈南星这一辈,家里兄弟3个,他是最小的,轮不到他继承家业他也对这个没兴趣,为了免去哥哥们的猜忌他上学就选了念医科,在美国毕业后就跑去了国内的仁爱医院发展。
他的名字和院长容修烨妻子沈南苏的名字就差了一个字,所以第一眼看档案容修烨就记住了他,见过后也觉得很投缘,一直没收过学生的容大教授破例收了他。
沈南星觉得他在国内最荣幸的事一是认识了恩师容修烨,一是认识了他命中期待的女孩,曲桑。
曲桑那个时候还没毕业,在仁爱打工,给人做护理。
应该说,男人看女人第一眼还是美貌,沈南星也没免俗,但是越接近他就越发现曲桑很多可贵的地方,爱的无法自拔。
曲桑当然也喜欢他,俩个人爱的最浓烈的时候沈南星忽然接到了家里的消息,俩个哥哥因为争夺家里的财产太厉害了,双双殒命,他不争不抢,家族继承人的头衔却落在他头上。
虽然不愿意那也是他的使命,但是要他娶一个贵族女人帮衬家业时,他断然拒绝。
那段时间他不知道曲桑发生了什么,总之再离开那个家的时候,容修烨告诉他曲桑已经成为一名无国界医生,跟着医疗队去了非洲。
沈南星是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痴情男人,他抛下一切远走他乡,历尽千辛万苦才找到了曲桑,曲桑见到他的时候他都要死了,奄奄一息,对面这样的男人,曲桑有什么理由拒绝?
他们在天主面前发下誓言结成夫妻,后来又在容修烨的资助下开了这间诊所,他们过的很好,除了没有个孩子,曲桑几乎已经忘记了过去发生的噩梦。
现在发生的纵火事件又让她想起从前,心里格外的慌张,她为了深南星也要保护好自己,不能成为他的拖累。
但是菲儿却没有想到那里,她把问题引到了自己身上了,她想了好久了,会不会是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按理说才到非洲怎么会得罪人,除了晚宴上那个红头发火鸡一帮,就剩下了n市的战乱分子,难道……
想到这里菲儿头都大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要赶紧离开,不能拖累沈南星和曲桑。
见菲儿出神,曲桑反过来安慰她,“菲儿,你别害怕,我让南星给你定机票,你赶紧回国去。”
菲儿摇摇头,“你好好休息,我害怕什么呀,别胡思乱想,一切沈师兄会处理的。”
“嗯,对了,你吃药了吗?”
“吃药?什么药?”刚说完,菲儿想起紧急避孕药,她还没来得及吃就发生了大火,啊,我去!
“我忘了,我再去弄点。”
曲桑无奈的说:“已经超过72个小时了,没用了。”
“没用?”菲儿低下头,看着自己平坦的下腹,应该没事的,哪有一次就中奖的,要是怀孕她就去买彩票,那不用指望父母就有钱了。
曲桑忽然想起来她的猫,“糟了,我的小汤圆怎么办?它不会烧死了吧?”
菲儿不喜欢小动物,对那种纯种的波斯猫一向无感,但是曲桑说了她就站起来,“我回家去看看,应该没事。”
诊所离着家里不远,菲儿徒步回家,这个时候正是晚上8点多,r市治安不错,n市的事情这是万万不会发生的,但是因为失火事件菲儿格外小心,到家门口的时候并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现在棕榈树下站了一会儿。
正当她要进去的时候,忽然有俩个黑影从房子里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