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朴载相的磋商很顺利，正像郑成贤之前说的那样，他根本不在乎专辑的销量。销量对于歌手来说，更多时候只是一种证明自己人气跟成绩的方式。
现在有更好的选择，他自然不再看重传统手段。
二十万的数量连半个首尔都没能满足，但PT志不在此。当众多商家打电话要货的时候，却得知单曲已经放到数字网站上，结果自然是捶胸顿足暗骂郑成贤缺心眼儿。
这些郑成贤并不介意。
他始终坚信，只要有人气赚钱是很容易的事、
这一经验来自于前世。
前世里有无数既没有演技、也缺乏唱功的所谓‘小鲜肉’，他们只要站出来挥挥手笑一笑，就又众多的拥趸为之欢呼尖叫，进而慷慨解囊。
由此可见人气的重要性。
所以单曲是否赚钱，郑成贤根本不在乎，他只想要朴载相打响招牌。
“《江南》这首曲子比想象中的势头更好，短短几天时间下载量已经破百万，国内网站的播放量更是已经超五百万。这才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呀，简直是不能想象。”
PT社长办公室里，申石焕一脸不可思议的感叹道。
“呵呵，哥不能想象的还在后面。”
郑成贤呵呵一笑，也不多做解释。
要是现在说《江南》一曲未来会创造神话，演唱者甚至能受到潘基文的接见，恐怕申石焕会受不了这个刺激。
“这次老板的决定真是太英明啦。”
等于PT闲人的李在旭，今天也很难得的出现在办公室里，他很狗腿的捧了一句。
“在旭哥你这么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郑成贤假装难为情的说道，矫揉做作的表情让在场的人哄笑。
“我可不是拍马屁！”
李在旭脖子一梗，努力辩解道：“虽然大家一直在说网络时代，网络时代！但是在我看来，如今的生活离网络时代这个词还有不小的距离。别的不谈，就拿唱片来说。在未来，传统的唱片必然会被淘汰。”
“我就不信有你说的那么邪乎~”
申石焕不乐意的呛了他一句。
作为从传统一步步走过来的他，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观念正在逐渐落后，甚至有可能被淘汰。这是他无法接受的。
“你别不信！”
李在旭不服气的顶撞道：“现在人足不出户就可以工作，不用出门就能买到想买的东西、吃到想吃的食物，还能安静的浏览丰富多彩的网络世界。这样的生活方式恐怕是你想都不敢想的吧？”
申石焕眼睛一瞪想要反驳，郑成贤及时开口打断他俩。
“好啦好啦，你们俩不要吵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情。”
接着他冲申石焕说：
“石焕哥，在旭说的也不完全是谬论，现在人们的日常生活里网络确实越来越重要。这点，不管你愿不愿意，它都在稳步的前进中。当更优秀的选择出现，落后的方式必然会被淘汰，这是自然规律。”
申石焕沉着脸点点头不置可否。
“你也是~”
郑成贤又转向李在旭：“石焕哥毕竟年纪比我们大，接受新的生活方式没有那么快，你总要给他一点时间来适应啊。”
李在旭微一点头，冲申石焕歉意的笑笑。
“总之传统也好，网络也罢。不管哪种方式，只要能让我们达到目的就好。”郑成贤笑着总结道，说完吩咐李在旭：“既然国内的反响好，那么可以试试国际的了。”
“国际？”
俩人异口同声的问道，脸上满满都是诧异。
“嗯~国际。”
郑成贤点点头回答道：
“在旭哥，你把《江南》的MV上传到youtube上。要是能联系到相关负责人，要下来一个不错的位置，那就更好啦。”
“你…有把握？”李在旭迟疑的问。
“有！”
关于这件事，恐怕没人比郑成贤更自信了。
他曾经很担心，把未来的歌曲提前拿出来，会不会‘水土不服’或者‘长歪啦’。毕竟对的歌曲放到一个错误的时间点，结果完全不可预料。好在数次实验证明，他完全是杞人忧天。
因此现在面对申石焕跟李在旭的疑问，他信心十足。
“你说的那些东西我也不了解，反正你是老板，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办吧。”
申石焕咕哝了一句。
“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忙啦，那部《狼少年》还有很多工作需要我去做。”
说完，冲俩人一点头转身出门。
待他消失在视线外，郑成贤笑责道：
“石焕哥年纪大，思想比较保守，你以后不要拿自己那一套去顶撞他。”
“我没打算顶撞他，就是解释一下网络的前景而已。”李在旭略显委屈的回道：“再说啦，我平时又不出门，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他一面。想顶撞也没机会呀。”
“你怪谁？”
郑成贤斜乜了他一眼：“整天躲在你那办公室里也不出来，好歹也三十的人啦，这些还需要我来提醒吗？”
“出来干嘛呀？”
李在旭挠了挠蓬乱的鸡窝头，不好意思的回道：“以前我就是喜欢网络才当的通讯兵。那时候战友就说我太沉迷不健康。所以退伍后试着找了几分工作，可找来找去，还是现在这样最喜欢。不用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我并不是对你的生活方式有意见。”郑成贤加重音强调道，事实上他自己以前也是个宅男，自然不会对宅男带有有色眼光。
“我只是希望你有时间多出来走走，锻炼一下身体。老是窝在房间里，身体会垮的很快。本来能宅六十年，结果才四十年身体就不行啦，是不是很亏？”
郑成贤促狭的开着玩笑。
李在旭似有所为的点点头。
“行啦，你的生活你做主，我也懒得干涉。找你来，是有事要问你。”说到这，郑成贤从坐在后面走出来，轻轻关上办公室的门之后，严肃的看向李在旭：“安排你做的事情，做的怎么样啦？”
“已经有不少啦，而且都按照你的吩咐仔细剪辑过。”
说起这个李在旭面露得意，旋即又不解的问：
“不过老板，你要这些东西干嘛呀？这些要是流到外面，别的不说，你绝对会被人骂的狗血临头。”
对于郑成贤交给自己的任务，他十分不解。
几次三番的试图打探，都没有正面的回答，只是要求他按计划进行。如今听到郑成贤再次询问，李在旭忍不住又一次问道。(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