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给高掌柜送的那坛子腌黄瓜带上了吗?”崔小小问道。
炎炎夏日,闷热的天气总是让人胃口不好,崔小小就腌了些黄瓜,酸辣爽口,最是下饭了。二哥现在一顿都能吃三碗饭,虽说二哥平时也能吃两碗饭,可到底是多吃了不是。
“带着了。”崔元健戏谑道,“你操心这操心那的,快成了小老太太了,放心吧,我什么都带好了。”
崔小小闻言也就放心了,手不自觉地隔着衣服挠着胳膊。她的身上到处是被蚊子咬的包,全身都在痒。
“你先忍忍,这次我去镇上医馆给你买点止痒的药,还有驱蚊的药包回来。”崔元健看崔小小又开始挠痒就心疼了。
家里的蚊子似乎会认人似的,全找上了崔小小,都睡在一个屋里,同一个炕上,可蚊子只咬崔小小,倒是便宜了崔元健和崔元康两人。
夏日炎热,二人几乎是只拿被脚盖着肚子,其他都在外面露着,即使这样,蚊子也不光顾,两人可以一夜安眠到天亮,简直是太爽了。
可崔小小就惨了,一个大拇指上就能让蚊子咬七八个包。整晚上翻来复去睡不好,现在的崔小小每天顶着烟熏妆的模样示人,可是心疼坏了崔元健和崔元康。
“恩,没事,大哥、二哥,你们赶紧去吧。”崔小小催着二人赶紧去镇上,“还有记得买块轻薄些的布回来,要大,我要做蚊帐。”
虽然崔元健不知道蚊帐是什么,可听名字也知道是隔绝蚊子的,只要能让小妹不被蚊子咬,一些布又算什么!
崔小小想的是若是药膏不管用,自己怎么着也要把蚊帐搞出来,最起码蚊子晚上咬不到自己不是,白天被咬的机会就要小很多了。
其实崔小小觉得自己需要的不是蚊帐,而是蚊帐衣服,可以穿在身上彻底把自己与蚊子隔绝开来。
崔小小的催促崔元健只当小妹是想让快些把止痒的药膏买回来,就转身和崔元康离开了。
等崔元健和崔元康离开后,崔小小关上门,闪身就进了空间。泡在了灵泉水勾兑的洗澡水里,才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没那么痒了。
大概是崔小小身上灵泉的味道吸引着蚊子,引诱着它们前赴后继地来献吻,崔小小都有些招架不住蚊子的热情了,几乎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蚊子光顾过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在兑了灵泉的水里泡泡能止痒,可出去之后会吸引更多的蚊子来吻自己。虽然是饮鸩止渴,可崔小小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古代的蚊子似乎更毒,咬一口就能痒上好几天。
山上的蚊虫更多,崔小小这个蚊虫吸引器上山之后,什么都招来过,最近崔小小已经不上山了,猎物也跟着少了起来,好在有了肥皂的收入之后,对打猎倒也没有那么看重了。
希望大哥这次带回的药能管用,要不这日子真的没发过了。真的是福祸相依,空间给自己带来无尽好处的同时也给自己带来了无穷的烦恼。
享多大的福受多大的罪,想想还是蛮有道理的。
崔元健这次带回来的药止痒效果还是不错的,可驱蚊效果就不怎么样了。即使止痒效果不错,也架不住千千万的蚊子每日都来爱抚你几口啊!崔小小的日子依旧水深火热。
没有钉子没有铁丝,没有轨道没有夹子。可快被蚊子逼疯的崔小小还是想出了办法,直接用给黄瓜秧搭架剩下的木头,挑了些齐整的做了个长方形的架子,把买回来的布做成了缺盖的长方体,套在了外面,然后放到了炕上。
由于买的布料是用来做衣服的,即使轻薄些却不会漏,不会像现代的布料那样,薄透漏,里面的风景可以一目了然。
每日睡在里面虽然闷了些,倒不用担心别人能看清里面的情况,崔小小也就放心地睡在了空间里。
日子总算能过下去了。
“您是要去大槐树村?”郭大爷再次确认了一下。
郭大爷遇到了一个客人,衣着不俗,布料的样式衣服的款式,郭大爷在北岗镇都没有见过。
按理说这样一个阔气的人在大槐树村有亲戚的话,自己应该认识的呀,可面前这人郭大爷可以确定从未见过,于是就再问了一遍,确认一下。
“对,我是去大槐树村。”那人到也没因郭大爷再问一遍而恼了,又说了一遍,然后问,“现在可以走吗?”
“走,走。”郭大爷反应过来,连忙用衣袖擦了块地方,让他坐了上去。
“您去大槐树村是走亲还是访友啊?”郭大爷一扬鞭,牛车就慢悠悠地上路了,没忍住郭大爷就和他话起了家常。
没想到那人居然给出了回答,“访友。”
听了这个答案,郭大爷了然了,要是亲戚的话相互走动,自己就应该见过才是。朋友嘛就说的过去了,就是不知道这贵人今天怎么想起去穷朋友家坐坐了?
牛车到了大槐树村村口,郭大爷就问,“您是要去谁家啊,我就是这大槐树村的人,我直接拉您去他家门口吧。”
“你往山脚下赶就是了。”那人说,“他家在山脚下。”
郭大爷一听这话,愣了一下,才问道,“您是要找崔新平?”
难道是崔新平在外面那几年认识的朋友?
“崔新平是谁?”那人问道,“我找崔元健、崔元康,好像还有个女娃娃叫小小。”
郭大爷把牛车赶的慢了些,说,“崔新平是这三个孩子的爹。你真的不认识?而且你找三个小孩子做什么?”问道最后郭大爷的声音有些严厉起来。
他可不知道崔家兄妹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个人?
“哦。”那人笑了,“我是从高掌柜那里知道这几个孩子住在这的,悦香阁的高掌柜你知道吧?”
那人也觉得好笑,没想到随便坐了个牛车,居然遇到了那几个兄妹相熟的人。
“想必你和那几兄妹也很熟,就一起过去吧。”那人说道,显然这个车夫是不相信自己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