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凤双眼瞪得溜圆,狠狠的瞪着那把她甩出去的丹彤。
“我怎么了,若凤别以为你是我姐姐你就可以抢走我的夫君!谁都不能......”
此刻的丹彤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狰狞。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
若凤阴笑着站起了身缓缓的靠近丹彤,脸上满是不屑就仿若她的眼中根本没有若彤的存在似的。
“那么你就来试试吧!”
丹彤一咬牙也冲了上去,一白一红两鬼纠缠在漆黑的暗处,两鬼打斗的非常激烈,就连站在一旁的我都有些担心,这俩毕竟是姐妹,何以像是仇人,明明应该还有可以冷静下来解决事情的办法,为什么要走如此极端的道路。
“这么办,别愣着了快想办法阻止她们!”
飞度是一刻都站立不住的来到我身旁,急切的求助。
“别着急,我们等等......”
我淡定的瞟了他一眼,随后继续观看眼前两人的演戏。
不过这丹彤与若凤果然都不是人类,那速度极快,我甚至只能看到残影,至于谁占了上风到还真看不出来。
“别站了,快想办法!”
飞度彻底的急了,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我一皱眉角,抬手去甩,可却怎么都摔它不开。
“你这只狐狸精!”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两道怒气就直冲我而来,两道残影也随之向着我逼近,让我瞬间恶狠狠的瞪了身旁那显然还没有搞清状况的飞度,满是鄙夷。
“我不是故意的!”
飞度也好像嗅出什么的慌忙张口道歉。
“已经晚了,那么就由你去拦住她们俩吧!”
“什么!”
飞度很是迷茫的朝着我望了过来,我抬起脚猛地踹在了他的臀部,让他连连的朝着前面仓促了几步最后依旧没有站稳。
“啊!”
一声惨叫后,就朝着地下跌倒!
“我来救你!”
“别怕!”
两女鬼倒也是贴心,瞬间两只都冲了上来,一边一个稳稳的扶住了就要跌个狗吃屎的飞度。
“好险......”
飞度看着那离他鼻梁没有多远的地面,心中无比庆幸身旁那两只鬼及时的搀扶住了他。
“好了,公车来了,我们走吧!”
我说着就朝着站台的边缘靠近。
“若凤,你就死心吧!没有车票的你是永远无法乘坐离开藏冢的车的!”
若彤很是无奈的望了一眼若凤,眼中有着一抹伤感。
“为什么,为什么,你有票,而我没有!”
若凤很难接受若彤此刻的说法,她甚至不信的跟上了车前,可很奇怪,我同飞度还有若彤三人都已经完好的走上了公车,但若凤却好似被公车无视一般,她甚至连触碰都不曾能够触碰的到。
“怎么会,怎么会,我不要继续待在藏冢了!带我也离开,带我也离开......”
她发狂的伸手想要上车,但车门却在下一刻“啪!”的紧紧关上。
“哦,不......”
她绝望般的坐在地上,原本就苍白的面容之上满是焦脆,上齿紧紧的咬着下唇,恶狠狠盯着车上的我们,我此刻仿若看到了李青那被我丢下的残影,也许李青当初也是若此的绝望吧!
“对不起,我不能把票让给你,这可是奶奶最后的希望......”
听着丹彤的话,我好似有些明白了,她是因为得到了老妇的票才能走上这辆回城的车,而老妇定是在临走前嘱托了她很重要的事情,否则此刻丹彤连上绝不会如此的沉重。
“好了,我想你的姐姐总会明白的。”
我不忍就出声安慰。
“那是.......”
在车行驶了不远,我突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她穿着的那件鲜红的衣裙,仰着头对着公车上的我在招手。
“怎么是她?”
我一惊,想着她那诡异的笑,在想想过往的种种,我总觉得这一切和那个红衣女人脱不了关系。
我扭着头顺着路回望,那红衣女人此刻已经背对着车缓缓的走向了跪在地上的若凤。
“不好......”
我不禁出了声,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毕竟每一次这红衣女子出现都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这次恐怕也绝不会例外。
“你看什么呢?”
飞度也好奇的扭头,通过车的后窗望去。
“你没看到吗?”
我有些奇怪的问。
“看到什么,那不就是一个车站吗?难道还有鬼吗?哦不对,那里是有鬼,而且我还知道它们姓藏。”
“正经点,我没和你开玩笑,你看看那红衣女人。”我边说边伸出手指指。
“你开玩笑还是眼花了,那里哪里来的红衣女人,不就剩下那只上不来的女鬼吗?真是太不好了,如若身旁这只也上不来就更好了!”
飞度没心没肺的道出了他内心此刻所想。
“你看不见?”
我有些紧张的询问,按理说飞度不应该看不见的,明明她真的存在。
“他看不见的!”
突然,一旁的丹彤接了话。
“你认识她?”
我猛地瞪眼,如若眼前的丹彤认识那个女人的话,那是不是就能从那女人的身份上找上一些足丝马迹。
“你不认识但有一个人却是死都不会忘记这个女人的。而且这个女人是造成我藏家现今的诅咒的罪魁祸首,可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是早已经死了吗?”
“谁,谁认识她,还有她究竟是谁?”
“余梓婼原本最恨的人应该是藏家的少爷,可为什么她要恨藏家的少爷,而是因为藏家少爷那个始终都不曾醒来的爱人昕曦,而那个红衣女子就是那个少爷最爱的昕曦。”
丹彤说的时候双眼始终盯着公车的后窗,而我在下一刻却沉默了,心中的疑团更加的多了,甚至好像怎么都化不开了,如若这个昕曦是藏家少爷的爱人的话,那么她又为何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有就是那个当初出现的白衣女子又究竟是谁,这一切看似有着关联的线路,却很奇怪的被它自己给截断,让我无从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