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师的催眠下,又睡过了一节课。
下课后,一些同学饶有兴趣地讨论着这节课的内容,在一片吵杂的嗡嗡声中,牧行之四人也收拾好自己的物品,起身准备离开。
然而正当牧行之打算趁起身子时,两肩膀却突如其来地被有力的大手给一左一右地按了下去,他一个不稳,有些踉跄地又坐回到了座位上。
牧行之眉头一皱,心中有些诧异,以他对周围情况的感知,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靠近他,心中微微觉得有些不妙。
但他仍旧保持着那一脸无害得体的微笑,饶有兴趣地扭过头,看向后方,
只见两名身高八尺,体格健壮的大个子一脸坏笑地看着他,歪嘴吧唧道,
“嘿嘿,兄弟,我们老大有请。”
“哦?”牧行之快速转着眼珠子上下左右打量了这两人一番,这么近的距离没有感受到异能波动,应该是身体异能者。身体长得倒是壮硕,是新生中少有的大个子。
牧行之不懂声色地扭了一下手腕,同时故作礼貌地问道,
“不知你们的老大是谁?”
“那儿!”其中一人指了指坐在后门一角,此时正被一大群同学围在正中间的一个长相帅气,神情却有些桀骜的男子。
牧行之顺着那人的指向看了过去,见此情景,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
那人被众人左右簇拥着表现出的一副冷漠桀骜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非富即贵、心高气傲的人。
然而更为重要的是,他喵的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也没去招惹过,这种人怎么突然就找上了自己?
牧行之坐在原位稍微迟疑了片刻,石乐、纪杨、祝云飞三此时人也都发现了这里的情况,两步走回到牧行之身边。
看看远处后门那架势很快就了解了大致情况,同时纪杨也看清那角落男子的面貌,不由皱眉压低声音低声喃喃,
“是金俊豪。”
牧行之听着这名字,感觉有些耳熟,努力回想到底是谁。
几息后,顿时恍然大悟,噢,这不是这届新生中被大火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两大天才之一么,他怎么会来找自己?
牧行之回想起昨晚的战斗,难不成是因为马玉堂的事?但是没听说过马玉堂和他有什么关系啊,甚至好像同为三大新生社团,互相之间还是对头。
并且现今马玉堂等人还躺在校医院,应该还未透露出自己的身份才对。
他带着深深的疑惑缓步走向那边,身后寝室三人也保持着一丝警惕,跟了过去。
“你很不错..”
牧行之刚走到金俊豪的面前,他就懒洋洋地倚靠在位子上,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牧行之,直接来了一句这样的开头,稍稍停顿后再紧接着说道:
“跟着我干吧!”
....
牧行之此时感觉有乌鸦飞过。
“蛤??”
他心头一阵喵喵喵,这家伙这算是怎么回事?
小说看多了,主角气场一放,无数打手来投,这也太不把他当回事了吧。
牧行之微眯着双眼,目光变得诡异起来,一手扶着桌沿,趁起身子,一屁股就坐在了金俊豪跟前的长桌上,兴趣十足地俯视着对方。
他周围的七八个小弟见状,立即疾步靠了上去,捏着拳头,神情愤怒,一副‘你要再上前,弄死你丫的’的干架吃人样儿。
同时牧行之身后的三人也快步走上前来,纪杨、石乐护在牧行之左边,神情有些紧张,但并没有打算后退;祝云飞手腕一抖,展开了铁扇,上前护在牧行之右边,脸色一阵肃然。
两伙人剑拔弩张,眼瞧就要打起来了,但双方正主都未有其他动作,还在“深情地”对视着。
时隔半晌。
金俊豪轻笑一声,大手一抬,
“好!”
止住了身边正要压近的人,眯着眼看向牧行之,“看来你对自己实力很有信心嘛!
我今天找你并非是为了羞辱你,反而是真心想让你成为我的帮手,如今看你这表现,我已经知道,你是个不甘屈于人下的人。”
“既然你不答应跟着我,我也不会勉强,但听说你很厉害,那能否和我比试一下,同学一场,堵注就一瓶矿泉水,如何?”
金俊豪这话刚一说出口,却把牧行之弄得一愣一愣的。
他之前已在心中给金俊豪贴上了“马玉堂二代”的标签,还以为又会是一个欠收拾、欠教育的富家少爷。
但现在看来,这个金俊豪虽是个骄傲自大的人,但人还多讲理的,也不跟你多弯弯绕绕,展露出一种坦荡的气质。
但就是这赌注却反而让牧行之有些失望了。
“搞什么鬼啊?就一瓶矿泉水么?”牧行之用着微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
对面的金俊豪并没有听到他说的话,看牧行之神情有些意动,探过头再次询问:“你觉得怎样?”
然而,牧行之并没有正面回答,揉捏下鼻子后,反问道:
“你家是做什么的?”
牧行之这直言不讳的问题,让金俊豪不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还是老实回答,“庐州金凤矿藏集团。”
牧行之眼前一亮,眉毛一抬,坏笑道:“喔~,原来你家有矿呀!那感情好!我答应和你的比试。”
听到他说同意后,金俊豪虽有些好奇为何牧行之会突然问起自己家境,但也没过多在意这些,正准备定下时间地点时,对面的牧行之却再次开口:
“不过,堵注上我想再加一点点。”
“哦!”对于这个金俊豪无所谓,他之所以说赌注为一瓶矿泉水,主要还是为了表达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和平较量,现在对方要再加点赌注,他也没什么意见。
如今学校里最流行的堵斗赌注无非就是去四海楼,他以为牧行之指的也是这个,于是爽快地开口:
“四海楼吧,也行,管够,”
他又想起他之前调查过的牧行之的家庭背景,此时还十分“善解人意”地补充一句:
“我输了,四海楼管够;若你输了的话,食堂也行。”
然而,他这话刚一说出口,却见对面的那人看他的神情却越发怪异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