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逐客着鸡臀。
记忆里,似乎老一辈的老人都有着重男轻女,疼小而勿大。
前面一座房子的一家人与我十分要好。阿婶的儿子与我的名字谐音,而阿婶的女儿是我最要好的一个朋友,我常亲切的喊她“姐姐”,
你知道吗?阿婶的儿子与我家弟弟也很要好,记得孩子时候,我弟弟不喜欢读书,常常在外面和大孩子玩。
午后的阳光是那样阴沉,我也不知怎么得,走到弟弟身边,看着弟弟和两个大孩子在玩玻璃球,其中一个孩子是阿婶的儿子,而其余一个是与我同龄的同窗。不知怎么得,我与同龄同窗的人,动起手来,问他“为什么要把我弟弟的玻璃球都抢走。”他没说话,而我却哭了,好像那是我许久都没流下来的眼泪,好像就算很难过,很委屈,很痛苦,很悲伤,我都没哭,而那一次,我记得我哭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踏进老屋,看见弟弟放书的地方有满满的一瓶子玻璃球,那一刻我的心突然明亮起来,同时在哪一刻,我发现,我弟弟很厉害,也是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知道,玻璃球是阿婶儿子赢过来给我弟弟。读懂这些,突然感叹:岁月还是没温柔对我。
阿婶房子在奶奶老屋最右端,最左端的是祖母生前居住的地方,而我一出生,好笑的事,我没有家。居住的地方是叔爷爷的老屋,之所以没和爸爸妈妈居住在爷爷奶奶家,原因除了爸爸妈妈没钱,修不了房,还有便是爷爷奶奶家里小,只留下一间房给叔叔取媳妇。
路过奶奶旁边那户有狗人家,一直沿着羊肠小道走,种着橘子树还有冬树的那户人家就是叔爷爷家,也是我与爸爸妈妈度过八年的家。在哪里吃饭,睡觉,上学,度过我漫长不知所谓得童年,也迎来一次盛世酒
三岁,妈妈在哪里帮我办了生日宴,玩会有许许多多的邻居,亲人的礼物,红包,有许许多多的零食。犹记得,自己贪吃西瓜子,一人独占吃完整盘西瓜子后,去上厕所,拉不出,导致疼痛,最后受不了了,聪明的我在没人教我求助情况下喊“救命。”也是那时候,声音大的像喇叭,听到声音后,奶奶走进茅房,用起棍子来,现在想想好难过,最后,妈妈去医院买了药水涂了涂,瞬间活泼乱跳起来,接着吃喝玩乐,拉撒睡。
以前从家里去奶奶家途中,这家人的狗不知怎么了,总喜欢咬我,现在长大,想来想去还是不知原因所在,或许是自己跑太快,它见不惯。那时候本来就没什么钱,有时候被它咬了,自己看着没什么大碍,也就剩下钱。因为没钱还花钱,浪费钱,会被骂,记得头几次,被它咬了,痛得只想睡觉忘记疼痛,爸爸妈妈见我如此模样,爸爸赶紧背着我往医院跑,后来次数多了,情况也没那么严重,自己也不怎么想去医院,也就没在意,反正死不了人。
前面那座屋,是我叔爷爷的,也算我半个家吧!在哪里有我哭声,笑声,有我学说话,学吃饭,学走路,学奔跑,学写字,样子。
你看了看,说:“挺好的,看起来很农家。”
其实,我也喜欢这里,门前树,屋前菜,后面还有大果园,有爸爸,有妈妈,有妹妹,也有弟弟。
指着后面果园里的石榴水树,对你说:“它只开花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