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她点点头夸奖道。
楼慧燕的原本还紧绷的脸一下放松下来，松了口气，兴致勃勃的继续问着苏倩雯。
“师傅，你觉得我那些地方还需要改进？”只有知道了自己哪里有问题，才可以不断进步，楼慧燕望着苏倩雯，眨巴眨巴眼问道。
苏倩雯微微一笑，给她解释着，“你的药材提炼程度还不够，一定要注意在什么时候把丹药融合在一起，多一分会焦，少一分提炼的还不够。”
楼慧燕皱了皱眉，瞧着苏倩雯指着丹药的地方点点头，然后又是紧张，又是焦灼的问道：“那师傅，我这样是不是能算上独当一面了。”
苏倩雯疑惑的望了望她，一般来说，楼慧燕很少说这样的话，她微微眯着眼，显得更加冷清，“怎么？你想要做什么？”
“师傅，我想要出去历练。”楼慧燕站在苏倩雯的面前，对着苏倩雯说道，“现在我能炼制四品丹药了，实力也到了可以历练的水平了。”
苏倩雯只是回头瞥了瞥她，并没有直接说允许或是不允许，“燕儿，现在的你还是那个想法吗？”
楼慧燕坚定的看着苏倩雯，“师傅，我的想法从来没有改变过。”
“你仍然想要复仇。”苏倩雯没有想到，这三年来她若有似无的提醒，现在却没能改变楼慧燕半分。
楼慧燕的眼睛朝着宽广的天空看着，心情有些起伏，“师傅，我知道您想说什么，可是若是现在就放弃，我做不到。”
她低下头，双眸直直的盯着苏倩雯看着，“以德报怨对我来说只会是束缚我的枷锁。”
苏倩雯轻叹一声，走上前去，一把抱着楼慧燕的身子，“你还小，不用负担那么多。”
楼慧燕不知怎的，眼睛一涩，可是她不想要苏倩雯看到她这个样子，眼神望天看去，生生的把眼泪逼回了眼眶。
“师傅，我会好好回来的，您相信我。”楼慧燕搂住苏倩雯的腰，她知道自己的师傅平时不喜与外人接触，可是对她却身体接触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苏倩雯松开抱着楼慧燕的手，似是感慨，“你知道吗？师傅找了人观了你的气。”
楼慧燕一怔，然后抬头看着苏倩雯姣好的容颜，观气术！这个术法并不是谁都可以修炼成功，几率极其微小，因为每一次探知前路都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所以一般来说，会观气术的人只用最少的法术，查看一个人的气运。气运、气运就是指一个人的运气，有的人买一张彩票能够中一百万，有的人买了一百万的彩票，却还是什么都没有。
最简单易懂的就是那些会观气术的人把所有的灵力集中在眼中，就可以大概的看到一个人最近的祸福状态。
越是黑则代表越是倒霉，越是发红越是有福，只有在透支一定代价下，才可以针对性的勘察一个人最近的情况到底是喜是忧。好一点的能够具体到具体的是什么事情。
“师傅，您……”楼慧燕双手紧握，有些不敢相信，眼里有些复杂，不知道该怎么说。
苏倩雯轻轻摸着她的头，“为师知道你日后定有所成就，不过道心却损。你知道的，道心损毁是什么意思。”
楼慧燕的身子猛地绷紧，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道心损毁，意味着在渡劫的时候定然失败，最后的结果，只有两个，要么灵力尽数失去，彻底变成一个废人。
要么在渡劫的时候就直接死亡。现在被苏倩雯这么赤裸裸的说着，楼慧燕有些难以想象，现在道心如此坚定的自己，将来会道心损毁，怎么都想象不到。
“师傅，您说的是真的吗？”深深吸了口气，楼慧燕还是问道，可是心里也知道，苏倩雯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她日后，会有这样的问题。
可是这样的话，她就不出门了吗？很显然不可能，现在的她早已经对这个广大的世界来了兴趣，若是每天禁锢在这玉霞峰，她很快就会被别人的历练经历给吸引，到时候却又害怕。
“我说的自然是真的，不过，我并不打算拦着你，让你一直呆在这山上、”苏倩雯静静的道，声音温和，摸了摸楼慧燕的脑门。
“你迟早需要长大，在这玉霞峰呆着，你永远都不知道这世界有多大。”
“为师决定，和你一同去历练。”苏倩雯说完，就看到楼慧燕猛地睁大眼睛看着她。
楼慧燕的确没有想到苏倩雯最后的决定会是这个样子，她抿了抿唇，不确定的道：“师傅，您是认真的？”
苏倩雯睨了她一眼，她自然不是开玩笑的，这已经是她能够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之前系统给苏倩雯看的那本书，苏倩雯琢磨了这些年，也能明白许多。
那些仙府，都是楼慧燕会去探寻的，其中有好的自然也有坏的。
而楼慧燕在这些仙府之中，会获得大量的战斗经验，以及法宝。还有一些隐患，知道了这些仙府的大概所在地，苏倩雯也能改变一些楼慧燕的路线。
“你放心，为师不会动手。你的历练自然是以你做主。”
苏倩雯瞧着楼慧燕有些别扭的模样，叹了口气，“你肯定会觉得别扭，可是能把这个当作为师对你的担心吗？”
毕竟楼慧燕不是一般人，她的固执，苏倩雯还没法完全的融化掉。只能在这一路上，她的历练中当作一个导师劝谏。
“师傅，这玉霞峰能离得开你吗？”楼慧燕望着苏倩雯坚持的模样，不由得心动起来，虽然的确如苏倩雯说的那样有些别扭，可是却也能让这个旅途更安心了些。
苏倩雯是她的亲人，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再加上她的生活经历，一定可以让这趟旅程变得十分有意义，她担心的不过是若是连师傅都离开则玉霞峰，掌门还有长老们，恐怕会疯掉吧。
毕竟整个玉霞峰能练出他们需要的丹药的人就只有苏倩雯了。
“没事，到时候我会留下一些丹药，其他的，就让这玉霞峰的弟子们练习吧。”
楼慧燕点点头，嘴角裂开，有些傻气的笑了起来。
苏倩雯原本微笑的看着她，可是在这个时候却突然严肃起来，“不过，和你一起历练，为师也会对自己有所限制。”
说着，苏倩雯对着楼慧燕打了一个手势，瞬间白色的一个法印就在半空中画好。一头飞向苏倩雯，一头飞向楼慧燕。
被这气息猛地一震，苏倩雯后退了两步。楼慧燕却什么也没感觉，愣愣的看着苏倩雯。
“师傅，这是什么？”苏倩雯的手捂着胸口，楼慧燕立刻着急的跑了过来问道。
嘴角露出一抹有些惨淡的笑容，苏倩雯深深吸了口气，“师傅怕自己太冲动，特地立下了契约，只有到了你生命垂危的时候，我的能力才能够发挥出来。我说了你的历练要靠你自己完成，若是我一直帮着你，或许一辈子你都完成不了。”
“师傅！”楼慧燕心疼的直跺脚，“现在不是还在玉霞峰吗？”
苏倩雯感受到自己的胸口微微好受了些，推开她扶着自己的手，“这是契约术，我的契约是当一路平静再次回到玉霞峰的时候，这约束就消失；另外一个就是刚刚给你说的，只要你出现生命垂危，我的灵力也能再得到使用。”
楼慧燕擦了擦眼角，苏倩雯的一举一动都在为她担忧，她何德何能能够得到这样的师傅。
“好了，再哭下去，就成了花猫了。既然已经决定去历练，那么后日就出发。”
苏倩雯一锤定音的决定了日子，楼慧燕立刻就觉得自己一下还有很多东西都没有收拾，立刻开始忙碌起来。
两天的时间恍然而过。
楼慧燕忙着收拾她的东西，而苏倩雯则是炼制起来那些掌门需要的药，她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所有的东西全部都在她的储物袋中。
“师傅。”站在玉霞峰门口，楼慧燕已经着急的叫了起来，挥着手，展现着自己的存在感。
苏倩雯摇了摇头看着她，楼慧燕身材瘦，这次特地选择穿了一个深蓝色的小布袄子，随意的打扮，看上去就像是个假小子。
她们两个在一起实在是有些打眼，清木雅的这个模样更是招眼，她眯着眼想了想，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什么也没有的皮质面具，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楼慧燕围着苏倩雯来回打量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改变，她还以为贴上了这个面具之后，师傅的模样能够变一个样子。
苏倩雯微微一笑，这个面具只是为了阻挡住她自己的相貌，有的人能够透过法术看出原本的脸，而这个东西就是把这阻挡在外，手诀一捏，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脸上就出现了一个平凡的脸。
楼慧燕看了眼现在格外普通的师傅，转过身想要回忆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记不得了。她睁大眼又转过去看了看，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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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考试，刚回来，所以更新晚了。晚点还有一章。
你们别等了，我困死了。先睡一觉再起来写。么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