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宁17岁的时候遭遇过一场劫难,被强-暴,这于任何女孩子来说都是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她遇上的那个男人很可怕,即使她从未看清过他的模样,可依旧记得他伏在她身上时那双狼一样凶狠的眼睛。
他的杀伤力也和兽类一样惊人,她自那年之后留下了严重的心理疾病,对男人格外抗拒,对性-事就更不用多说了。
所以邵庭对她做的一切,几乎要把她逼疯了。
顾安宁忍耐地皱着眉头,身上的白色棉裙遮掩的很严实,垂在一旁的手指紧握成拳,脸色白的如纸一般。
邵庭其实很小心,没有露出一点破绽,她一双长腿只露到了膝盖的部位,在旁人看来没有一丝异样。
而身旁的男人亦是如此,表情沉静淡然,只是稍稍侧过身半拥着她。谁也无法想象这个冷漠的、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正在做着如此肮脏的事情。
羞耻的部位被男人肆意玩弄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让顾安宁无法忽略身体里那作怪的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让她恶心,他曲起的指尖更是捻到了让她痛苦的那一点。
顾安宁死死抓着他的手,眼里终于染上哀求的神色:“邵庭。”
人在最恐惧的时刻,求救是本能,即使她依旧对这个男人心存恨意。
邵庭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泪意,另一只胳膊微微舒展开,将她抱在自己膝盖上。这样的姿势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胯-间的勃-起,身体越发的僵硬紧绷。
*的巨物勾起了她更深层次的恐惧。
他低声吩咐:“说你以后会乖。”
顾安宁咬的嘴唇几乎要充血,可是这句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邵庭也不生气,只是手指微微用力再次滑进了湿热的裂缝间,身下那阵烧灼般的刺痛感让她脸上血色尽退,苍白着脸,几乎要哭出声:“我以后,会、会乖的,求你——”
她真的怕极了这种事,除了身体的折磨,心理那些可怖的不画面感于她才真是一种煎熬。
邵庭摸了摸她的脸,又在她腿-间抚弄一阵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来。他抽了纸巾将指尖那层湿漉漉的晶莹液体擦干净,窗外暮色将至,他的表情也变得模糊看不真切。
“如果你老实一些,日子才会更好过,我可以帮你找顾老先生,你安心留在我身边,我们来个协议如何?你并不吃亏。”
顾安宁看着窗外,疲惫地合了合眼:“这算是对我的补偿吗?补偿三个月前强-暴我那一次?或者是禁锢我那几天?”
邵庭眉间的褶皱更深,伸手捏住她瘦削的下巴,迫她转头对上自己的视线,脸上满是阴霾:“不准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顾安宁拂开他的手,想从他膝盖上下来。
邵庭眉心微微一拧,居然直接将她从身上推了下去。
这动作太突然,她毫无防备地跌回了座椅里,脑袋更是险些磕在了车门上。
顾安宁满眼怒气地瞪着那男人,即使再惧怕也控制不住被戏弄的愤懑感。
邵庭正嘴角含笑地注视着她,似乎愉悦极了:“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和我做一次就有这么多好处,大小姐,你可以再试试第二次。”
那张曾经温良无害的脸,此刻却露出高高在上的讽刺意味。
顾安宁抬手想给他一耳光,连带着扬起了他同时被铐住的那只手,邵庭索性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胯-间,*的拿一根狰狞地抵住她的掌心,隔着西装裤都能感受到他的脉动。
“如果想要我换样东西惩罚你,可以继续挑衅我。”
他说的平静,可是顾安宁已经看到了他眼底的野兽一样的欲-望,她用力抽回手,嫌恶地在自己裙摆上狠狠擦拭好几下,等掌心都渗着一片红才冷淡回答:“我再也信不过你。”
邵庭看了她一眼,最后竟然什么都没再说,只是看向窗外的狭长眸光微微眯了起来,似乎又在算计什么。
***
到榕城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司机打开车门,恭敬地微垂着脑袋目不斜视。
顾安宁这才看了眼窗外的景致,不由再次失笑。
住在这么高级的别墅区,居然还给自己当了多年的司机和保镖!想起之前多么相信这个男人,既觉得可笑又觉得可悲,像她这样的人被骗被利用不都是活该吗?难怪要为此付出代价。
邵庭看着她投射过来的敌意,只微微瞥她一眼,随意地整理衣襟兀自下了车,压根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顾安宁忘了自己还和他铐在一起,被那股拖力猛地扯到手腕,本就磨得发红的肌肤更是一阵钻心的疼。
身子整个被拖拽得摔倒在后座上,她狼狈地趴伏在那里,狠狠瞪着已经站在门口的男人,恼羞成怒道:“变态!你这样我可以告你非法禁锢!”
邵庭另一只手微微撑着车顶,矮身与她对视,英挺的眉峰蹙得很深,观察她片刻才作出结论:“看着聪明,其实好像还真是很蠢,你觉得你有机会报警吗?”
“……”顾安宁能说她很想爆粗口吗?
邵庭抬手扯了扯手铐,勾着唇角和她对峙:“自己下车,或者我抱你下车。”
顾安宁不会傻到以为邵庭这么好说话,果然他接着便云淡风轻地开口:“当然这个也要付出代价,我不喜欢做亏本生意,我出了力气自然要有好处——”
说到“好处”,顾安宁马上撑着椅垫坐起身,不待他说完就飞快地钻出车子。
邵庭看着她血色尽退的脸庞,率先往前走,她只能看到他宽厚结实的脊背和暗色西服,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声音里的寒意却听得分外清晰。
“这么讨厌和我做?”他的话随着夜风飘进她耳朵里,好像带着彻骨的寒意。
脑袋被风吹的很疼,连身上都开始冒着细汗,腿-根还湿乎乎的很难受,想起他之前在车上对她做的,顾安宁只觉得可笑。
邵庭怎么还有脸说出这种话?
***
这里是邵庭其中的一处住所,顾安宁第一次来,进门便是管家迎了上来:“先生回来了。”
顾安宁一直垂着头不敢看人,或者是怕在他们眼中看到鄙视的情绪,她现在的样子算不得好看,被手铐铐住,像宠物一样地跟在男人身后,身上的裙子恐怕也是皱皱巴巴的引人遐想。
邵庭和管家交代了几句,似乎是让对方给他们弄吃的,然后便直接带着她上楼了,顾安宁路上还会挣扎几下,后来发现除了弄伤弄痛自己外,实在是一点儿都不划算。
她总算老实了,跟着他去了卧室,这男人进门就开始一言不发地解衬衫纽扣,顾安宁被他吓了一跳:“你,干嘛?”
邵庭面无表情地回过头,唇角微微扯起:“洗澡,不然你以为干什么?”
顾安宁被他的话说的脸颊胀红,愠怒地转身避开他黑色衬衫下越来越清晰的肌肉线条:“你先放开我。”
身后没了动静,顾安宁心跳有些快,邵庭的脾气似乎变得喜怒无常,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会得罪他。接着听到金属摩擦的细碎声响,她暗自松了口气,然而被松开的却不是自己的腕子,而是——
她惊愕地看着邵庭,那男人只微微觑她一眼,脸上没有一点情绪,扬手就将她铐在了衣柜的拉手上。
“你!”顾安宁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变态都不足以形容这个男人,她使劲挣了好几下,手铐在拉手上无力地挣扎着,看起来苍白又讽刺。
邵庭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要是我,就会老实呆着,至少可以保持体力还不会伤到自己。”
顾安宁咬着嘴唇,看到他精壮的身躯和块块分明的肌肉便倏地转过身。邵庭也不在意,只是脱的一丝不-挂之后才走近她。
嗅到他身上的气息,她本能地想躲开,可是被他禁锢在逼仄的空间里无处可逃,只好转身紧合双眼死死贴着柜门。
他滚烫的身躯没有任何阻碍,在离她咫尺的地方,顾安宁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脑子里开始回想很多难堪的画面。
三个月前那一次,状况惨烈,她到现在依旧心有余悸。
邵庭的手一点点从她肩膀上落在了手腕间,接着是手铐再次被打开了,她欣喜地回头,看到他精瘦而强壮的身躯又吓到转过身:“你就不能围个东西吗?”
虽然只是一眼,还是模糊看清了对着自己笔挺示意的怪兽,在丛林里格外强壮。
身后的男人居然低沉地笑出声:“我就喜欢光着,尤其和你在一起的时候。”
顾安宁气到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且她很快就觉出不对了,自己手腕上的束缚并没有被解开。微微一瞥,果然看到另一边又被他重新扣回了他自己手上!这男人刚才解开她不过是为了方便脱衣服而已。
“一起洗,在你答应和我签协议保证不会再溜走前,我们都这么铐着。”他冲她笑的温柔,眼里却一点温度都没有,话音刚落顾安宁就被他用力一拽带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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