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郑成龙来到后山,一大片良田一望无际,这些都是岳麓书院的私田,用来分配给学生耕种,其实岳麓书院从未想以学生种田,更多是一种历练,多半学生坚持不下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到了秋收时刻,田地里的野草比庄稼旺盛,不过,粮食收成回作为成绩考核的一部分,记入学分。
这又是岳麓书院的不同之处。
“同学们,按照规定,男生和女生分的田地不同,男子一亩到两亩,女子半亩到一亩,每块田地地头有挂有名字的小木牌,同学们可以根据木牌找到属于自己的田地。”郑成龙解释道。
一群兴奋异常的学生拿上跃跃欲试,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田地。
“同学们稍安勿躁,给我这个师兄一点面子,让我把话说完。”郑成龙半开玩笑的说道,众人止住了脚步,纷纷扭头望向郑成龙:“书院给每人分发了锄头和镰刀,田地不多,足够大家耕种,学院会给出充足的时间让大家耕种田地,九龙阁有农耕方面的书籍,若有不会的地方,也有专门的先生教授。”
指了指远处正在耕种的老农,郑成龙嘴中的耕种先生便是那位老农了,老农也看到了众人,摘下头不出的出坦。
突然,李元昊看到有一个黑影深一脚浅一脚,鬼鬼祟祟从不远摸来。
躲藏到暗处,等黑影走来,李元昊豁然发现,来人不是他人,正是孔飞鲤,大半夜他这是要去哪?这是要逃出书院?
孔飞鲤沿着田埂走到书院院墙前,左右瞧瞧没人,像是变戏法一般从干草丛中抽出一把简易梯子。
爬上院墙,孔飞鲤趴在墙头将梯子拉上去,明早从书院外爬进来,还需要它。
李元昊嘴角一翘,猛地从暗处显出身来,和孔飞鲤四目相对,孔飞鲤一时惊讶,浑身一慌,扑通一声掉到学院外,然后是梯子砸在身上的声音,以及孔飞鲤的痛呼喊。
李元昊捂着嘴巴,偷乐呵,活该,她觉得孔飞鲤配不上织染,总想着变着花样儿惩治孔飞鲤。
“李庆元,你不得好死!”孔飞鲤在墙外骂道。
哈,还敢骂人,李元昊摸起一块石头,颠了颠,一想砸坏了孔飞鲤,心疼的还是织染,但是不惩治你,我不高兴,所以她丢掉了石头,拾起一块土坷垃丢了出去。
“哎呦!”孔飞鲤再次痛呼。
“哈哈,张飞鲤,知道厉害了吧。”李元昊得意洋洋的嘲笑道。
“李庆元,你给我记住了,此仇不报非君子。”孔飞鲤喊到:“我孔飞鲤就是死了,化成灰,也不放过你。”
李元昊看孔飞鲤不顺眼,孔飞鲤何曾看李元昊是好人。
“别自欺欺人了,你都打不过我,怎么报仇?”李元昊回道。
“我……”孔飞鲤的声音戛然而止,哎,的确打不过他,可恶啊,都是织染的错,谁让她那么好,总引得我想下山,既然自己被砸是织染的错,那么更要快点下山,好好“惩罚”她一下了。
想到这,他冲着墙内李元昊的位置吐了一口口水,快马加鞭的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