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便招來宮內首席宮女,耳提面命交代一切,宮女也知道自己所接之任務責任重大,在國王交代完後也急忙趕下去安排一切。∑,
五女見西夏國王都己安排的很好,也無須擔心,便想起程返回寢宮找尋虛竹,可是當下西夏國王和王后,又留著他們閒話家常,還一起吃了頓飯,也因此五女到了傍晚之後才返回寢宮,返回前還特地去看了自己孩兒,發現皆被照顧的很好,而且睡得很香甜,也因此當下便安心的離開皇宮。
隔日虛竹偕同五女來向西夏國王和王后拜別,原來虛竹和五女打算利用這一段時間,到西域各國遊歷,況且孩兒被照料的很好,無須自己擔心,不如利用此段時間好好的再西域各國間遊歷,順道看看不同的民情風俗。
這也是虛竹那日跟五女一起討論出來的結果,虛竹原本帶著五女在神州大地上遊歷,可是因為五女有身孕的關係,才攜同五女在西夏待產,目前己順利生產完,再加上五女身體在虛竹幫忙調理下,也都恢復昔日風光,而大家都同意要讓孩子每年待在西夏三個月,陪伴西夏國王和王后,因此六人在這一段時間內可說無事可做,也因此李清露提議,不如大伙到西域各國遊歷,還可以遠到波斯拜訪黛綺絲公主,而且西域各國還有波斯國與西夏國間都有貿易往來,再加上李清露自幼跟隨著他們西夏皇太妃在西域各國間遊走,所以從小便精通西域各國語言,也因此李清露對西域各國間的民情風俗可說是非常瞭解。
如此逛個一圈回來,時間上差不多剛好滿三個月,順道打發這一段空檔的時間,不然以後不知要等到何時,夫妻六人才能再有無其他事務的煩擾下,好好的遊歷一般。
虛竹聽了李清露提議後,也同意李清露的想法,反正西域各國本身也沒有去過,去走走看看也是好,再加上己答應要讓孩子每年在西夏三個月陪西夏國王和王后,那就做的甘脆點,完全不干涉一切事務以展現本身誠意,也因此利用這期間去走走看看反而最好打發時間的方式之一,也因此當下面贊同了李清露的提議。
西夏國王知道眾人要去西域各國遊歷,特定賞了一馬車從大宋來的花瓶和綾羅綢緞當做禮物,讓他們到各國遊歷時,可兼做公關,西夏國王怕公主去各國遊歷時失了面子,還特別在他們離去時,派信使發了急件給各國國王,告知公主一家人前往遊歷之事,各國國王收到西夏國國王來信時,皆不敢怠慢,因為西域各國每年都跟西夏有大量的貿易往來,因此各國均派出專員專責接待虛竹一家。
六人結伴一起出了西夏國,六人乘座一輛馬車,虛竹自己駕著車,而另一輛載著貨品的馬車,則是西夏國派一個侍從專門駕駛,緊跟著他們乘座的馬車之後,想不到就在出了西夏國邊界,到另一國都城時,虛竹遠遠的便見到城門邊有一穿官服的人員在那等待,可是看上去又不像是守衛長,此人員穿著乃屬文官服飾,虛竹只是覺得怪,心中並無特別的想法,因為每到一國的都城城門時,需要一些報關檢查程序,這些都是正常的情況,或許今日有什麼特別的情況,才會有一文職官員在城門一旁等待。
虛竹按程序,將馬車慢慢停下來,準備做進城的一些通報程序,此時只見站在一旁穿著文官服飾之人拱手笑道:”敢問來者可是西夏國附馬爺和公主大駕”,虛竹聽聞此言後,雙眼狐疑著盯著此人,隨即又轉身回頭向車內看去,只見李清露向著虛竹點了點頭輕輕的笑了笑,虛竹當下隨即拱手道:”這位官大哥,小生是虛竹子,車內是小生內人,小生一家人從西夏而來,只是不知官大哥如何知道小生之身份”。
那文官服飾之人接著拱手笑著將事情交代清楚,虛竹才知,原來他們跟西夏國王請辭時,西夏國王便派了快馬寫了信,給西域各國,託各國好好的款待自己,也因此,當他們國王一接到信後,隨即派官員處理,也因此才在都城門口等待虛竹一家人的到來。
虛竹知道此乃西夏國王一番美意,想讓自己一家人愉快的遊歷,只是虛竹本身比較喜歡輕鬆自在到各地走走玩玩,不然全由官方安排,難免大宴不斷,且一路上又一堆人跟著,隨時想跟自己夫人打情罵俏也無法隨性為之,虛竹暗想至此也只能暗自苦笑,況且此乃自己岳父大人的好意,也不忍違抗,因此虛竹便駕著馬車隨著此人之引導下入了城。
虛竹駕著馬車在此人引導下,先到了該國的驛站,驛站內早就有特別安排好的房間,裡頭應有盡有,還是裡面空間最大的,虛竹夫妻六人就算一起在房間裡,還可以在裡面開運動會,跑來跑去玩樂,便可以知道此房間空間有多大了,虛竹和五女放好了隨身物品,同時換了一身輕鬆簡便之服裝後,便隨那文官服飾之人到該國各地走走看看。
那文官服飾之人,可謂是專業的地陪,各個地方的景點來歷,好玩之處皆瞭若指掌,每個地方的解說也非常詳盡,也因為如此,虛竹等人對該國的民俗風情有更深一層的體會。
到了晚上,免不了在王宮設晏款待虛竹等人,虛竹夫妻等也不失禮,李清露從隨車眾多的花瓶和綾羅綢緞中,挑了一些帶去王宮送給該國國王和王后,大家禮尚往來,賓主盡歡,而免不了的在晏席上要跟眾人拼酒,而西域國家,每個國家喝酒文化大至相同,斯文一點是拿著大碗倒酒喝,喝到盡興處整甕酒拿起來直接乾掉的比比皆是,而且每個國家的酒都好像不用錢似的,只要桌上的酒一喝完,一旁的侍從隨即補上新的,一直到晏席上眾人皆醉到後,酒才沒有在上桌,此時空酒甕己堆的如座小山一般高,雖然虛竹有辦法即時將酒氣從百匯穴排出,隨時維持清醒,可是畢竟每晚看到的酒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最後虛竹看到酒便該始有一點反胃。
只是這恰是草原民族傳統招待客人的方式,若客人沒有跟著把酒乾掉,便會顯示出主人家招待不好,虛竹在西夏國一段日子,也大概知曉西域國家一些喝酒方式和基本禮儀,因此眾人在拼酒敬酒時,虛竹也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乾掉,光是在西域各國逛了一圈,虛竹所喝的酒份量就大概夠自己喝個五六年以上了,而且每個國家喝的都還是類似高梁的烈酒,後勁都極為強烈。
虛竹六人到西域每個國家遊歷,每個國家都儘情的招待,也因此每個國家皆逛了二三天才離去,而整個行程上也拖了甚久,虛竹原本估計約一個月的時間便可到達波斯,可是各國招待熱烈,也因此拖到了一個半月後才到了波斯國中。
這一日,虛竹駕著馬車終於來到了波斯國境內,準備進入都城之前,虛竹遠遠的便見到城門邊停了一座轎子,上頭還有華麗的布廉蓋著,在轎子的四週站了四個侍女,這四個侍女每人皆蒙著面紗,而在轎子左側站著一個高大的男子,身披白袍,白袍上還有一個大大火焰標誌,虛竹見到此穿著,當下便認出此人是現任明教教主,也是波斯國師獨孤霸天。
而在轎子的右手邊還站了一位身披藍袍,整個頭和臉也被藍色的頭巾包住,只露出一雙烱烱有神的雙眼,從露出的雙眼中可以看出此人是一位男性,可是虛竹卻不認識是何人,又看其所站的位置,雖然在衣著上隨意簡便,可是地位上可能極高,而其雙眼有神,確鋒芒內斂不外露,看得出來其修為不下一般,甚至有可能比波斯國師功力更強,虛竹一時間想不出此人是誰,可是內心知道此人絕非一般人物,因此暗自留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