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他的男神,这个该死的未知生物把他的男神弄哪儿去了。
“哼,你们阴司知道就行,我没有义务告诉你,对了,那个地缚灵你们一定好生看护着,不许伤了碰了,听明白了吗?”
小菊花又皱皱眉,看着左晓白的眼神还是有几分不相信:“你说阴司大人也知道?哼,我下去问问,如果阴司大人不知道的话,我就……”
至于那个地缚灵嘛,那可是阴司大人特地交代要好生照顾的重要人物,就算他不开口,他也不敢怠慢。
“你就怎样?”左晓白挑眉满是戏谑,他倒是好奇一个小鬼能把他怎么样。
“你……我……”小菊花一双眉头皱成了川字,瞪着左晓白半晌,有些气恼,却还是不想落了气势:“我就在阴间扎小人诅咒你”
“……”看着小鬼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句话,左晓白无语,摆摆手示意他赶紧gun蛋。
小菊花翻了个白眼,就算阴司大人知道又怎样,不过是个未知生物顶了他男神的身体,竟然跟他装腔作势,哼,以后有消息了就不告诉他,看他怎么和妻子大人交代。
“我身份这件事,不许告诉我妻子苏小米,否则你可别怪你们阴司把你丢到炼狱去”左晓白笑意浅浅的威胁道。
“你……哼,小爷不跟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计较,小爷这就走了”小菊花说罢,身子一晃化为一缕青烟离开。
该死的,男神现在到底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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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地缚灵的事情有了进展”左晓白趁着苏远休息的空当,将苏小米带出病房,把地缚灵的事情一五一十转告。
苏小米听罢,瞪大眼睛一脸愕然和惊喜:“你说当年在苏家出现过的地缚灵,就是我母亲苏玉?”
左晓白点头,他刚开始得知这件事情,也和苏小米的反应一样:“的确。我已经核实过了,她现在阴司那里,不过魂魄因为这么多年……咳咳,恩。极为虚弱”
左晓白严词闪烁,说的极其隐晦,神色间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暗色流光。
其实,这件事情他本不打算告诉苏小米的,可是总隐瞒着。她迟早会起疑心,倒不如早些告诉她为好。
“这么多年怎么了?”苏小米敏锐的抓到了话里的异常,抬眸凝视着左晓白,神色严肃藏着几分忧虑。
左晓白见状,眸色闪了闪:“没什么,我已经交代了阴司,好生照看母亲”
明显敷衍的语气,苏小米越发肯定左晓白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步步紧逼,一双秋眸越发精亮逼人:
“我母亲到底怎么了?她是不是在阴间被人欺负了?”
“……”左晓白沉默。不敢说出事实的真相,因为她怕苏小米会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把阴间给掀了,毕竟凤凰加上赤羽火焰的威力非同凡响。
看着缄默不语的左晓白,苏小米的面上开始笼起层层怨怒之气:“你是不是真的不说?”
话里带着几分异样的坚决,苏小米看着左晓白的眸子,慢慢敛起凝起一丝危险,眼角下的泪痣颜色越发深沉妖冶,隐隐有升腾燃烧起的趋势。
“小米,我怕我说了。你承受不住”左晓白看着面前理智几乎要被焚烧殆尽的苏小米,上前扶着她的肩膀担忧的说道。
“你说”
“这件事情,我还在调查后面的操纵者是谁,我说了。你一定要冷静,不能因为一时冲动打草惊蛇”
苏小米沉眸点头,示意左晓白继续说。
左晓白长舒一口气,看向苏小米的目光存着些许犹疑,最终在心里酝酿许久,还是决定全盘托出。
“我们阳间有那种……恩……爱情动作片。阴间也有这些东西”左晓白面上泛起一丝红晕,尴尬的看着苏小米,见对方面色正常,干咳两声才继续说道:
“不过,阴间对于这些限制并没有很严格,相反,还成立了专门的部门,负责拍摄这类影片,前些日子,因为调查地缚灵的事情,恰巧碰上阴间系统全部升级,所以地缚灵的资料便改用U盘了”
“呵,阴间竟然也用上U盘了”苏小米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些。
左晓白见状,眉宇间的担忧之色也消散了些许,随之却又眉头紧蹙起来,忧虑之色再次聚拢:“但这个专设的部门,背后大有来头,据说和天上的那群神仙也有些关系”
正是因为和天上牵扯了关系,所以左晓白一直隐忍着,并没有追究其责任,只是让阴司好生照看着,可如今被苏小米知晓了,只怕情况就复杂了。
左晓白实在不敢想象,苏小米体内有凤凰,饶是修行千年的神仙,也要有所顾忌,更遑论还有一个赤羽火焰,那可是连凤凰一族也垂涎的上古神火,若苏小米真的发怒了,冲上天了……
到时候凤凰一族若知晓他们的王就附在苏小米的身上,然后也加入这场混战……
实在不敢想象这场毁天灭地的战争,究竟会有多震撼惨烈,左晓白忙摇摇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然后呢?”苏小米挑眉看着左晓白,心里蓦地升起一股忐忑不安,让她禁不住往某个最糟糕的方向思考。
“其实,被这个部门看中的那些女鬼,大部分并不是自愿,更多是被胁迫的,而你母亲……”
左晓白突然噤声,终究还是不忍心将那残忍的事实尽数说出,可未说完的话,但凡稍有脑子的人,也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苏小米蓦地站起身,死死的盯着左晓白,眸色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猩红骇人,唇微颤,面色由苍白转为铁青,神色中泛起阵阵肃杀之气:
“我母亲被……你是不是再骗我,又或者资料错了,不可能的……怎么可能……”
母亲是个清高孤傲的人,怎么可能沦落到……
若真如此,苏小米不敢想象母亲当时是怎样的绝望和崩溃。
苏小米抓着左晓白的肩膀,剧烈的摇晃着,眼睛里慢慢变得湿润,声音颤抖,整个人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了:“不可能的,母亲怎么可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