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给我一些时间准备准备吧。”
放下了手中的剑,Rider看着已经走到了场外的兰斯洛特。作为世上最伟大的几位王者之一,他很平静的接受了自己的失败。
兰斯洛特的眼神看向了王平,后者肯定的点了点头。
“可以。”
“喂,小master。”
得到肯定答案的Rider慢慢走向了场外,用他那独有的大嗓门唤醒了正在震撼中的韦伯。
“有件重要的事情,我还没有问过你。”
“哎?”
“韦伯-维尔维特,你愿意以臣下的身份为我所用吗?”
韦伯浑身都因为激动而颤抖,随后可能是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就将要离去,泪水磅礴而出。
“您才是——”
首次被直呼姓名的少年不顾两颊的泪水,挺起胸膛,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您才是我的王,我将发誓为您所用,为您所终。请您务必指引我前行,让我看到那相同的梦境。”
听到对方这样的起誓,霸道的王笑了。那笑容对于臣下来说,就是无上的褒奖和赞赏。
“展现梦境之所在,是为王的责任,而且是梦之终焉,将它永传后世的则是你作为臣子的责任。”
征服王拍着韦伯那瘦弱的肩膀,下令道。
“活下去,韦伯,见证这一切,将为王的生存方式,将伊利斯坎达尔飞驰的英姿传下去。”
韦伯俯下了身子,再也没有抬起头。在伊斯坎达尔看来,这是得到首肯的标志。已经不需要什么言语了。从今天开始,直至时之尽头,王的英姿都将指引臣下,臣下也将忠于这份记忆。在此等誓言之前,离别变得毫无意义。在伊斯坎达尔麾下,王与臣下的羁绊早已超越了时空,成为了永恒。
“平君,真的要那么做?”
虽然明白了圣杯战争死亡的英灵并不是真正的死亡,只是回归本体而已,但面对眼前这一幕小圆明显还是看不下去了。
“我可没说过要那么做。”
王平一脸的无辜的向着身边一群女孩子们解释着。
“吾友,不介意让我向你讨这最后一杯酒吧。”
和自己最后的臣子交代完毕,Rider走到了王平的身边。
“就知道你肯定还是打我的酒的主意。”
王平无奈地看着Rider,摸出一小瓶扔给了他。
“才这一点,不够喝呀。”
“有的喝就不错了。”
王平白了Rider一眼。
“茶倒是有很多,你要是想喝的话我可以打包送你几袋茶叶。”
“还是算了吧。”
Rider摇了摇头,饮尽了瓶中的酒。
“可惜了,这等好酒以后是喝不到了。送我回去吧,吾友。”
将佩剑交到了王平手里,Rider敞开了胸膛。
“你的命还是自己留着吧。”
王平把剑抛了回去。
“如果你真的不想要的话,可以考虑左转去时钟塔塔顶大骂魔术师都是****,我估计会有很多人愿意送你回去。”
“可是这样的话你就无法召唤圣杯了。”
Rider挠着他的脑袋。
“不用你我也能把那东西弄出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去跟你家韦伯过小日子,至于征服世界的问题,等我有时间了会把你找个战乱的世界扔过去的。”
“这算是胜者对败者的怜悯吗?”
“不,这是友人的馈赠。”
“哦。”
Rider默默地走回到韦伯的身边。
“小master,别哭了,我伊利斯坎达尔的臣下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哭哭啼啼的怎么像个样子。”
坐回韦伯身边的Rider毫不留情的在韦伯的背上来了几下。
“王?”
韦伯抬起了泪眼朦胧的脑袋,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使劲的揉了揉眼睛。
“您回来了?”
“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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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战场上,莫德雷德和阿尔托利亚的交战依旧胶着着。
几乎相同的容貌,相同的剑术,相同的宝具下,是诡异的似乎在对练的战斗场面。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的欲望,只有刀剑的碰撞声响着。败势已经很明显了,在两者技术方面相差不大的时候,比拼的也就只剩下了自身属性以战斗的持续性了。很显然,在这两方面,有王平做master的莫德雷德比阿尔托莉雅不知强了多少。
“彭。”
又一次对撞,虽然从阿尔托莉雅的眼神看来,她没有任何的懈怠,但莫德雷德可以感觉到,她的力量已经开始下滑了。
“要休息一下吗?别误会,我只是想吃点心了。”
看着阿尔托莉亚的眼神,莫德雷德莫名的心软了,收起剑站到了一旁。
“呼,呼。”
阿尔托莉雅拄着剑,大口的喘着气,但很快又冲了上去。
“我还不用你的施舍。”
“唉。”
冲锋的一剑很轻松的接下,场外,王平不知为什么的叹着气。虽然看起来莫德雷德现在还是出了全力,让王平看的出来,她已经开始放水了。
“当,当。”
刀剑碰撞声继续响起着,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响亮。
在战斗的空隙,莫德雷德悄悄换上了另一把剑。两把剑的外形几乎一样,阿尔托莉雅自然是没有看出来。两把剑自然有差别,差别只是前面一把是王平制作的,比后一把更强而已。
其实莫德雷德尽可能的削弱了手上的力量,在几次对撞之后,阿尔托莉雅终于还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还想站起来继续战斗,但体内却是连一点魔力都没有剩下。
“没事吧,平君可说过不许杀掉的。”
莫德雷德别扭的走到了阿尔托莉雅的身前,将后者拉了起来。
“我输了。”
阿尔托莉雅自嘲的笑了笑。
“还有,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