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没,就是惊讶”洛斯其忙不迭的摇头,他怎么敢有意见,只是觉得这父女两个还真的让人大跌眼镜。
凰已经修成真身,自然脱离了苏小米的身体,可这并不影响她本人的实力,毕竟人家有混沌之力,赤羽火焰,单这两个得天独厚的能力,就足够让三界所有人垂涎不已了。
梦魇,洛斯其虽然了解的不是很详细,但也依稀记得洛长秋曾经和他说过,梦魇能力如何的超卓,就连玉帝老人家,他也敢塞一个噩梦进去,由此可见,梦魇是如何的猖狂,不过谁让人家有猖狂的资本。
“不对啊,那你父亲岂不是有上万岁了?”梦魇可是三界内少有的,拥有万年修为的上仙。
苏小米并不想在这件事情多加纠缠,言简意赅的将洛斯其的问题解释清楚,便和左晓白出去找苏浩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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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伯,我妈咪和爹地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是不是不要我和哥哥了”洛家宅子,小红豆缩在nirvana的身边,泪眼汪汪的望着洛长秋问道,声音里藏着隐忍的哭意,双眸红彤彤的,看的人格外心疼。
洛长秋对小孩儿最没有抵抗力,尤其是两个精雕细琢般可爱好看的小孩儿,看到小红豆双眸雾气重重的模样,心顿时软了下来,温言劝道:
“你妈咪和爹地要去做一件很伟大的事情,要保护这个世界很多很多的人,但是在做这件事情之前,他们要先去学习怎么对付坏人,豆豆也不想看到妈咪和爹地被坏人打败吧”
洛长秋说着,让佣人去厨房拿了先前刚做好的红豆包过来:“豆豆先吃红豆包,等红豆包吃完了,你妈咪和爹地就回来了”
小红豆抽了抽鼻子,看了一眼院外黑漆漆的空无一人,只觉得心里非常委屈。可是妈咪说过不喜欢爱哭的孩子,所以一直很坚强的将眼泪忍在眼眶里,实在忍不住了,便抬起头将眼睛睁的很大。又将眼泪倒了回去:
“小红豆就是想妈咪和爹地了,可是也不想他们被坏人打败”
小红豆说着,身子又抽搐了两下,显得更加伤心了。
苏小米和左晓白不在,nirvana一直表现的很懂事。虽然和小红豆一样很难过,但还是懂事的将妹妹揽在自己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小红豆的肩膀,声音放的很暖很柔:
“小红豆要听话,妈咪之前说过了,如果你不听话,她就不喜欢你了,难道你想让妈咪不喜欢你吗?”
小红豆听到nirvana的话,心里一慌,赶紧摇头否认:“不。妈咪最喜欢小红豆了,小红豆一定乖乖的,不哭也不闹”
“恩,要听伯伯的话,哥哥也会永远陪着你的”说着,nirvana拉起小红豆软软的小手,从佣人手里接过毛巾仔细的将小红豆的手擦拭了一遍,才把红豆包子放在她手心里。
小红豆低头看着手里的包子,虽然很想妈咪和爹地,但是她要做一个懂事的孩子。不能让妈咪和爹地担心,所以小身子又抽搐了两下,狠狠的将眼泪忍回去,看着哥哥nirvana重重的点头。声音里虽然几分浓重的鼻音,却很是坚强:
“恩,小红豆听话”
nirvana这才勉强笑了笑,心疼的将妹妹揽进怀里,自己反而有些伤心了,别过头。 肩膀微微抽搐了两下,再回过头小小的脸蛋上,已挂上了一层淡淡的笑容,看的洛长秋格外的难受。
才五岁大的孩子,却已经这般懂事,洛长秋不禁觉得鼻子酸酸的,心疼的将两个孩子拥进怀里:
“很快就会回来的,很快就会回来的……”
明明是大人之间的纷争,却偏偏牵连上两个半大的孩子,真是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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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雪婷,你不是说想办法把那两个孩子弄到手,到底什么办法啊?”接连三四天,都不见孙雪婷有半点动静,白楚玉心里不禁有些着急。
现在,左晓白和苏小米都不在他们身边,是动手的最好时机,若是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不急,总要和那个人通报一声,若是擅自行动带来什么后果,难道你替我承担?”孙雪婷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白楚玉。
如果事情做砸了,白生肯定不忍心惩罚白楚玉,可怒火也一定会发泄她在身上,禁制的锥心之痛,她可不想再承受一回。
可是,虽然上一次她的私底下调查解除禁制的事情让白生查到,因此被他狠狠的惩罚了一顿,但事情过了已经好几天,孙雪婷心里一些小念头再次蠢蠢欲动,望向白楚玉的一双灼白的眸子,闪过一丝微淡的诡异精光。
不过是一个能力微弱的灵魂,也想操控她,不自量力,等找到了接触禁制的方法,一定让他们父女两个尝尝锥心之痛是如何的难以忍耐。
“你母亲没有被炼狱火烧到吧?”白楚玉突然抬眸目色带着几分探寻的意味看向孙雪婷。
就算孙雪婷自小是被苏远照料大的,可李月华毕竟是她的生母,总归还是有一点血缘情分,可炼狱火的事件后,也不见孙雪婷提起过,更不曾见她去询问过李月华可曾受伤,母女的感情生分的就连她一个外人都不禁有些看不过去了。
孙雪婷正在鼓捣着冥玉珠,虽然里面的力量已经为她所用,但冥玉珠本身也极其好看,通体血红,不掺杂一丝杂质,对于女人来说,做成耳环或者项链坠子肯定不错,所以孙雪婷也一直妥当的收存在身边。
听到白楚玉的话,孙雪婷将冥玉珠放回到随身空间,斜眸懒懒的睨了一眼白楚玉,唇角溢出一抹淡淡嘲讽的冷笑:
“她既然不关心我,我何必去理会她”
“可是她毕竟是你的母亲”
“我听说,当年你也曾抛下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和别的男人私奔,那你当时有没有想过他们?”孙雪婷的眸子里带起分明的嘲讽讥诮。
既然,二十三年前能那样狠心的把她丢在苏家,二十三年后,便不能再奢望她去关心她一丝一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