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人疑心极重,妈的,儿子打完老子打,天天甩耳光,我还不伺候呢。”
“嘿嘿,是时候去攻克我的亲亲师父了。”
“还有那个越玉。”系统哼哼的提醒道。
“你不是说越玉已经被吴钊的人送到人界去了?等以后有机会,给他一道隐身气息灵符,就算吴钊再厉害,也是认不出来的。”
“唉,看来这个世界马上就要攻略完成了。”
“是的。”夜星疑惑的说道:“怎么感觉你不怎么高兴啊?”
系统嗤了一声:“高兴!怎么就不高兴了?”
夜星:“……”懒得理他,阴阳怪气的要命。
几乎是吴钊触发那个结界的同时,在闭关修炼的云帆猛地睁开眼睛。
在指尖凝练出一道术法,直接打在了身旁的那个镜子上,就看到了全身被血染红的夜星昏迷的倒在一大群的飞禽之上。
“夜星!”云帆一惊,整个人站了起来。
她怎么会在魔界境内?
还伤成这个样子?
是谁!?
这结界是云帆当初特意慑进她体内的,一为保护她,二也是为了夜星有个什么闪失,自己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而在魔界,吴钊惊异的看着包裹着夜星的那个结界。
“父亲大人——”
魔主抬起手来,严肃着表情说道:“这结界是云帆亲自种在夜星身体里的,而夜星又懂得如此厉害的驭兽能力,看来我之前收藏的信息并不准确,这个夜星并非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也并非如我们所知道的那样,只是云帆的普通弟子。”
吴钊看着离自己愈来愈远的夜星,拳头紧握:“管她是什么人的什么弟子,拥有多厉害的驭兽能力,是我的终究是我的,我不会让她离开的。”
说完整个人就朝着夜星的方向飞去。
“钊儿!回来!”
可惜吴钊直接像离玄的箭一般迅速的朝着结界飞去。
就在吴钊马上就要接近结界的时候,那结界包裹着夜星轰——的一声炸裂开来。
“噗……”吴钊不可置信的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在半空中翻滚了几个圈,十分狼狈的倒在地上。
“云帆这个缩头乌龟,不敢亲自来魔界,就用结界来阴人,你们修真者不是一向以光明正大为口号吗?”魔主哼了一声,右手虚抬,就将受伤的吴钊轻轻的拖了起来。
手掌的黑色雾气徐徐朝着吴钊驶来,替他疗伤。
吴钊刚醒,就吐出了一口鲜血,显然因为结界爆破,受了伤。
“父亲大人,夜星……”
“不要追了,她自毁经脉,也破坏了极品鼎炉的运行,就是想要断了后路,就算追上也没什么大用了,为了这么一个废人得罪云帆,不值得。”
吴钊全身一震:“自断经脉!!?”他不可置信的抬起眸。
修真者自断经脉除非有灵药在特定的时间内修补,但是日后修行也会受到限制。
而没有任何灵根的夜星会怎么样?
如果没有灵药维持……
“她以后就是一个废人,钊儿,没关系的,这个女人只是一个低贱的人族,如果你只是当她是极品鼎炉,倒是还好,但若是娶回家……还是算了。”
吴钊慌张的后退了几步:“是!是她先骗我的,我才会这样对她,是她先骗我的,我才会这样对她……不行!骗我的人,我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我要把她找回来!我要狠狠的折磨她!”
吴钊觉得心慌的厉害。
为什么她能对自己那样狠心?
全身经脉尽断,这样的痛苦常人根本承受不来。
明明是她骗了自己,可是却没有一句抱歉,这样的女人不是应该更爱自己吗?
为什么为了不成为极品鼎炉而自断经脉,甘愿成为一个废人呢?
想起她方才说的话,吴钊只觉得心里揪的厉害。
“吴钊!从你将我送给你的魔主当极品鼎炉的那一刻,我就再也不会原谅你。”
“只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因为!我不会原谅你!”
又忍不住想到他们的甜蜜:“这是你的初吻是不是?”
“什……什么初吻?本姑娘……怎么……怎么不知道?”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啊?”
“真的,我真的只是喜欢你这个人,我可以发誓……你,你同意嫁给我了?”
“你不负我,我便不负卿。”
……
云山之巅。
看着夜星全身是血的昏迷在床上,云帆眉宇紧蹙。
指尖捏了一个术法,打在了夜星的眉心,这几天夜星的一切行踪就这样被云帆全部洞悉。
看着夜星脸上的伤痕,还有尽断的筋脉,云帆心里隐隐作痛。
这些天与其说他是在闭关修炼,还不如说是在整理自己的心。
彷徨无措的感情来的那样措不及防,以至于让他错过了营救夜星的最好时机。
如果不是她拥有驭兽能力,恐怕当天就会死在魔界也说不定。
云帆来到夜星的床边,轻轻的坐了下来,修长的手轻轻的拢住夜星的手。
“夜星……师父来迟了,让你受苦了。”
一股纯净的灵力透过那两只相连的手,慢慢的轻轻的来到夜星的周身,轻缓的包裹着她受伤断裂的筋脉。
“咳咳……咳咳咳……”夜星慢慢的睁开眼睛,一看到云帆,眼泪就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师父……星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云帆叹了一口气,随即俯下身子将夜星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对你而言,那个魔族太子,就那样重要吗?”
夜星的身体一僵,脑袋一偏:“我不知道师父您在说什么。”
看着夜星倔强的模样,云帆眼里闪过一丝苦楚。
“素日里,你最喜欢黏着师父,怎么,有了心爱的人,就连师父都不要了吗?”
夜星下意识的道:“师父……我!”
“算了。”云帆叹了一口气:“这次你伤的极重,还是让师父为你先疗伤吧。”
夜星眼泪不停的流,躺在床榻之上终于情绪崩溃的号啕大哭:“师父,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说过要好好对我,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