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被陌穗封印了记忆,但你确实拥有那东西。”看着我很是迷茫,那高墙之上的魔心猛然间就再次解释了我心中的疑惑。
可我在听到那个名字后心中总会有些说不出的感觉,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心中能肯定的是,我对那东西真的不陌生,可它究竟会被我放在什么地方呢?
如若它真的像魔心说的一样,在我的手中,那么我会把它放到什么地方去,没失忆以前的我究竟又会怎么样去面对那不寻常的东西的存在呢?我彻底的纠结了,脑海中依旧没有那鬼王笔记的丝毫印象。
“快躲开,王颖!”正在我想的入神之时,头顶突然传来了这样的声音,我仓促的朝着一边闪躲,刚一趴在地上,高墙之上的魔心因为刚才对我的提醒好似整个暴漏了她自己,整个人从高墙上掉了下来。
“魔心!”我朝着她大叫的同时,对着翻身为她当了肉垫。“我没事。”魔心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一刻都不停留的拉着我向着后面慢慢的退步,就这短短的两步我总觉得同魔心走了很久,久到我浑身不自在。
终于,在我俩的坚持不懈之下,我们两人与那一旁的陌穗聚在了一起,眼下虽然看起来我们人数上占了过大的优势,其实不然,总的应该说是那鬼东西始终占着上风,只是我们人数比较多,但能与之抗衡的那是我们三个加起来也比不过那东西一只。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魔心率先张了口,此刻也许是因为她受了伤的关系,她也开始变得有些心急。
“我不知道。”我淡淡的回答,回答这话的时候,可以说我的大脑根本没有在思考这些,一直在想刚才魔心说的那本鬼王日记,如若说那东西真的那么厉害的话,那么也许它就是我们此时唯一的生路,当然它也许被我藏在家中的某一处,恐怕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颍姐姐,你不要怕,我还有一道符。”陌穗一边说一边把她手中的符拿了出来交给了我,这符咒的颜色很是怪异,不是黄色的也不是红色的,而是橙色的,我看着眉头微微的皱起,对于符咒这种东西我是在小白不过了,更别说这符上的符文了,那对于我来说简直是瞎子点灯,一点蜡烛都不带浪费的。
“这是?”一旁的魔心突然对于这符纸露出一种让我无法形容的表情。
“你知道?”我也好奇的朝着魔心望了过去,希望能从她口中得到关于这道符咒过多的信息。
“自困符。”回答我的并不是魔心,而是一旁靠着墙的陌穗,此刻她虽然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她还是硬咬着牙说出了这样的话。
不过她这也仅仅只是告诉我了这符的名字而已,至于这符的用途我依旧好不了解。
“自困符,是符咒中最特别的一种,它本身并没有太大的攻击力,而是通过外力攻击进行反弹力的一种拥有着绝对防御能力的符咒,用法很简单就是在符咒之上写下它要被困的人的名字方可。”续接话的是魔心,她口中这样说了,但仍旧让我感觉很奇怪。既然这符咒这么好的话,那为何陌穗一开始不用这道符,而偏偏要等到最后这一时刻呢?
“我知道你很奇怪,既然有这样的符咒,为何不选择一开始就用,当然这符也同样是一把双刃剑,不仅仅能通过它自身的反弹力来给敌人造成伤害,同样的它也能够给予施术者绝对的防御,直至符咒引发者死去方能够解除。”魔心咽了咽口水抬起双眼望向我。
“原来是这个样子,我们已经被那东西逼到。这样的地步了。”
我对着魔心表示了我此刻已经知道这道符咒的用法了,手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符咒,心中暗暗的做出了决定,没错这符决不能拿来使用,这个时候我一定要想出更好的方法来对付眼前的这东西。
“大哥哥……”
陌穗突然像是看到了谁,双眼直勾勾的朝着我的身后盯了过去。
“小穗,你怎么了。”
我同魔心慌忙上前去搀扶那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的陌穗,可是她好似已经进入了一种失去自我的状态,让我们俩一时间不知如何时候,只能用我们的双手尽量不让受伤的她乱动,以防她二次在受到自己带给自己的伤害。
“大哥哥,你救救姐姐吧!她很危险……”
她伸手好似要透过我去触摸我身后的什么似的,同样的我望向魔心来确定我身后究竟是否存在什么东西之时,她却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来否定陌穗此刻的话语。
“大哥哥,你是姐姐的守护神,我就知道。”
陌穗继续着她的自言自语,而此刻我同魔心只能任由她这荒唐的话语继续下去,看着这样迷失自我的魔心我俩有些着急。
“陌穗,陌穗,你快醒醒,不要在这一刻迷失了自我。”
我于心不忍的伸手摇晃她,希望能把她从那自我的空间之中摇醒。
“颖姐姐,大哥哥说鬼王日记一直都在你的手中,只要你需要它。”最后陌穗只留下了这样一句我所不能听得懂的话,随后就晕了过去。
“王颖,你好好想想,那鬼王笔记应该在你那里。”
“魔心。”
我有些蹙眉的看了一眼魔心,陌穗最后的话说的那是让我更加的迷茫了,为什么在这紧张的时候说一些这样的话。
需要它就会出现,它又不会凭空出现,凭空出现,也许那东西真的会这样出现,我心中有种直觉是这样告诉我的。
那么就来试上一试,兴许真的能够出现,在我最需要的时候。
下一刻我凝神静气的想着这四个字,闭起眼的意识之中果然在下一刻出现了一本书,书的本身散发这一种让我极其不舒服的危险之气。
伸手,拿住,只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让我彻底的感觉到了它的存在。
当我再张开双眼时,它已经稳稳的被那在我的左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