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手腕上的佛珠一现,传来释愚和尚的声音:“不管是哪方神仙,就算是佛陀示现人道,也必须遵循人道中的世间法,不能妄用神通,更不能利用神通触犯杀、盗、婬、妄、酒五条戒律。火然?文???w?w?w?.”
刘国涛立即把他的话,转换成自己的话讲给闫继蓝听。
释愚和尚接着又说道:“你只是神识游离,还没有回复阿修罗道时的神通,就算你具足过去的神通,也不能背离人道的世间法。就好比商纣王对女娲娘娘作出了无礼行为,女娲娘娘怒令轩辕坟三妖——千年狐狸精、玉石琵琶精、九头雉鸡精迷惑纣王,帮助周灭殷商一样,女娲娘娘原意是让三妖在遵行世间法的基础上,加殷商灭亡,但三妖滥用神通,颠倒众生,使得天下生灵涂炭,最终堕入三恶道,永世修不成正果。”
刘国涛算是彻底明白了,怪不得世人大多数不相信除了人类之外,还有神仙佛陀的存在,原来他们即使投胎或者降临人道中,也是要遵循世间法的,不可肆意妄为,否则只能自毁修行,自取灭亡的。
闫继蓝看了他半天,既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又觉得他是鬼话连篇。想了一下,她又转过身去,面对的墙壁睡了。
刘国涛又问释愚:她什么时候那个顿觉开悟呀?
“一切自有定数。南无阿弥佗佛!”
刘国涛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只要搂着美人睡了,这是长大以来,第一次两人睡在一张床上,虽然一个晚上再也没干什么,但很温馨,很惬意。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还是刘母把他叫起来的。
他走到客厅一看,桌子上油条、包子、面包、牛奶、豆浆应有尽有,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他洗漱完毕之后,朝闫继蓝一笑:“你看我妈多喜欢你,我这辈子早点都没这么丰盛过。”
刘母白了他一眼:“胡说什么,没大没小的,今天的早点是长买的!”
闫继蓝坐在旁边笑笑没吭声。
刘国涛心里顿时油然而生一股暖意,心想:还是有老婆好。
但他立即瞪了母亲一样:“妈,还什么长呀?叫蓝蓝。”
“蓝你个头!”刘母说道:“回部队后要听长话,别像在家里似的稀里糊涂的。”
“我怎么就稀里糊涂了,哎,她......”
闫继蓝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眼,袁志松忍住没接着说下去,以他平时的性格,没和母亲说上三句话,他就要飙了。
刘母知道,儿子戛然而止,没朝自己脾气,并不是长大了,一定是怕身边还没过门的媳妇,心里更不舒服,她这一辈子怕就怕自己的儿媳将来会受儿媳妇的窝囊气。
本想借题挥的她,忽然看到刘国涛眉骨破裂,眼睛红肿的有的青了,赶紧问道:“你眼睛怎么了?”
“没事,碰了一下。”
“这么大人了,走了也不看一下,居然能够碰到眼睛,我怕你是碰到鬼了!”
他的眼睛是被闫继蓝打的,刘母这么一说,不是把闫继蓝说成鬼了?
刘国涛怕闫继蓝不高兴,两眼一瞪:“妈,你没完了是不是,这早餐还怎么吃呀?”
说完,他起身回到房里把门一关。
“吔,这孩子......”
刘父也把碗一放:“吃顿饭,你的嘴就没停过!”
说完,他也回自己房里去了。
刘母莫名其妙地看着闫继蓝:“你看,今天他们爷儿俩怎么了?”
闫继蓝笑道:“没事,伯母,我们吃吧。”
刘母摇了摇头,还想说什么,这是闫继蓝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响了,她赶紧掏出来一看,是部队来的:立即归队。
她一怔,估计又是要执行什么任务了。
“伯母,你慢吃。”说着,她起身回到房间。
刘国涛也接到的同样的信息,他不解地问闫继蓝:“我不是休探亲假吗?”
“一定是有任务。”闫继蓝提起行李箱对刘国涛说道:“赶紧跟你爸妈告辞,我们得去火车站了。”
“好吧。”
刘国涛立即收拾了一下,出门的时候跟父母打了声招呼后,急急忙忙地就带着闫继蓝离开了。
刘父见状,立即埋怨起刘母:“你看你,儿子回来才一天就被你气跑了!”
“哎,这关我什么事,没听说他们有任务吗?”
“什么任务,儿子回家探亲还有什么任务,第三次世界大战爆了?”
“这......我......”刘母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国涛和闫继蓝感到火车站,正好遇到一班动车开往部队所在的那个地级市,他们立即买票上车。在车上,刘国涛给朱鹏飞打了个电话,才知道他也接到的同样的信息,也准备赶回部队。
坐在火车上,刘国涛像个宝贝一样不住地欣赏着闫继蓝,趁旁边乘客不注意的时候,他的手脚总不老实,不是在闫继蓝这里摸一下,就是在那里掐一下。
闫继蓝倒也不是烦他,就怕他习惯后,到了部队也还这么随意。
她把刘国涛叫到过道里,严肃认真地对他说道:“你记住了,回部队后不能再这么随便,见到我必须叫副教导员,听见没有。”
“是。”
“没有事,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到我的寝室和办公室去。”
“是。”
“我们的事,千万不能跟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们说,听见没有?”
“是。”
“我问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
闫继蓝一本正经地跟刘国涛说着,刘国涛一本正经地回答着,可闫继蓝总觉得他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心里有点火。
“刘国涛,我是认真的,你要是心不在焉的话,我们现在,立即,马上终止关系!”
刘国涛一脸疑惑地看着她:“我本来就是认真的呀,而且不全都答应了你吗?”
闫继蓝沉着脸看着他,心想:真不该就那么让他轻易得手,更不该跟他明确恋爱关系,要是哪天这小子犯浑,我在部队还怎么带兵呀?
刘国涛看到她眼神里流露出的那种担心,立即正色道:“闫副教导员,公私我还是分得清楚的,刚才我只是希望你能体会到在我心目中,你有多大的魅力,我有多么的爱你。从现在开始,我一定保证把你当成真正的长对待,绝不会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对你流露出半点的不恭敬。”
“真的?”
“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闫继蓝这才放心、满意地点了点头:“记住,到了之后我会给大队打电话派车来接我们的,到时候就说是在车站碰到的。”
“是。”
闫继蓝前后看了一眼,悄声说道:“要是想亲我的话,现在就亲一口,亲完之后别玩了你刚才说的话。”
“谢谢,为了证明我的决心,现在就不亲了。”
闫继蓝“噗嗤”一笑:“行,像个言而有信的男人,回到座位上去。”
“是。”
火车经过十多个小时的行驶,晚上才递到目的地,闫继蓝打电话给大队后,彭东海故意安排张冬夏来接她。
张冬夏没想到她和刘国涛一起站在火车站的门口,好在事先他们已经说好,张冬夏随嘴问了一句后,也没太在意,而是亲热无比地帮着闫继蓝提行李,在她上车之前,还夸张地替她拍打座位上的灰尘。
看到他那副大献殷勤的样子,刘国涛心里很不舒服。
闫继蓝当然能够感觉到,但又不得不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刘国涛一脸不高兴地坐进后排座上,听他们在前面又说又笑的,一直阴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