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成为赌神的男人。”
看完赌术介绍后,王大智突然哈哈大笑,作拥抱天空状,没头没脑地大吼一句。
“傻-逼。”
本来正在和他嬉闹的童娜,以及因为事发突然赶过来的童进齐齐对王大智竖起了中指,不约而同地露出鄙夷神色。
“你们爷孙两够了啊!”
王大智挠挠头,满脸郁闷地看着面前这一老一少,“凭什么我要成为赌神,你们就鄙视我,我有赌神一样的帅气,如今又拥有赌神一般的绝技,难道凭此我仍然无法成为赌神?”
“不要脸。”
童进和小娜一老一少呸了王大智满脸。
“等一下。”忽然,童进回过神来,他诧异地看着王大智,急忙问道:“你刚才说你拥有赌神一般的绝技?”
王大智摸了摸鼻尖,努力昂着自己的脑袋,试图做出一副天上地下,舍我其谁的霸气姿势。
“大智叔叔,你老是看天花板干什么呀?那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
突然,小娜睁着自己的大眼睛,好奇地顺着王大智的目光看向天花板,可是天花板上除了白色依旧是白色,根本没有什么好看的,于是她奇怪地问了王大智一句。
王大智闻言,满头黑线,哥这叫做霸气姿态懂不懂,当然,他无法自己挑明,毕竟旁边有一个老油条看着呢,他得要点脸,于是他顺手捂着脖子,哎呀道:“昨晚落枕了,有点微疼。”
童进没好气道:“得了,你别显摆了,快点说说你那个赌神绝技是个什么鬼吧?”
王大智干笑两声,正襟危坐道:“不瞒岳丈大人,小婿其实身怀绝技,只是因为某一些原因而隐瞒下来,只是现在我想,如果我再不出手的话,恐怕后半辈子就无法給大娜和小娜幸福的生活,于是,我郑重决定,从今天开始起,我要解封我赌神般的赌术,我要重新称霸赌界,再次夺回我遗失的权杖,重登大宝,傲视群雄。”
他一通话下来,自己都对自己有点小佩服,吹个牛逼都能吹地如此高逼格,我叫大智不是没有道理的,嘿嘿。
然而,他高兴没有两秒,突然被童进一巴掌打进了病床内,童进恨铁不成钢地怒声道:“赌个鸡蛋啊!王大智,我警告你,我不许你染赌,你敢碰赌,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不让小娜嫁给你。”
王大智缩着脑袋,表面上唯唯称诺,暗地里却汗颜不已,差点就忘了,自己的岳丈大人被赌博坑害过一次,对赌博有着极其强烈的意见,自己还是低调一点为好,省得他真的拿菜刀和我拼命。
“你们在讨论些什么呢?”
突然,在童进喋喋不休地教育王大智的时候,病房房门打开了,童娜拿着水果篮子缓步走进来,柳眉微皱地看了两个大男人一眼。
王大智和童进同时露出一个笑脸,齐声回答:“我们在讨论今晚吃什么好。”
小娜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啃着,模糊不清地说道:“呜呜,他们在讨论去哪儿赌博?”
“坑叔啊!”“坑爷啊!”
王大智和童进的背脊齐齐冒出冷汗,如果说童进是对赌博有强大排斥意志的话,那么童娜对赌博就是非同一般地深恨痛绝。
“小娜,我们回家。”
童娜冷冰冰地看了王大智和童进一眼,抱起小娜转身就走。
“大娜——”“小娜——”王大智和童进同时伸手呼叫童娜,一样地泪流满面,泣声道:“我们冤枉呐!”
“咔~”
房门又一次被人打开,进来两位身穿警服的男子,他们对童娜出示了警察证件,随后严肃道:“童娜小姐,昨日首都博物馆向我们报案,言明他们丢掉了一件唐朝景德镇青花瓷,我们根据现场监控,怀疑这件事情和你有很大关联,请你跟我走一趟,回局里配合我们的调查。”
童娜抱着小娜,冷眼看着面前两位警察,讥讽道:“我学考古这么多年,从来未曾听说过有唐朝景德镇青花瓷,是我记错了,亦或者是你们穿越了?”
童进一看自己女儿有麻烦,立即挺身而出,点头道:“对呀,景德镇是宋朝才立下的,怎么唐朝也有景德镇?”
王大智眨巴了一下眼睛,作为学霸的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景德镇”三个字,表示很懵懂,但是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两位明显没好好学习的警察兄弟老脸一红,呐呐道:“这个,那个,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至于是否丢的是唐朝瓷器,还是景德镇的瓷器,我们不得而知,总之,请童娜小姐跟我们回局里一趟。”
“凭什么让我女儿跟你们走?你们有证据证明是我女儿偷的吗?”童进不服气地嚷嚷。
童娜柳眉一皱,回头看了一眼懵逼的王大智,王大智指天发誓:“大娜,这次失窃真的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他擦了擦冷汗,上一回他不过是为了重新回到小娜身边,才出此下策的,没想到真的有人敢偷窃博物馆的古董文物,我只想说一个字:叼。
“咦,不对呀,愿望卡上的任务要求不是要偷窃一百人的钱包后才能获得赌神级赌术吗?怎么我被人打个半死就突然获得了?”
王大智听着博物馆失窃案,猛地想起当初愿望卡上的任务要求,我靠了,难道系统又出了bug?
他偷偷一乐,决定不告诉系统。
系统:“……”——真当我傻呀!
在警察兄弟们的证件下,童娜和童进尽管不乐意,但是童娜终究跟两位警察兄弟走了,留下小娜呆萌地问道:“妈妈去哪了?”
童进忙是安慰小娜,复而又对冷眼旁观的王大智怒声道:“我说你这小子,怎么都不关心一下小娜的事情?得了,靠你是靠不住了,你好好照顾好小小娜,我去看看小娜到底如何了?”
王大智嘿笑道:“岳丈大人,你放心的去打听消息吧,如果事情真的对大娜不利,你回来告诉我,我有办法帮大娜洗脱罪名。”
“真的?”
童进不信任地盯着王大智。
王大智摊手道:“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为何如此淡定?”
“好,我相信你小子一回。”
说完,童进安抚好小娜,一溜烟向首都警局跑去打探消息了,留下王大智和小娜两个没心没肺地小屁孩打闹嬉戏。
监控室中,皇甫兄弟两安安静静地看完病房内的一出好戏。
眼见着童娜被带走了,皇甫无奇一口咬掉剩下的黄瓜,皱眉道:“这黄瓜我怎么感觉有点酸酸的呢?是不是放太久了?”
“这是我昨天早上买过来的。”皇甫惊奇一口一口地吃着香蕉,模糊不清地说道:“不过,我昨晚过来时看到尝姨拿去用了,酸酸的,很正常。”
“噗”
皇甫无奇喷出一口老血,你妹的,你用了直接丢掉不行嘛,干嘛放回原位,不知道你家领导爱吃黄瓜吗?
他擦了擦口中的血迹,瞥了一眼吃香蕉吃的津津有味的皇甫惊奇,他悠悠道:“大哥,难道你不觉得这香蕉有点臭味吗?”
皇甫惊奇一口吞掉最后一块香蕉,吧唧一下嘴巴,郁闷道:“听你这么一说,今天这香蕉似乎真的有点臭味。”
皇甫无奇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香蕉皮,嘘嘘道:“昨天我一病人便秘,我拿这香蕉去帮他排便了,有点味道可以理解。”
“噗。”
皇甫惊奇也喷出了一口老血,眼睛狠狠地瞪皇甫无奇,咬牙切齿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皇甫无奇双眼望天,淡淡地说道:“我们曾经发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而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弟弟我始终不敢遗忘当初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