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府西院。
一大早梁满就将梁山北叫了过去。
“桂十七还没有回来吗?东院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还没有回来!东院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异动。”面对梁满的询问,梁山北赶紧回答道。
见梁满一直没说话,反而一副愁眉紧锁的样子,梁山北不由问道:“父亲,难道桂十七失手了?不应该啊,梁宵不过是一个三阶的废柴,桂十七不会连他都解决不了吧?会不会是刺杀梁宵的时候,大伯出手了呢?”
“你说呢?桂十七到现在还没回来,肯定是出事了。”梁满有些关键之处还想不明白,所以有点不耐烦的回了梁山北一句。梁满并不担心他的哥哥梁叔辉会找上门来,对于梁叔辉盲目顾念亲情,顾全大局的做法,他早就吃定。
“那现在怎么办?大伯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吧?”听到出事了,梁山北不由有些慌了神。
“慌什么!既然东院那边没有动静,那么咱们就静观其变呗。就算你大伯怀疑又如何,没有证据他根本拿我们没办法,整个梁府又能有几个人站在他们那一边,他不敢对咱们怎么样。”梁满对梁山北喝骂了一声,整个人又恢复到一副阴沉沉,半死不活的样子。
“到底是谁呢?”
对于昨晚所发生的事,梁满和梁山北当然会想不明白。
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也想不到桂十七是死在梁宵那个“废柴”的手中。
在梁满看来,只要梁宵一死,没有子嗣的梁叔辉将会优势全无,对他将来当上族长再也没有任何的威胁,所以梁满和梁山北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对梁宵下狠手,想以此来绝了梁叔辉的退路。
子夜时的袭击,梁宵根本就没当一回事,甚至连梁叔辉都没告诉,就毁了尸灭了迹。梁宵知道敌人不会轻易的罢手,但那又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清早醒来,梁宵难得的没有修炼,而是到处走走,熟悉一下梁府当前的环境,毕竟从严格的意义来说,现在的梁宵还算是梁府的新人。
梁府很大,人员众多。除了梁叔辉同胞的四兄弟之外,旁支的梁氏族人更是无数。所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哟,这不是东院的那个废柴吗?怎么又出来丢人显眼了。”
梁宵正在梁府随意走动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扫兴的声音响起,顿时感到就像吃了一个苍蝇般恶心,不由回了一句:“废柴你说谁呢?”
“废柴说你呢!”
“草,不对!”
“梁宵你敢阴我?”
这时候,好几个少年从林荫处呼啦啦的走了出来,其中有一位正气鼓鼓,两眼冒火的望着梁宵。
梁海,梁山,梁江,还有梁权,是梁宵其他几位叔叔的儿子。梁宵的这几个堂兄一直与梁山北狼狈为奸,以前就经常欺负梁宵。如今遇上梁宵,又想故伎重演,谁知道现在的梁宵已是今非昔比,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中。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都快忘了以前的事了!”见梁宵复活过来之后,居然敢顶撞他们,梁海四个人顿时恶从胆边生,直接就将梁宵紧紧的围住,还大声的威胁道。
府中的家丁丫头见势不妙,早就跑得不知去向。在整个梁府,根本就没有人愿意为梁宵仗义执言,更不用说帮助他。
“滚开!”梁宵的好心情突然间被打断,心中极为不爽,于是开口就骂。
“梁宵,你居然敢叫我们滚开!你脑子是不是给驴踢了?还是进水了?你再说一遍。”见平时懦弱无比的梁宵突然冲他们发彪,梁海等人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说!叫!你们!滚开!听清楚了没有?你们还真贱啊,骂一次不够,还要我多骂几次啊!”梁宵那里会把梁海这几个人放在眼里,居然他们自己找骂,那梁宵也不介意多送他们几句,而且还很大声的送他们几句。
这一下,轮到梁海他们发懵了,这还是当初的那个一见到他们就唯唯诺诺,胆小懦弱的梁宵吗?
“揍他!”眼看着梁宵推开他们,然后潇洒的离开,过了好半天梁海他们几个才反应过来,赶紧叫喳喳的追了上去。
梁宵巴不得梁海那几个蠢货追上来,所以一转身,正好面对来势汹汹的四个人。
“梁宵,今天你想怎么死?居然敢挑战我们的底线,那这次你就没那么好运了!”一再被梁宵羞辱和挑衅,梁海等人早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于是阴森森的说道。
“无知!”面对这种蠢货,梁宵甚至懒得多话,直接就甩出了二个字。
听了梁宵的回答,梁海等人顿时气血上涌,再也忍不住了,四个人直接就使出全身的力气攻向梁宵,恨不得立即就将梁宵打死,根本就不顾念兄弟之情,以及梁宵的死活。
“恶虎扑食!”
“掏心爪!”
“断子绝孙脚!”
“九阴连环斩!”
梁海,梁山,梁江,梁权等四人的实力虽然比不上梁山北,但比起以前的梁宵来还要高上一阶。而且这几个人出手非常的阴损,专门往梁宵的要害处招呼。
换做以前,梁宵被梁海等四个人这样围攻,就算不死,也要半残。至于现在,这四个人给梁宵提鞋都不配。
见梁海等人根本就不念兄弟之情,朝自己下死手,梁宵的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利芒,随后突然暴起,一个旋风腿,宛若一头人形暴龙一般迎上了梁海等四人。
“你怎么这般强?不对!”
“不好!”
原本一脸狰狞,带着虐笑的梁海等人,在梁宵出手之后突然间惊醒了过来,望着梁宵身后出现的上古蛮牛虚影,顿时陷入了绝望之中。
“啪……”
“哎呀……”
“砰、砰、砰……”
什么“掏心爪”,“断子绝孙脚”,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双方一接触,最初是手脚断裂的声音,随后便是梁海等四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然后就如同几条烂麻袋一般,软搭搭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就你们这点修为,也敢说要打残我!”梁宵潇洒的收腿回来,然后轻轻的拂了拂衣衫,一脸的不屑。
梁海等四人听了梁宵的话,连哼都不敢哼一声,就像四头死猪一样,直至梁宵走远了,他们才开始撕心裂肺大声嚎叫起来。
好半天,才像死狗一样被家丁们抬了回去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