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太子有些不悦,“皇妹不可轻薄了如此美妙之物!”
“皇兄,皇妹实在不解,这画中的女子,哪里值得皇兄如此这般的厚爱?”
“皇妹,难道不觉得她很美吗?”
“此画确实功力不凡,人物姿态栩栩如生,只是刚刚皇兄的形容之词,令皇妹在未看到画面之前的想象中,觉得这画中之人一定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一见的人物,可现在呈现在皇妹眼前的这位碧玉女子的姿色,恐怕就连皇妹这宫中的宫女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更不要和整个皇宫之中的美艳所相提并论了!”
“皇妹不懂……不懂……”景阳太子的情绪越发激动。
“皇兄……”
“好了!皇妹是又要对皇兄说教了对吧,如果皇妹想要到父皇母后那里告状的话,那就去吧,皇兄也是拦不住的!”
“皇妹可没有那个意思,皇妹从小深知,自己在书画方面的造诣远远不如皇兄,当然没有皇兄这般的境界!”皓月公主忙安慰景阳太子。
“皇妹不欣赏,皇兄就去找能够欣赏的人!”景阳太子气冲冲地将画卷收好,紧紧地抱回怀中,“瑞云一定会懂得欣赏的,本宫这就去找她,从小她将就最听本宫的话了!”
皓月公主看着景阳太子愤然离开的背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十九年来的心心相惜,感觉他似乎对于热衷画作越发展现出一种病态的狂乱,每次见到他时,他总是在抱怨,好像世间所有人都不懂他,他永远是孤独的,越来越觉得自己难以理解他。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对一幅画作如此的认真喜欢,只是仅仅这样的一幅毫无绝色可言的画作,到底应该是喜,还是忧。
景阳太子大步地路过后花园,突然从自己的身后伸过来一只手,一下子将自己手中的画卷夺了过去,猛地转过身来,高声地叫道:“好大的胆子,快将画卷还给本宫!”
“皇兄……”瑞云公主一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直直地站着,被景阳太子如此的反应吓傻了似的,自己是宫中年纪最幼的一位公主,皇上和皇后视为掌上明珠,皇兄皇姐也是如珠如宝,平日里这样的嬉闹简直司空见惯,即使是在皇上和皇后面前也是如此,自从有记忆起,似乎不曾见到过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皇兄有过这般激烈的反应。
“原来是瑞云,吓了皇兄一跳!”景阳太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就是一幅画吗,皇兄为何如此紧张?”瑞云公主摆弄着自己手中的画卷,充满了好奇,“难不成这画是从天宫飞下来的?”
“恐怕就是天宫,也没有如此之美!”
“是吗?那皇妹倒是一定要好好看看,到底有多美,竟然可以得到堂堂的大容朝太子殿下这般的评价!”瑞云公主迫不及待地将画卷打开,眼前出现的画面简直有些哭笑不得,“皇兄确定自己没有拿错了画卷吗?”
“瑞云……”景阳太子脱口而出。
“这位女子的姿色跟皇妹相比,都无疑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和尊贵无上的母后,恐怕连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皇兄怎么能够说她是连天宫都不及的人物呢!”瑞云公主觉得不可思议。
“瑞云不懂……也不懂……”景阳太子的情绪显得更加激动,双眼仿佛微微闪动着泪光。
“皇兄没事吧?”瑞云公主不禁紧张起来。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能够懂得呢?”
“瑞云的好皇兄,千万别难过,皇妹懂,怎么会不懂呢?刚才那是故意逗皇兄玩的!”瑞云公主将手中的画卷收好,急忙送回到景阳太子的手中,生怕他的珍宝有任何闪失,自己可是担待不起,轻抚着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是真的吗?皇妹没有欺骗皇兄?”
“当然是真的了,皇妹什么时候欺骗过皇兄,从小到大,都是皇妹最懂皇兄的!”
景阳太子狠狠地点了点头,欣慰地看着瑞云公主,“就知道,瑞云一定最懂皇兄的,不像皓月,整日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脸上一点儿笑容都没有,还总是喜欢教训本宫,好像她是姐姐,本宫是弟弟似的!”
“皇姐一定是又对皇兄有所不满了吧?”
“本宫好心将这么美妙的画作送去给她欣赏,她竟然不领情,还教训起本宫来了!”
“皇姐不欣赏,皇兄可以来找瑞云啊,以后皇兄有什么好玩的、好看的、好吃的,都一定要来找瑞云啊!”
“那皇兄和皇妹一言为定!”景阳太子欣喜地点点头。
“好!一言为定!”瑞云公主这才松了一口气,不愿因为这么一点儿小事令景阳太子不高兴,更不想让他与皓月公主之间产生不必要的隔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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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就是天宫,也没有如此之美!”
“是吗?那皇妹倒是一定要好好看看,到底有多美,竟然可以得到堂堂的大容朝太子殿下这般的评价!”瑞云公主迫不及待地将画卷打开,眼前出现的画面简直有些哭笑不得,“皇兄确定自己没有拿错了画卷吗?”
“瑞云……”景阳太子脱口而出。
“这位女子的姿色跟皇妹相比,都无疑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和尊贵无上的母后,恐怕连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皇兄怎么能够说她是连天宫都不及的人物呢!”瑞云公主觉得不可思议。
“瑞云不懂……也不懂……”景阳太子的情绪显得更加激动,双眼仿佛微微闪动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