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颖,你不是独生女吗?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妹妹?”
李青好奇的凑了上来,满眼都是疑惑。
“是我的亲妹妹,只是以前没告诉你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佯装生气的甩给李青两个白眼。
“啊!是我记错了吗?”
望着李青那满脸纠结的表情,看的我不禁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你快回去吧!今天局里挺忙的,兴许能有你能帮上忙的时候。”
我抬手催促着李青离开,李青也点头说好,就一步三回头的朝着楼道。
直至最后我依旧朝着她挥了挥手,并给予淡淡的微笑。
“颖姐姐,你笑起来这好看。”
身旁的小手突然扯了扯我的衣角,张口说出了这样的话。
“是吗?小鬼头我们也走吧!”
我拉着陌穗也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两人一起去了学校,在陌穗极其不愿意的表情下办理了入学手续,这是我今天最有成就的一件事。
回来的一路上陌穗都苦着一张小脸完全没有一丝表情。
“好了,好了,别这样了,姐姐给你买冰激淋。”
我伸手推了推她后,就来到冰激淋店,给她买了一只冰淇淋。看到她那迷茫的表情简直要笑死我了,我对着她得意的笑,不过心却也紧跟着抽出了一下,这明明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为什么连冰淇淋都没有吃过,那么陌穗以前又是怎样生活到现在的。
“这能吃吗?”
陌穗依旧苦着一张脸怀疑的像个小老头一样看着手中的冰淇淋。
“能,你尝尝,真的不错,记得以前姐姐小时候父亲总会带姐姐来吃的......”
说着说着我的声音就越来越小了,直至最后眼角不自觉的流出了眼泪,原来不仅仅只是想要吃冰淇淋了,而是真正想父亲的味道了。
有父亲在真好。
“颖姐姐,你哭了。”
陌穗伸手轻轻的抚上了我的眼角,我猛地一颤,坐直了身体,抬手轻轻的逝去眼角的泪痕。
“好了,我们回家。”
哽咽着拉起陌穗的小手朝着家的方向走去。陌穗的小手冰冰凉,好像是刚吃过冰淇淋的缘故,竟然能让我感觉到一丝舒服,如若是以前总会觉得心中不太是滋味,可今天却突然感觉那个家因为多了眼前这一个小人以后变得不在孤单了,如若能一直这样过下去那该有多好,以后的我会不会就不会如此孤单了。
当然这还只是我自己想的,毕竟小穗只是寄住在我家的孩子,并不是我的亲妹妹,如若王阿姨一回来,那么就连小穗也会离开我的,那个时候我是否又一次变成了孤单的一个人了。
想着想着我不禁又一次笑了起来。
“颖姐姐,你变得很奇怪。”
身旁突然传来陌穗的声音,让我低头去看。
“我怎么了?”
随即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不知道,反正你很奇怪,而且从今天起,我们不要在去对面那个房间了。”
陌穗也不在说那话了,只是草草的说了这样一句话后,就不在说是吗的自顾自的走了起来,活像个小大人。
虽然她一个小孩子说的话很怪异,但听到我的耳中却被我当成一种变相的关心,虽然这是比我小的人在关心我,但我却很高兴,因为从这小家伙的话语中我感觉到的绝对是真心,而不是传说中的那些旁观者的随便问候。
想到这里我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浓了,缓缓的散开而来。
同小穗到家已经是晚上了,一起吃过晚饭靠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就准备去睡觉了。
夜总是那样的寂静,也不知是因为多出了小穗的缘故,我总觉得这两天夜里睡得特别的安稳,甚至连梦都不曾做上一个。希望今夜也是如此,随之关灯缓缓的闭起了双眼。
“颖姐姐,晚安。”
伴随着小穗温柔的声音,我渐渐的迷失在睡眠的海洋之中。
寻觅中,一股烦躁涌上心头,让我不得不张开了双眼,望向的是头顶的天花板,在望向窗外,发现还是夜,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窗帘,但我依旧知道。
起身,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就朝着身旁摸去,这一摸顿时心中一颤,陌穗不见了。
“小穗,你在吗?”
一下床就直直的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张口询问。可整个客厅黑漆漆的并没有一个人回答我,而更惊奇的是我家的大门竟然开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连走几步来至门前查看。
这一看,我就有些慌张了,我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影打开了对面的们。
“小穗,你要去哪里?”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走上去一把拉开那道门。
不过,好奇怪,拉开门后并没有见到陌穗,看到的确实一面白的刺眼的墙壁。心中顿时多出了一丝熟悉,这墙貌似在什么地方见过。怀疑的走上前,刚想伸手去触碰,原本直直的墙壁却开始扭曲起来,渐渐的从墙壁之上伸出了一双黑色的手,仅仅的抓住了我想要缩回的手。
“这......”
我惊的连连的想要向着后退,可无论我怎么退都不曾退的开,那手仿若长在我的手上似的,紧紧的抓着我的手。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恶心的触感,滑溜溜的仿若怎么都挣脱不开,我想要撤出手,用另一只手去拉扯,可最后依旧彻底的失望了。
不行,当然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当我发现的时候貌似已经晚了,那双手好像从我的身体中扯出了什么似的,得逞般的向着墙壁内部拉扯。
“不,不要!”
我挣扎着想要撤离,可却始终被纠缠着不能动弹,看着那双手好像在把我的影子从身体里剥夺出来的感觉我就好像在被那双手剥夺灵魂一般,就连身体中的力气都被抽走似的,想要挣扎也始终无法继续挣扎,只能任由它继续它的剥夺。
有没有谁,来救救我。我心中是这样想的,可当我要大声的呼救的时候,我就连叫出来的声音都被彻底的剥夺了,心中满是说不出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