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我今天的任务完成了,你呢?”陆嫣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轻轻地吐了口气,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我?我也完成了!”李奇面带微笑地答道。
“又骗人。”陆嫣一脸不可置否地说道。
“骗你?我骗狗骗猫也不能骗你啊。”李奇说的很坦诚。
“说什么呢!既然你说你完成了,那我考考你。”
“好啊!你出题。”
“真的假的?”陆嫣有些吃惊问道。她可是清清楚楚地知道,李奇刚才一直在发呆,貌似最后的时候似乎学习了一会儿。
既然李奇让陆嫣出题,陆嫣便随便找了一个生僻的犇字。
“犇,读bēn。”李奇很快说出答案,而陆嫣的反应显然是这家伙肯定是不小心蒙对的。
“那这个呢。”陆嫣又找了一个鱻字。
“鱻,读xiān。”李奇依旧很快,甚至根本没多思考。
……
陆嫣再李奇第八次正确回答出来后,脸上已经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来。
于是又花费了近半个小时,陆嫣基本上将方老头留下的所有的生僻字都让李奇读了一遍。
看着一脸惊呆了的陆嫣,李奇咧着嘴,伸手在陆嫣的眼前晃晃了。随后嬉笑地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我终于相信了。”陆嫣怔了怔吐出几个字道。
“相信什么?是不是相信天才这么一说?”李奇略有些兴奋地等候着陆大美女的表扬。
“相信你上次考满分并没有作弊。”
“呃!”李奇有些受打击。其实李奇真相告诉陆嫣,其实上次我还真是作弊的。
汪汪!
“瞧瞧,李小奇你可要学学,这泡妞的学问大了。你看看李奇,各种装逼。虽然我承认他这样子有点让我作呕,但不得不承认只有这样才能引得美女兴趣。”波拉拉不禁感叹道,“哎,想当年我波拉拉,原来全宇宙泡妞的技巧都一样。”
“可是,波拉拉,我还觉得有些饿。”李小奇汪汪叫道。
“滚,你他娘的就知道吃。”波拉拉刚说完,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咕响了起来。
小城的夜晚还算静谧,一路上的路灯并不多。李奇的各种理由都用上了,陆嫣还是谢绝了李奇的好意相送。
目送佳人离去,一人推着单车在斜照的路灯下拉下很长影子,影子后面还跟着俩狗,俩狗走过,留下一阵欢快的小调歌声。
花园里,
篱笆下,
我种下一朵小红花。
春天的太阳当头照,春天的小雨沙沙响。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小红花张嘴笑哈哈。
“今天的心情不错嘛?”波拉拉坐在李奇悠悠晃晃的单车上,李小奇在后面追的气喘吁吁。
“当然不错,革命还没有成功,同志尚需努力。”李奇哈哈笑道。
“嘚瑟。你这革命只怕是泡妞的革命吧?我说,到现在我和李小奇连块骨头都没有碰到呢。你别光顾着你饱了,我们还饿着呢。”波拉拉紧张兮兮地伏在单车后座上。
那单车碰到水泥地上的一个坎儿,顿时弹了起来,波拉拉吓的赶紧伏紧,随后单车又落下,顿时将波拉拉的屁股隔疼了半死。
“疼死了,慢点,我晕车。”波拉拉不禁惊恐地叫道。
“我说波拉拉,我可也是饿着肚子,到现在也没吃呢。”李奇骑着车专门找那高低不平的路走。
“你刚才不是一直在说什么秀色可餐之类的话吗?我还以为你饱了呢。”
“哼,跟你说你也不懂。哪天给你找条母狗就知道了。对了陆嫣一个人我不放心,我今天应该让你做她的保镖的。那样我就放心了。”
“胡说,你明明不希望这样。你还不是希望自己送人家?”
一人一狗这么在昏暗的路灯下边行边聊,全然不顾自己诡异的行为吓坏了夜晚路过的行人。
回到家,波拉拉和李小奇等到了今天的奖励,肉饼。正当俩狗准备好好地饱餐一顿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了李奇的家里。
一个长的十分俏丽的白衫姑娘来到了李奇家的院子外。
而作为李奇家的看门狗,虽然波拉拉没有这种觉悟,但是一旁的李小奇蹭的一下跳到了那白衫姑娘面前汪汪大叫起来。
可惜的是那姑娘人家根本不甩李小奇,对于李小奇那副竖毛露齿全然不惧。李小奇刚想继续发威,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波拉拉为什么没有一起上前来?
想到这,李小奇惊恐地看了一下自己身后的肉饼。这家伙还想着自己的肉饼会不会被波拉拉给顺势叼走。李小奇将自己的狗身一转,赶紧朝着自己的肉饼那边跑去。
此时波拉拉双眼睁睁地盯着那白衫姑娘,忽然浑身一震,眼睛一缩。
不好,这不是那个拿着麻醉针阉割狗狗的小护士吗?波拉拉一时惊吓,吓得连肉饼都没有叼着,立即遁走,十分迅速地爬到了大树上。
“呀,没想到你居然还会爬树。爬树的狗狗?”那白衫姑娘兴奋地叫了起来。
汪汪!
此时李小奇还一脸茫然,一边靠近那姑娘汪汪叫喊,一边围着她不停地嗅来嗅去的。
“李小奇你还嗅个屁啊,这女的就是上次要阉割你的那个白褂子小护士。那个恶毒的小妞,你难道不记得了?”波拉拉在树上汪汪叫道。
李小奇一听波拉拉的话,顿时吓的汗毛炸开,急忙慌不择路,也一个劲地要往波拉拉所在的树上爬。
就这时候,李奇家的门打开了。
“你找谁?”李奇一脸诧异地盯着那白衫姑娘看去。
“你是李工的儿子李奇吧?我找它!”白衫姑娘指了指树上的波拉拉。
“你找它?”李奇有些不解地问,而且李奇觉得眼前这个姑娘有些脸熟。
波拉拉一听要找自己,吓的直接向更高的树顶上爬去,唯恐这姑娘也爬树追上来。
“哦,我想起来,你是哪个庸医的护士?”李奇顿时想了起来。可不就是庸医嘛,波拉拉可是将这庸医当初是如何地做狗狗阉割手术的情形都详细地告诉了李奇。
“庸医?哼,我爸才不是庸医呢。”一听有人说自己的老爸是庸医,白衫姑娘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原来那个庸医是你爸爸?怎么就不是庸医?那为什么连做个阉割手术都不会?还要拿狗狗做试验。你爸爸连如何下刀都不会,做手术前还比划了好久。”李奇说的犹如亲见。而对面的那个姑娘的脸蛋顿时红了起来,显然李奇这是说对了。
这白衫姑娘确实就是张麻子的女儿张欣,张欣今年二十岁,刚刚中专毕业,她学得是医科中专护理专业。当然是护理人,不巧的是,毕业后工作没有找到,便就在自己的老子的宠物店里做起了护理宠物的行当。
张欣自认为自己爸爸的兽医水平还不错,一没有医死过一个宠物,二接诊过不少宠物伤病案例,最终也都将宠物治愈了。所以在这小小县城还算是有些名气,更为难得是平时还十分有爱心地收养一些流浪的小动物。
张欣当然不愿意让别人说自己爸爸是庸医。但是她老爸确实没有做过狗的阉割手术,所以上次做阉割手术还真是第一次。为此,张欣专门将那些喜欢凑热闹的患者家属们都支了出去,唯恐别人看见自己老爸第一次做阉割手术的窘迫样子。现在哪曾想到,眼前这个李奇居然说的丝毫不差,如同亲见。
就在张欣窘迫万分的时候,李奇的妈妈推开了门。
“咦,张家丫头,怎么摸到我家的?”李奇妈妈好奇地问。
张欣见状刚要答话,却被李奇抢先给呛住了:“妈,她还不是为了上次狗粮事情。”
“你胡说。李妈妈,我来是想请李工帮个忙的。”张欣急忙说道,唯恐眼前这个李奇又抢着胡说。
“嗨,我说你这个姐姐,怎么说话尽是骗人?刚才你还说你是来找我们家的狗的。现在怎么又变成找我老爸的。”
张欣听了顿时有些着急,道:“不是,不是。我是想问李工借一下你们家用一下。”
“借狗?借狗做什么?难道是抓老鼠?”李奇看了看老树旁惊恐万分的李小奇,心想,咱家的狗还真是会抓老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