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冥界临时工
第五十七章节度使休妻3
(下周裸奔,谁来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李良行厌恶的望了眼地上那堆让人恶心的肥肉后说道:“你再是哭闹也于是无补,本官心意已决,不休你,不丈夫。”
“你个老混蛋,你有脸自称本官吗?要不是我父亲,你连条狗都不如……”马夫人恶毒的吼道。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良行的一声怒吼吓了一跳:“够了……我瞎了眼才娶了你这么个心如蛇蝎的贱人。我的一切都是我靠自己挣来的,你爹?啊呸,除了霸占我的功劳给你大哥外,真正帮过我什么,他只不过把我当成你们家的一条狗而已。”
说完也不废话,对还跪在门口瑟瑟发抖的仆人吼道:“你还跪坐那干什么,还不去拿笔墨来,滚……”
马夫人从来没见过李良行这个模样,在她的印象里,李良行一直是个文质彬彬的儒将,没成想到现在却像是头怒吼的狮子一样。
她还是不死心的说道:“你当真要为了那个狐媚子休了我?”
李良行见她那样,又有些不忍心,毕竟做了二十年的夫妻,可转眼一想前世她那么心狠手辣,又狠下心来说道:“我已经受够了,不为别的,我只想活的像个男人。”
“男人?你是个男人吗?那个野种还指不定是狐媚子和谁生的呢!哈哈哈。”马夫人讥笑道。
“是不是我的儿子,我自然清楚,容不得你胡言乱语。”李良行冷笑道。
刚说完就见仆人战战兢兢的端着文房四宝来了,也不再言语,摆手挥退了仆人只顾研磨铺纸写了起来。
马夫人这才彻底死心,绝望道:“你当真不顾二十年的夫妻之情?”
李良行哼了一声没说话,甚至连头也没抬一下。
马夫人绝望的冷笑道:“想休了我?没门,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说完后爬起来以不符合她那重量的速度冲向不远处的柱子,只听嘭了的一声,马夫人满头鲜血的倒了下去,临死前还笑呵呵的说道:“你永远也见不到那个狐媚子和野种了。”说完便断了气。
樊谨言和李良行都没想到,这娘们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也一点不含糊。居然,用自杀来逃避羞辱。
两人对望了一眼后,都叹了一声气。李良行呆呆的望着桌上没写完的休书,和生前一样,也只是差签名没写完。
随即两人又惊讶的望着对方,刚才马夫人那句话的意思?难道喜儿母子俩被她撞见了?而且,人还在她手上。这个毒妇显然是要喜儿母子两为她陪葬啊!
李良行一想到这,连忙叫人去暂时的藏身处察看。很快,派去的人回来了,果然和他们想的一样。亲信死了,现场还有打斗的痕迹,很显然喜儿母子是被老娘们抓走了。
樊谨言拦住就要大索全城的李良行道:“既然有心藏,你即便是掘地三尺也休想找到,马夫人的亲信之人是否都是马家的人?”
李良行点了点头道:“没错,这里里外外几乎都是马家的陪嫁,我的亲信之人也没几个。”
樊谨言不由又鄙视了他一番后才说道:“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堵住这些人的嘴,马夫人自杀,马家的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李良行哼声道:“只要找到我那苦命的孩儿,我才不管他马家高兴不高兴,也是你说的,我已经死了,我一个死人还怕他们做什么。”
说完叫了几个仆人进来,仆人一见夫人死了,还以为是李良行怒而杀人,不由吓的直哆嗦。
樊谨言见仆人慌张的模样,不由安慰道:“夫人不慎跌倒撞到了柱子上,不治而亡。你等还不赶紧去张罗给夫人发丧的事,再派一人前往高大人府上报丧。”
几个仆人连忙应声跑了出去。
“你这是做什么?先找到我孩儿要紧,管这贱妇作甚?”李良行对樊谨言的安排不满道。
樊谨言讥笑道:“如果你满着的话,要不了几天,高家的人就会杀到,如果找到喜儿母子倒还无所谓,要是没找到呢?你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反正没人看见,他们即便是不信,也没证据证明夫人是自杀的。咱们就有时间去寻找喜儿母子两。你现在派心腹之人去查查府里那些下人没回来,又去了哪里。我想夫人应该是派府里人干的,只要一查,便能见分晓。”
李良行也觉得樊谨言这个办法可行,于是招来几个心腹之人交代了一番才放下心来和樊谨言商量怎么对付高家的人。
很快,节度使夫人不慎摔倒去世的消息就传遍了全城,有偷笑的有高兴的,一时这为马夫人就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论对象。
晚上,八个仆人使出吃奶的劲才把那堆肥肉抬进早已备好的棺材里,灵堂也布置完成,现在就等高家的人来发丧。
这时一个仆人鬼鬼祟祟的走到李良行旁边嘀咕了几句后,又静悄悄的消失在夜幕里。
李良行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把樊谨言带到书房才低声说道:“已经查出来了,就藏在城西一座废弃的宅院里,要不要救。”
樊谨言白了他一眼道:“这都要问我?当然救啦!难道你等他们跟高家的人求援?”
李良行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后忙和樊谨言带着几个跟了他十几年的亲兵骑马赶到城西。
废弃的宅院很大,看样子以前的主人一定有不小的势力,应该是家道中落才废弃了宅子。
进去之后,里面的家奴见李良行亲自带队,也就放弃了抵抗。樊谨言看着李良行紧紧抱着襁褓里的婴儿不由叹了一声气,心道,如果你知道怀里的孩子其实不是你的,不知道会不会和你的妻子一样把孩子摔死。
李良行这次不敢掉以轻心,连夜安排老亲兵把孩子送到乡下去藏起来,事情到这也就结束了。
两人回答府邸后被,李良行点燃了没有写完的休书,苦笑着摇了摇头才说道:“走吧!”
樊谨言这才明白,你或许真正的目的不是那份休书,而是为了救你的孩子吧!你却不知道,孩子真正的父亲却是你一直倚仗的佐官,也就是现在樊谨言的这具身体的主人,那晚和喜儿欢好的其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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