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不断的**碎裂声在众人的耳边响起,那已经移动到了胖子左近的肉块突然一抖,躯体从中分开,然后继续地分裂四散。复制址访问 hp:
这反应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迅速地扩散,数秒之内,楼道之中已然多出了满地的整齐的碎块,气氛变得无比诡异。
“实验者……”
金发男子的身体很有些僵硬,他看着这个“神秘莫测”的来客,大脑中冒出了大量的想法。
这人明显是一名实验者,但是他刚刚的表现却又让在场的两人无法相信。
在里世界降临后,他们几乎所有的装备都失去了原先的属性,而部分武器甚至根本不允许取用,身体素质也被完全地压制了下来,但是这个出手“救”了他们的人,无论是技能、身体属性还是装备,明显都是相当正常的,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有被里世界的设定给影响。
“这是****吗?”
一个荒谬无比的念头跳了出来,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除了这个理由之外找不到任何的更加合理的可能性了。
而单从这人的行动方面来判断,他必定是一个走敏捷路线甚至直接走刺客路线的实验者,这样的人在“边缘”这款游戏里并不算特别多见。
当一个刺客或者当一个盗贼那样的想法很多人都有,然而最后在大量的努力下,也仅仅只是朝着“敏捷”专精的方向靠近了一些而已,真正能够获得认证的人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因为在“边缘”的设定里,与角色养成挂钩的可不仅仅只是金钱,有钱没运气的大有人在。
“谢……谢谢。”
他支吾着表示了感谢,随后站起身子,开始小心地后退。
一道黯淡的闪光从那人的衣袖中闪烁而出,如枷锁般缠绕在了金发男子的腿脚上,而这能量枷锁的另一端,则是盘向了那个胖子的大腿,须臾之间便将两个人连接在了一起。
或者说是锁在了一起。
而在作出了这样的举动后,他便缩回了手,一副“刚刚我啥都没做”的模样。
被锁住的两人都傻眼了,这样的展开有些超乎他们的预料。
事实上,事情的发展甚至震动了另外的监视者。
“这是怎么回事!”
监控到了这一切的夏娃无比吃惊,长串的用不知名字符构成的洪流在第三面中流转,它们顺着房间的墙面和缝隙流走,显得无比迅捷。
反馈立即传来,莉莉丝与夏娃同时解析了这个反馈中所包含的信息,她们发现,刚刚她们做出的,带有控制调整意图的试探接触,居然被完完全全的截断了,莉莉丝伸手发出一道信息流,迅速地确认了泽德医生那边的情况。
“不是他……有其它人在破坏规则!”,莉莉丝迅速地汇报着。
夏娃严肃地看着荧幕中的画面,此时,那个“救”下了两名实验者的人正从他们的手中接过什么东西,赫然是一个个的钱袋!
再次有数据流从夏娃的手指间散出,数秒后她终止了自己的行为:“至少是同级别的权限,他的部分权限暂时被提到了最高等级。”
画面之中,那个以“小鸟游节操”为角色i,被冠以“奸商”外号的人将自己从两名实验者那里收来的货币收入囊中,他满意地扭身,随手将一块残余下来的肉块生物碾碎。
他迅速地离开了现场,甚至没有解开那锁着两名实验者的技能枷锁,速度和他来到这里时还要快。
几乎是瞬时,大量细碎而零星的“片段信息”在莉莉丝的身边浮出,它们漂浮在莉莉丝的身边,如同宇宙中的小行星带。
“无法锁定……对,无法锁定。”
她深刻地感受到了一种来自特殊的不可控因素的威胁。
按照预定计划,所有被纳入副本之中的实验者将会面临严酷的清洗,他们的数量需要在时间用光前被清洗到一个合理的标准线,紧接着是第二次、第三次。
只有这样,在副本本身预设中的包含的条件才能够被激活,只有这样,才能够将她们这次动手脚的痕迹清理干净,同时也只有这样,某些才不会被显明地触发于它不该存在的地方。
冲击接连而来,莉莉丝悚然发现,那些漂浮着的信息片段居然在以比产生时更快的速率消亡,她的补救甚至无济于事,她很快就失去了与这些信息之间的,与此同时,夏娃身遭的荧幕也一个个熄灭,最终那些照耀着房间的光芒全部消散,仅剩下黯淡光线下的两人面面相觑。
“路特斯……”
夏娃的面容变得冰冷而僵硬,代表信息流动的光影从她的双眼中“流”出,如水流般在她的脸颊上爬出了瑰丽的花纹,在进行了分析后,她得出了相应的结论。
但这已然。
第三面通道的尽头,那个被堆叠起来的立方体失去了原先的光芒,它彻底地成了一块被镶死在第三面墙壁中的图案,没有半点动感可言。
面与面之间的所有渠道被精细的方式切断,如同一颗被手术刀完美地从胸膛中割离取出的心脏。
……
一个文明,另一个文明。
作为避难所的第三面。
统治与被统治。
支配与被支配。
从低向高的反制。
欺诈。
……
当最后一个念头在古斌的思维中响起时,昏迷便宣告结束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是刺目的手术灯的灯光。
“感觉怎么样?”
泽德医生沙哑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古斌转头看向声音的源头,却只能看见泽德的半个身子,以及……他手里捏着的口罩。
并没有看到奈德,古斌茫然地摇摇头,他的手脚仍然是被固定住的,没办法做出其他的动作。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烟味,古斌很奇怪泽德居然也会抽烟,而且味道相当的熟悉。
“实在忍不住,就从你那里借一根,不介意吧?”,他解释道。
古斌笑骂:“我介意个屁……你都不问自取了。”
躺在手术**上的他看见,这个小房间的房顶与墙壁上都多出了大量的划痕,就像这里曾经关押过什么恐怖的野兽一样。
而最为惊人的,是一道从房间左侧横贯到右边的可怕印记,古斌仿佛看到一只巨兽甩动自己的庞然利爪,意图将整个房间一分为二。
他试图用视线去瞟自己的胸口和肚子,古斌记得在自己昏死过去前,曾经感受到什么东西从自己的体内活活“钻”出来。
“发生了什么?”
古斌尽可能地用平静的口吻询问泽德,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或许并不如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甚至会比他想象的要严重。
在昏迷过去的这段时间内,古斌感觉有人正在对着自己窃窃私语,自己大脑中的记忆仿佛在被人挑挑拣拣,那种感觉相当的糟糕。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那股干涉的力量并不明显,破坏力度也并不高,古斌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忘了些什么东西。
在混沌中,他听到一个沙哑而又颤抖的声音,还有一张染着血的面孔,看不真切,那人对着他大声地吼叫:“一切都是欺诈,一切都是骗局。”
古斌无法用自己当前所掌握的信息来解析这些东西,他有预感,这些信息无比重要,但是却过于零星,让他摸不着头绪。
为了缓解自己混乱的思维,古斌将注意力放在了视线角落,泽德手中捏着的口罩上。
他很惊讶这个家伙居然会把口罩给摘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以为口罩才是泽德医生的本体。
“咳咳!”,泽德用力地咳嗽了两声,他缓声道:“你看一下,能不能使用系统功能,比如说查看任务。”
古斌下意识地在脑海里呼唤了一声,眼前当即出现了一片细碎的混乱图像,就像是那些老古董电视机的雪花屏一样。
约莫两秒,这些图像稳定了下来,形成了一个简明的界面。
“怎么……我现在连自己的生命值和体力值总量都看不到了?还有,这个系统菜单怎么只有物技能和任务?”
古斌一脸惊诧,按理来说这样的系统菜单最下面都会有一个退出游戏的按钮,尽管在进入实验副本的时候它会被强制锁死,但是一般来说总归是存在的。
他疑惑地追问:“话说,这个菜单……神他妈是不是少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泽德嘬了两口烟,他似乎很舒坦:“大概是吧。”
“为了解决你身体内的那个麻烦东西,我们可是花了很大的代价,你别得了好处还叫嚣。”,泽德用威胁般的语气道。
古斌看到他将口罩重新戴上,随后来到了手术**边上,为他松开了束缚:“为了保住你的小命,我们帮你重新更换了一个模板,恭喜你,朝着更高层次的权限又进了一步,现在可以出去对着那些怪物玩割草无双而不用担心遭受封号了。”
“接下来,你会说但是还是然而?”
泽德平静地看着他:“然而……作为代价,这套模板被砍掉了几个小功能,比如说……”
“草,我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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