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云是她最后一棵救命稻草了。她实在不敢想象连他都不要自己了,她会怎么样。
“对不起,龙娜,我的家在异世界,我不可能永远待在蛊族。”楚逸云拒绝了她。
“我,我可以跟你一起走,你去哪我去哪。”龙娜没有放弃她继续渴求楚逸云的怜爱。
“龙娜,神子他已经有爱人了。”龙鸣看着执迷不悟的女儿心中很是痛惜,“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救他的爱人。”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愿意无名无分当你的‘妹妹’。”龙娜却依旧不肯回头,“一辈子的。”
“不,龙娜你不能跟神子走,你不能离开蛊族。”楚逸云还没有开口,龙鸣却严词道。
“你闭嘴!你不配做我的阿爹,我要跟你还有蛊族都恩断义绝!”龙娜此时双眼已经有血丝出现。
“龙娜有你这么跟阿爹说话的嘛?阿爹培育你用了多少心血你知道吗?!”龙鸣看着已经“六亲不认”的楚龙娜,也是气急。
“我知道,因为你培育我就是为了将我献祭给‘月神之树’,林蛋大,不,神子大人你带我走吧,带我走,求你。”一向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没想到居然会用这样卑微的语气祈求一个男人。
楚逸云很惊讶,而龙鸣更惊讶。
楚逸云不想掺和进他们的家事之中,可龙娜又实在是可怜——
“神子您不能将我的女儿带走,求您。她如果离开这里她会死的。”龙鸣看着执迷不悟的女儿心里悲痛万分,不得不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什么?你撒谎!你只是想把我软禁在这里,不让我接触外面的任何事情,怕我出去,毁了你的计划。”龙娜看着眼前这个“骗子”,怒火满腔。
龙鸣似乎苍老了许多,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事已至此,我不得不跟你说了。你身患一种怪病,不,其实应该说是一个诅咒。只要你一出蛊族你就会死去。我不敢让你出去,我不让任何人给你讲外面的事也是怕你会禁不住诱惑偷跑出去。”
“就是因为这个?可是,谁知道这诅咒是真是假?!”就因为这“可笑”的诅咒,她就不能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实在荒谬。
“我曾经也不信,可是有一次太上长老带你出去了,然后你就昏睡不醒。是我去求了那人,答应给他蛊族一半的财富,他才答应饶你一回。”
“我,我——你们别来烦我,走啊,都走!”龙娜看着她昔日最爱的阿爹,最疼爱她的阿爹,脑中思绪嘈杂如麻。
龙鸣看着陷入混乱中的龙娜十分担心,但又不知如何是好。
“让她冷静一会,我们先走吧。”楚逸云对龙鸣和廖青峰二人道。
出了卧房,楚逸云就看向廖青峰道。
“廖青峰你跟我走。”
“神子大人,不知要我作何?”廖青峰问道,眼神看向龙鸣。
龙鸣见楚逸云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连忙道:“神子想去‘汶海阁’我记得你曾经去过,你作向导带神子去吧。”
“是,族长。是,神子。”廖青峰点了点头,立马恭敬地答应道。
“嗯,那我们现在就走。”楚逸云此话一出立马让二人有些讶异。
“神子,您才刚回来现在就走会不会太着急,您的身体太劳累了吧。”
“神子大人还是休息下为好。”廖青峰也点头应是。
“不用,走吧,去找他们。”楚逸云摇头道。
两人相视一眼,也没办法,只好任由楚逸云安排。
二人很快回到了楚逸云的院落,两人都在大堂等候楚逸云。
“老大你刚刚又火急火燎的干嘛去了啊才回来。”
楚逸云上下扫视了一眼赵星云,见他外伤似乎退却了很多,但是他还是说到:“你怎么不回去休息。我们待会就要去‘汶海阁’遗址寻找回异世界的钥匙。你就不要去了,前途不知多少险阻,你旧伤未愈太危险了。”
“没关系的,我已经吃了老大炼的丹药,好的很呢。”赵星云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自己还健壮的很呢。
楚逸云看着逞强的赵星云无奈到:“我炼的丹药还没有本事让人吃下半小时后就治愈‘神级巅峰’神兽弄出的创伤。”
赵星云开口有些委屈,道:“老大,我——”
楚逸云知道他要说什么,他提前打断道:“我不是嫌弃你,星云,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只是不想我的得力助手会因为自视过高而死掉。”
“我知道了——好,我在这里等你,老大。加油啊,乳瑶女皇还在等我们呢。”
“我知道。”楚逸云嘴角弯出一个温暖的弧度,然后又转瞬即逝。
“好了,影一,我们走吧。”
三人上路出发了。
“汶海阁”离他们有两个洲的距离。他们在“西陵洲”,而“汶海阁”在“万洋洲”。“外海洲”是由一片汪洋大海组成的,同时也是四个洲中最大的一个。
因此“万洋洲”里的房子都是搭建在海上的,实在有趣。据说是上古时期一位神级强者在海上搭了一座城,后来才慢慢有了其他的城,门派以及国家。
以他们的速度到“万洋洲”约莫也需要个半天。毕竟这片大陆比他们那里还要大许多。
不过没有了赵星云,这一路显得无聊了许多。
半天后——
“神子大人,到了,这就是‘万洋洲’。”
“嗯,直接带我们去‘汶海阁’所在地。”楚逸云看着一片蔚蓝之色的“万洋洲”,眼神里波澜翻腾。也不知他此行是否能找到异界之匙。
“哟,几位想去‘汶海阁’啊,啧啧啧不少跟你们一样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小丫头片子,想去那里寻找什么‘失落的宝藏’,结果呢,死了好多在这海里哟。全都成了‘幽灵冢’的陪葬品了。”
突然一个中年人听到了楚逸云他们的谈话,上前插嘴道。
那人明明看上去一副中年男人的样子,但是说话却很老派,颇像是一个爱管闲事的糟老头子,到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