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随着一声巨大的嘶叫声过后,我头也不回的朝着前方而去,身后光是听声音就是一片狼藉,不能回头,我绝不能回头,一回头我怕是就被那条整个给追上了,我拼了命的沿着缝隙跑,机会把前半辈子所有的力气都给用上了,都说人的极限是无穷的,我此刻不得不相信,如若把我逃命这个力气拿去和世界长跑冠军去比的话,恐怕他也绝不会有此刻的我跑的快。
而且是在有着无数不确定的障碍物之中穿梭,我总归是有些佩服我自己的。
虽然不知此刻的身后究竟是一番什么样的状况,但从周围的塌陷程度来看,那条这次恐怕是真的被我那一鞭子抽到脸上给彻底的激怒了,已经失去了它所有的理智,横冲直撞的在后面紧紧追着我呢!
不然的话,周围这样巨大的震荡恐怕也不会发生,快了,快了,我已经看到希望的曙光了,虽然入口处并没有特别的标志,但沿途却有着孟洛留下的荧光棒直路,让我整个人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之中也不至于迷路,沿着路一直到了出口,可身后却多了一道巨大的冲力,先我一步撞出了那个出口。
“咚”一声巨响撞的周围地动山摇,让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那条头出去了一半,后面身体剩下了一半,整条卡在了出口的缝隙之中,上不去,下不来。也算是奇怪了,我始终没想到,它的身体竟然会被卡在出口处的铜柱与缝隙之间,想了无数种结果,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情况。
望着它艰难的想要扭动身体,整条窜出去,可最后它却始终无法前进分好,然而当它又自作聪明的想要把身体退回缝隙之中去的时候,却又丝毫退不回来。只能难受的扭动着它的身体,想要把那缝隙弄得更宽敞些,好让它整条出去或是进来。
当然这真是一个好机会,此时不对它出手更待何时。
虽然不知我此刻的声音是否能够很好的传到外面。但我还是不想放过眼前这个白捡的机会,冒着随时都有可能被那后半条蛇尾波及的危险,来到缝隙处,虽然出口已经被它整个堵的不能让我成功的出去,但却依旧能够通过它蛇鳞与外面之间的缝隙把我的声音传出去。
“在外面的听着。它此刻被卡住了,你们要想办法在它脱身之前解决它。”
我用我尽可能大的声音对着外面大喊,突然那蛇的后半身一动,整个把我给甩向了一边,我撞在一旁那不知名的石头之上,浑身上下都开始疼痛不已,吐了一口唾液,里面还掺杂着血丝,我这恐怕是受了内伤了,我靠在身后的石头上缓了半天身体才再一次能够慢慢地站起来。此时此刻我已经只剩下站立的力量的,丝毫没有力气在对这困在里面蛇的后半身做些什么,只能静静地望着眼前那条胡乱摆动的尾巴不时地拍起地上的石头和土与灰尘的混杂物。
迷的我双眼只流泪,这家伙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光剩下后半身它也不老实,如若此时有一个巨行打火机我非烧了不成,可我哪里去找巨行打火机,别说火机了,此刻连火的毛线恐怕都没有,这里有的只有石头与周围的迷眼沙土。
突然口袋中有什么东西一亮。让我不得不去小小的关注一下,这拿出来一看,顿时游戏诶愣了,这颗不是那老鬼给我的叫做不灭之火的东西吗?虽然不知它究竟怎么用。但它总归是与火沾边吧!
可它的用途就连那老鬼都不知道,谁知道它什么时候能够冒出火来,如今想想那老鬼收起它得时候倒是丝毫没有费什么力气,只是收了收手它就从火幻化成了这么一颗怪异的温热珠子,仿若把一切热源都给包裹在其中了一般,从外部丝毫感觉不出它那原本的形态。
“哇...?...哇...?...”
肩头突然一沉。突然传来那熟悉的叫声,让我由衷跌诧异,这只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我竟然都没有发现它。
不过此时有个伴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伸手去抚摸肩头这只怪异的乌鸦,说起来它还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虽然起初我并不知道那是它,可后来整个连起来想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明白了,虽然我并不知道它为什么要这样跟着我,为什么要救我,但总归它对我从始至终都是友善的,我也应该对它表示一下友好才对。
“是不是,小乌鸦。”
我有些自言字眼,更多的是我在对一只从血中诞生的乌鸦自作多情,它这次并没有对我发出它那不是很标准的哇哇叫,而是任由我抚摸,甚至还好似在纵容我把它捧在手中拿至眼前近距离去观察它。
这一看,也许是已经看习惯了的原因,我竟然不觉得它有起初那么碍眼了,甚至还会觉得有些可爱,伸手轻轻的戳戳它的肚子,紧接着它发出一阵怪异的哇哇声,好像是在怪叫,又好像是在抗议。
“真是有趣的小家伙。”
我出声评价它的同时,再次把刚才装入口袋的珠子掏了出来,放在手中把玩,这个时候,乌鸦好像对这珠子倍感兴趣,竟然用它的嘴轻轻的啄了一下。
“你这家伙,这可不是吃的。”
我慌忙的把珠子 撤开,省的那只再次对其做出容易损坏的举动,这东西毕竟是人家老鬼的,如若有什么损坏我也不好交待,所幸就不在打算让乌鸦再次接近这颗珠子。
可往往越是这样想事情发生的越发突然,就在我瞬间没注意到的片刻,眼前竟然出现了让我无法言语的一幕,那乌鸦竟然把整颗珠子给吞入腹中。
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可是它确实就在我失神的瞬间把珠子给整颗吞了下去。
“快,吐出来,你会死的!”
我猛地抓住乌鸦,想要它吐出来,可它此刻像是被珠子卡到喉咙一般,艰难的发出低沉的哇叫声,我也不敢在这样对它做什么大幅度的动作了,怕它一时受不了,瞬间死掉。因为这样,我就连接下来的动作也变得轻缓起来,怕它有个什么闪失。
可一切总归不会像我想的那样,它被我捧在手中,不一会儿摇摇晃晃的倒在了那里,看的我心揪。(未完待续。)