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内。
老爹看着屏幕上的画面久久不语,这段录像他已经看了好几遍了,但他还是无法接受,哪怕他这个无神论信仰者在此刻也有些心底打怵,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可以接受手下被人用枪打死,用拳头打死,但却接受不了被那些西方神话中恶魔一般的骷髅所杀死。
嘭!!
门被人一脚踹开。
伊努将军怒气冲冲的走进基地,呵斥道“要和我和你说几遍,不要打华夏人的主意,华夏是常任理事国,我们夺取政权后还要获得它的认可才行,华夏不是好惹的。”
他刚得到消息,老爹又派他的一批部下前往华资工厂,准备对工厂里的所有人进行屠杀。
“今晚的行动华夏人一个都没死,我的手下倒是死了好几个。”老爹冷笑的说道。
伊努愣了愣,点头道“这样最好,我请你们来是让你们帮我夺权,不是来给我添麻烦的。”
“说够了吗?”
“嗯?”
不等伊努反应过来,老爹手中的匕首整柄插入其脖子,血液喷溅的到处都是,伊努将军在一瞬间失去xìng命。
老爹的手下们持枪就shè,跟随伊努前来的几个红巾军全部倒地,只剩下伊努的副手扎博还活着。
“真当我们戴恩公司稀罕你的几个臭钱?呸!”老爹冲着伊努的尸体上吐了口痰,冲着扎博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
扎博蹲了下来,举起双手示意自己不会反抗。
“好孩子,明天配合我将华资工厂夷为平地,杀了冷锋和陈锋这两个华夏人,你就是这个国家的主人。”老爹笑着用匕首轻轻拍了拍扎博的脸颊,血渍染得满脸都是。
扎博毫不犹豫的就点头答应,伊努将军已经死了,愚忠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效忠老爹就能成为这个国家的主人,权衡利弊下他做出了这个决定。
“头儿,为什么不现在直接攻过去?”一名雇佣兵好奇的问道。
老爹深吸了一口气,忌惮道“这个叫陈锋的小子太邪门了,不过我怀疑他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能施展出这种诡异的手段,所以还是等明天吧,他们逃不了的。”
00ks工厂内的人们战战兢兢的走出工厂,确认了外面再无一个人活下来的时候,高兴之余又有些后怕,若是让这些全副武装的雇佣兵摸进工厂,所有人都得死。
陈锋从厂房顶上跳下,但却无一人敢上前搭话,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我不会伤害你们。”陈锋平静的对众人说道。
冷锋咂了咂嘴,开口问道“兄弟,你这是什么神通?”
“这也算是功夫中的一种,只是比较高级罢了。”陈锋想了想,给了冷锋一个回答。
老何皱着眉头道“我们是不是要连夜逃走,要不然红巾军肯定会有下一步行动。”
“不用,至少在明天以前红巾军不会再来了。”陈锋的目光望着天空,远处一架小型无人机越飞越远,这种无人机上面搭载着摄像头,画面已经全部传输到了佣兵头子老爹那边。
再者根据剧情,红巾军也是第二天才会展开行动,这一晚的危机已经过去了。
亲眼目睹死了那么多人,再乐观的黑人老哥也没心情载歌载舞了,中人们纷纷回房间睡去了。
陈锋突然感觉世界晃了一下,脑袋有一点点的眩晕。
不好!病毒果然发作了!
“瑞秋医生,过来一下。”陈锋冲着瑞秋喊道,瑞秋走到陈锋的身旁,内心复杂的看着陈锋。
陈锋在瑞秋耳边轻声说道“晚上带着帕莎来我房间一趟。”
如果是在其他时候瑞秋一定会认为陈锋是在耍流氓,但她发现陈锋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这眼神和她以前见过的拉曼拉患者一模一样。
“你感染病毒了?在隔离区的时候!”瑞秋惊讶的说道。
陈锋见瑞秋发现了,也没有隐瞒,点头承认了下来。
“我知道陈博士已经研制出了拉曼拉的抗体,而这个抗体就是帕莎,我需要你们帮我!”陈锋直视着瑞秋的眼睛。
“你怎么知道陈博士研究出了拉曼拉的抗体?”瑞秋很是意外,这件事只有她和陈博士知道,陈锋又是从什么渠道了解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现在感染了病毒,只有你能救我,我知道这件事你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所以晚上来我房间一趟。”陈锋考虑的很周全,剧情里冷锋病毒发作,也是到最后时刻瑞秋才透露了这个秘密。
瑞秋犹豫片刻,重重的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陈锋感觉瑞秋的反应有些大惊小怪,这件事对于她来说应该是举手之劳罢了,自己和冷锋将她从圣佛兰医院救出来,然后又一直保护着她,她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人群散了后,秘书老林给陈锋单独安排了一栋两层小洋房,这栋房子里面的装修很好,但却处于工厂的最边缘地带。
陈锋明白老林的顾虑,毕竟红巾军们死的太诡异了,老林对于自己一个外人没有足够的信任也是应该的。
陈锋躺在房间的床上,却一直没有等到瑞秋的到来,而此刻病毒带来的反应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身体渐渐变得麻木,脑袋更是昏昏沉沉,陈锋仿佛感觉这具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这种痛苦让人倍感煎熬!
陈锋打算主动去找瑞秋,却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胸口仿佛被一块大石头给压住了,意识正在渐渐的模糊......
门被转开。
瑞秋转开房间门走了进来,她身上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的,分不清身上是沐浴露的香味还是天然的体香。
瑞秋打量着陈锋发现病毒已经发作的很严重了,如果再不治疗的话只有死路一条,见到这一幕的瑞秋彻底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救他。
“陈锋,你猜的没错,陈博士的确研究出了有些人体内带有对于拉曼拉病毒的天然抗体,不过带有抗体的那个人不是帕莎,那个人——是我!”
陈锋已经听不清瑞清在说些什么了,耳朵里仿佛有一万只苍蝇在飞来飞去,嗡嗡作响。
瑞秋解开白sè风衣的纽扣,风衣从香肩滑落到地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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