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虎贲这么说,张太七也是哈哈笑起来:“瞧虎兄这话说的,似乎是能那我们兄弟两个怎么样一样。”
他的目光忽的变得狰狞起来:“这可是青湖城!张家的地盘,你就算是在强,在这里装什么大头葱!”
张太七的神色又变风轻云淡起来:“当我们张家没人么?”
他的话说话,就是忽的听见一声长啸,一道火红色的尖锥状的能量体就是划破空气,飞窜而来。
“虎兄既然来了,不如留下叙旧!”这声音苍老无比,听方向,似乎正是从这一道火红色的能量体中传出来的一样。
听道这句话,张太七和张太五,脸上都是露出喜色来:“二哥!”
虎贲的脸色顿时一变,张太五和张太七两人他还是真是没有放在眼里,之所以让他们快滚,就是想要快点离开,免得被张家的人包围,但是没想到的是,竟然还是迟了。
不能再留了!
虎贲心中果断不已,他清楚的知道,他和三妹对于张家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条大鱼,现在还只是张太两自己前来,要是等到张家的黑衣卫全部都来的时候,他们可就是插翅难逃了!
虎贲大笑声:“难得二兄如此雅兴,不过虎某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留了!”
他的身子忽的爆发而动,如同猛虎下山一般,一把就是将陈余擒在手中,紧接着身形暴退,同夕凤一起,朝着城外飞驰而去。
面对着虎贲这突如其来的一击,陈余也是大吃一惊,他刚是想要躲闪,却是已经被牢牢地抓在了手中。
他心中一骇,这分明是极为高深的体术!
而紧接着,他心中的骇色便是更加的浓重,虎贲也是不知道在他的身上点了在了什么位置,他就是忽的觉得浑身酸麻无比,竟然是如同脱力一般,只能是任由虎贲夹在胳膊上。
点穴!
陈余心中闪过一个名词,点穴是属于中原格斗术的一种古老技艺,据说已经是完全失传。事实上,不光是点穴这一门技艺,就连中原体术都是衰落不堪,现在兴盛的体术,是草原体术。
现在,陈余所修行就是草原体术,注重的是力量和速度,而据说,中原体术更加注重技巧和灵活度,对于力量的要求则是相对较小。
本来虎贲那一下擒拿势若奔雷,迅捷无比,陈余下意识的就是认为这是草原体术的高手,但是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是还是精通中原体术的点穴!
冯元一直就是对于中原体术的“轻功”和“点穴”两门技艺钦佩不已,说这才是体术的精华所在,不过也时常哀叹,自从战傀兴起之后,中原体术就是日渐衰落,至今已经是几乎不传了。
“二哥,那个就是家主指明要找的人。”张太五指着陈余说道。
“他可能会知道那个毒药师在哪儿!”
张太两的面色顿时一沉:“既然是进了我青湖城就别想走了!追!”
他话音落下,就是再次化身一道火红色的能量体,朝着虎贲的方向紧追而去。
张太五见到这一幕,不由得是心中钦佩,张太两使用的只不过是最为普通的“三角锥”战傀,能够激发一种火红色的三角锥形的能量罩,几乎是没有任何的攻击力和防御力,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普通的战傀,却是在张太两的手中发挥出无比灿烂的光彩。
他自创的“三角撞”飞行战傀技,速度极快无比,丝毫不弱于其余的飞行战傀技,而就是攻击技,张太两也是自创了一门叫做“螺旋”的战傀技,威力极强。
而据说,狙的能量梭就是,模仿三角锥的“螺旋”而来,但是却仅仅是继承了三角锥的高伤害,而没有三角锥的富于变化。
而事实上,如果不是在张太两手中,三角锥恐怕也永远也不会有“富于变化”这样的评价。
“你去通知城守,让他们关闭城门,我跟上去。”张太五连忙是说道。
“好!”
张太七点头道,直接就是朝着城门而去,而此时,周围密密麻麻的墨绿色小蛇忽的凝聚成一体,成为一个体型巨大的绿色蟒蛇,张太五翻身跃在蟒蛇身上,如同御蛇飞行一般,朝着张太两的方向紧追而去。
“该死的,这老头子又追上来了!”
见到身后的火红色的尖锥状能量体,虎贲不由得就是心中暗骂,他怀里夹着一个陈余,速度已经是显得稍慢,似乎是不可能摆脱张太两的追击。
“怎么办?要不要……”夕凤面色一狠,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虎贲稍一沉吟,旋即说道:“可以一试。事到如今,就算是在隐藏也是没有什么用了,今夜过后,张家肯定会更加严密的盘查。倒时候,走马商行肯定是第一个怀疑的对象!”
“叫狙、阿梁、修罗、火箭,都叫到前吴店那里,做好埋伏,我们要给张家一个大大的惊喜!”虎贲脸上的狰狞之色愈浓,身上的虎形虚影也是张嘴怒吼,气势冲冲。
“好!”
夕凤说着,却是突然调转方向,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虎贲见到夕凤已经是走远,也是大笑起来:“臭老头,你不会是认为我还真怕了你么?”
“有本事的跟我来,咱找个宽阔的地方,好好地干一架!”
“哼!”
张太两冷哼一声,尖锥状能量体却是陡然加速,音爆声更加炽烈,他的脸色也是不由得隐隐的潮红起来。
本来这样的速度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体力是越来越不适应这样的高强度飞行了。
如今被虎贲一激,更是拿出老年不输少壮的胆量的来,直接加速。
虎贲眉头一挑,他也是知道张太两年龄变大,消耗他的体力是最好的打算,但是却是万万没想到,张太两的速度竟然是可以达到这么快!
“何必换地方,此处不是正好。”
一道淡漠的声音忽的从前面出现,一道穿着一身黑衣卫制服的男子的身影却是慢慢地由淡变深,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