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淡定”
风云看到了悟空和金刚,心情不由得非常激动,他总算是在找到它们了,不过他很快就又告诫自己要淡定。
紧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放弃了立刻向悟空和警告靠近的举动。
这倒不是说风云不想见到它们,他很想的,当初,他见到它们不见了,那个感觉就像被人当头狠狠地打了一棒子,差一点就懵了,且不说他非常看重它们,准备委它们以重任,就单单说他和它们之间的感情,就是他难以割舍的。
再一次见到了悟空和金刚,他恨不得立刻肋生双翅,马上飞到它们身边去,但是他的理智还在,制止了他这么做,因为他想到那个流淌着蓝血的家伙。
它们如果真是被其抓来的,其就有可能将悟空和金刚当作当作诱饵。
如果他贸然靠近它们的话,就有可能落入其设下的陷阱之中,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了,那个流淌着蓝血的家伙想要成功的话,必须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不能够让风云发现了。
对于对方能否做到这一点,风云选择相信,因为他已经见识到了其隐匿行踪的能力。
如果其隐匿行动的能力要是不够强,甚至是深深稍稍差了那么一点点,他早就将其给找出了。
风云最终还是选择向悟空和金刚靠近了。
他告诫自己不要冲动,并不代表他就不准备靠近金刚和悟空,他只是反对冒冒失失,没有任何准备地去靠近它们。
风云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比较自信的,他相信他只要做好了准备,再去接近悟空和金刚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甚至还有可能将那个流淌着蓝血的家伙给找出来。
那个家伙固然有用悟空和金刚做诱饵的可能,但风云要是能够做到,吃掉了诱饵,却没有落入对方的陷阱,最终着急的反而是对方了,毕竟悟空和金刚的价值还是非常大的,可不是说要舍弃就可以舍弃的。
风云自认已经将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动身向悟空和靠近了,不过在这过程中,他又多出了一个心眼,没有沿着直线去接近悟空和金刚,而是采取了类似于蛇形的方路线。
直线靠近悟空和金刚,虽然要走的路会短一些,但是也容易被那个流淌着蓝血的家伙给猜出来,而采取蛇形路线前进,他的位置就难以确定,因为蛇形的幅度完全由他自己控制,他可不相信对方拥有读心术,可以提前知晓他会怎么走。
当然了,这么做会让他靠近悟空和金刚需要走更多的路,但他并不在乎,毕竟他和它们之间的距离就么远,再多也多不到哪里去。
如果他此举可以真的帮助他规避潜在的危险,就让他再多走十倍的路,他的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风云采取的策略奏效了,还是风云高估了那个流淌着蓝血的家伙,它根本就没有想到要用悟空和金刚为诱饵,给他设下陷阱,总之,他非常顺利地接近了悟空和金刚,一路上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
不过这种情况是风云非常乐意见到的。
风云从悟空和金刚的后背绕过去,从他进入黑玉下方的空间,第一眼看到悟空和金刚开始,它们就是背对着他的,一直到他来到了它们切近,它们的姿态也没有发生过变化。
它们就像变成了雕像一般,站立在那里,已经不会动弹了,这一度让他非常的担心。
等到风云真正看到了悟空和金刚的脸,他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了起来,因为他发现他担心的情况真的出现了,它们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陷入了一种昏迷的状态。
它们的双眼紧紧地闭着,对他的靠近,它们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它们根本不知道他来了一般。
风云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始尝试去唤醒它们:“悟空,金刚,醒一醒,醒一醒”
随着时间的推移,风云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到了后来,不要说风云和它们是面对面,直线距离不超过两丈,就是将这个距离增大了一百,甚至是一千倍,它们也是没有听不到的。
风云最终停了下来,因为他意识到想要仅仅通过声音将悟空和金刚唤醒是不大可能了。
想了一下,他抬手向悟空和金刚指了一下,那条环绕着他对他给予保护的蓝色蛟龙马上向它们探了过去,随后探出了爪子,去推动它们,想要以此来唤醒它们。
风云失败了,他发现这样依旧无法将悟空和金刚唤醒,不过他的这种做法也让他对它们有了更多的了解。
现在他已经可以确认了,它们不仅陷入了深度的昏迷,而且它们的身体也变得非常坚硬,好像真的变成了石头一般。
风云皱起了眉头,却没有让蓝色蛟龙回来,他准备继续唤醒,接下来,他采取了一些比较激进的手段,比如让蓝色蛟龙有爪子去戳刺他们,通过蓝色蛟龙将他通过观想雷电而得到的电流输送过来,对它们进行电击等等,总之,都是为了加大对它们的刺激。
风云想要通过这些方式,让悟空和金刚从昏迷的状态给唤醒了,可是最终等待他的依旧是失望。
他放弃了以常规的方式去唤醒悟空和金刚了,特别是当他看到他通过蓝色蛟龙输送过去的电流爬满了它们的全身,它们身上都散发出了焦糊的味道,却依旧看不到它们有一丝一毫的要苏醒的迹象,他意识想要依靠他自己唤醒它们是没有可能了。
风云却没有放弃去唤醒悟空和金刚,只不过他准备换一个方式。
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他的推测没有错的话,它们的昏迷是应该被那个流淌着蓝血的家伙造成,他只要将其给找出来,它们就还有苏醒的希望。
可问题是,他根本就发现不个流淌着蓝血的家伙,从他第一次无意伤到其开始,他一直就没有放弃过去寻找其,期间,他想出了各种办法,使用各种手段,却都没有能够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