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咱们是姐妹不是,咦,你的玉呢”孙飞燕忽然发现,孙巧云腰间空空的。
孙巧云面含怒气,“路上遇到了无赖”
然后将今日遇到承晔的事讲了一遍,还将令牌给孙飞燕看。
“确实是,不过何飞白,怎么这么耳熟呢”孙飞燕忍不住回想,是不是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管他的,反正等我将玉佩找到,他自然会还我,要是敢耍赖,我就击鼓鸣冤去”孙巧云气恼的说道。
不过孙巧云其实也不怕,毕竟能有这样令牌的人,必定不是普通的侍卫,不会故意欺骗自己或者是为难自己。
令牌也是有区别的,孙巧云手里的,可不是普通的那种。
“嗯,那你可要尽快找到玉佩,你的那块玉,可是婶娘留给你的”孙飞燕郑重的说道。
“嗯”孙巧云紧紧的攥着手里的令牌,要不是今日特殊,无论如何,孙巧云也不会就那么离开,让承晔拿走了璞玉。
姐妹俩站在四周没人的地方放心的说话,可是却不知道,就在离两人不远的假山里,承晔却将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公主府有何意之这个善兵法的在,就是假山也不简单,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承晔虽然和承泽的路选的不一样,可还是懂一些,加上以往来玩过,所以轻易的找到了假山的通道。
等两人走了,承晔才走出假山。
“去查查,哪家的”承晔轻声说道。
何飞白立马应下,同时心里清楚,自家殿下估计是上心了。
消息回来的很快,孙家的事,尤其是孙巧云的资料,详细的出现在承晔的手里。
承晔越是了解面上越是平静,只是拿着资料的手,却攥的紧紧的。
若细看孙家是怎么没落的,那只能说,女人是祸水了。
作为孙家的掌权人,居然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孙巧云的母亲是活生生被气死的,姨娘接着便被扶为正室,如今居然要将孙巧云卖给一个宗室纨绔做妾。
卖,是的,就是卖,一千两银子就卖了,孙巧云的父亲居然也能同意。
其实孙巧云原本应该进宫选秀的,不过被孙家的继室算计,让自己的亲生女儿顶替了孙巧云的名额,也难怪承晔对孙巧云没有影响,毕竟先前的选秀,承晔按照容乐的吩咐,可都是去看过的。
“情种,这算什么情种,不过是个畜生罢了”承晔不快的说道。
知道孙家情况的,都说孙巧云的父亲,包括上一任的掌权人,是情种,可在承晔看来,要说情种,还是得看自己的父皇,那才是情种,不仅照顾的了自己喜爱的女人,还不会让容乐成为众矢之的,同时,还将国事处理的很好。
把玩着手里的璞玉,承晔便忍不住想到孙巧云干净的眸子,简直就像一只猫的眼睛,灵动惑人。
“飞白,将你的身份透露给孙小姐”承晔轻声说道。
何飞白看着承晔,“殿下,透露到什么程度?”
“你说呢”承晔似笑非笑的看着何飞白。
“咳,属下知道了,属下这就让人去做”何飞白连忙出去。
自家主子眼神太犀利,扛不住啊。
至于什么程度,自然是让孙巧云知道,何飞白是谁的侍卫。
“儿子见过母妃”承晔接着便来到羲和宫,有些事还是女人出面比较合适。
容乐温柔的看着承晔,“今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儿子想母妃了”承晔眼睛亮闪闪的说道。
容乐哼了一声,知道承晔肯定是有事相求。
“母妃,您今日胃口可还好,五弟是否调皮了”承晔温柔的看着容乐的肚子,如今已经鼓了起来。
容乐轻抚肚子,“乖着呢,和你小时候很像,你小的时候,可能是知道母妃身子不好,总是乖乖巧巧的,心疼母妃呢”
“如今一转眼,你也该娶妻生子了”容乐感概的说道。
“母妃,其实儿子有事找您帮忙”承晔难得羞涩的说道,不过依旧挺理直气壮的。
“就知道你”容乐没好气的说道。
“说吧,什么事?”
“儿子想...”承晔凑到容乐身边,细细的和容乐说了一会儿。
容乐惊喜的看着承晔,“你当着觉得不错”
承泽和承晔都是宁缺毋滥,不是看的上眼的,都是不肯多看,如今知道承晔有能上心的,容乐岂能不高兴。
“嗯”承晔点点头。
“行,母妃这就下旨,让这位孙小姐进宫转转”容乐乐呵的说道。
所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孙家就接到了容乐的口谕,传孙巧云明日进宫觐见。
等小顺离开,孙家顿时热闹了起来,这可是好些年都没有过的。
“老爷,您说巧柔明个穿那件祥云锦的衣裳,会不会不合适,要不妾身还是去嘉和坊看看吧,选几批贵重些的料子”孙于氏兴奋的说道。
“嗯,那你带巧柔去看看,现在就去”孙仲旭点头说道。
“爹,人家说的很清楚,要见的是女儿吧”孙巧云冷声说道,冷眼看着这不着调的父亲胡闹。
“这...”孙仲旭一想,是呀,人家只说了让孙巧云觐见,没有说自己的另一个女儿。
孙于氏闻言,立马着急了,眼珠子一转就开始含泪看着孙仲旭。
“老爷,人家也没说不让带人啊,妾身知道,巧云是担心巧柔抢了风头,可她们是姐妹,本就该互相帮扶,而且巧柔规矩一向学得好,也可以帮到巧云不是”孙于氏委屈的说道。
孙巧云冷笑,不就是向让自己带孙巧柔进宫吗,还故意暗示自己规矩不好。
“呵,随便,爹若真想女儿带个人进去,可以,只要贵人不反对就好,到时候若是被怪罪,爹还是提前想好打算吧”说完,孙巧云便转身离开。
留下仔细思索的孙仲旭,和眼里尽是狠厉的,面上却极尽温柔的孙于氏。
第二日一早,孙巧云不出意外的在门外见到了孙巧柔,对于孙于氏能糊弄孙仲旭答应,孙巧云一点也不奇怪,见状也不多说,直接进了自己的马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